简朗强壮有力的双腿无法合拢,上面还带着星星点点的可疑白浊,他腰线塌陷侧躺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深色结实的胸膛向前挺着,声音隐忍又勾人。
金子西垂下长睫能清楚看到,浓稠的Jingye顺着男人空虚抽搐的Yin道口,淅淅沥沥的往干净柔软的床单上滴落,男人的Yinjing还硬挺着,却被一根尿道棒堵塞住了马眼,只能不停地吐出透明ye体。
金子西这张生的极好看的脸并没有什么表情,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没脱,昂贵的布料都被弄的皱皱巴巴,只有裤头的拉链是开的,紫红色的Yinjing大方的垂在外面,马眼上还带着白浊。
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这跟他平常疏离高冷的形象有所违背,而是打开了身后的抽屉,随意的单手拿起了单反,将镜头对准了床上还含着他Jingye的男人。
因为把脸埋在臂弯里的原因,镜头里并看不到男人的样貌,金子西冷冷地命令到,“把脸露出来。”
简朗依然一动不动,就像听不到金子西的话一样。
金子西没有按下拍摄的按钮,而是随手将单反放在手边,拿起了酒店里提供的棒棒糖,有条不紊的剥起了糖纸,等到他含住了糖果才叹了一口气,微微歪头,出现了一个微妙的表情变化。
“草莓的,我最讨厌草莓味的。”
金子西张开薄唇,手指往前一甩,把棒棒糖扔在了简朗强健而有rou感的大腿上,甜腻糖ye顺着内侧肌肤滑下,让顺滑的肌肤像是裹了糖浆的黑巧克力一样诱人。
“快点,要不然你就用下面的小逼含这个。”
很难想象这张优雅到冷淡的脸会不带波澜的说出这样粗鄙的话来,金子西还特意把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
简朗饱满匀称的胸肌不停地起伏着,ru头上还带着金子西留下的咬痕,他终于缓缓地挪开了手臂,那张男性气息十足的面庞遍布泪痕,满是情欲。
金子西重新拿起了单反,将焦点对准了简朗的脸。
闪光灯闪过的一刹那,金子西微张的嘴角划过一丝隐秘的微笑。
金子西在过去的二十四年人生中,算是顺风顺水,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财阀大少爷,是被当做公司继承人培养长大的。
他怎么会想到,某一天会凭空跳出来一个什么狗屁准太子,挡在他和公司面前,阻挡他成为公司的第一继承者。
“子西,我大哥原来还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我终于可以把他的事业还给他了!”
看着金父慷慨激昂的一张脸,金子西的大脑一片空白,金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清晰,而组合在一起却让他什么都听不明白。
金父早年间和着名的商业传奇人物简历阳一起经商,可以说简历阳是以一己之力把公司做起来的,而金父不过是正好跟对了人而已。
简历阳一辈子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当公司刚刚走上正轨,他就不幸遭遇了车祸,在他的遗嘱里写到把自己的股份全部让给金父,丝毫没有提到过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金父热衷于慈善,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一家孤儿院里面看到简历阳留下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把一个孩子送到了这里,希望孤儿院能让孩子留下。
金父经过打听后,找到了着孩子的一张照片,他瞬间就被这张脸击中了,他恍惚之间以为又看到了简历阳,这张脸实在的太像了,让他可以肯定,这孩子绝对是简历阳的私生子。
不过为什么当年简历阳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孩子,确实很难理解,毕竟简历阳一直以谦逊善良出名,这种抛弃孩子的行为,实在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
金父想要了解以前发生了什么,让简朗来到公司,继承他父亲的股份,替代金父的位置当上公司的总裁,也算了结金父对简历阳的知遇之恩。
而对于金子西来说,这个打击对他绝对是毁灭性,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陌生人出现,把他从小心心念念的东西夺走。
从金子西有记忆开始,就一直为了这个继承者的位置努力着,他从来没有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拥有童年时光,小时候他不是在琴房就是在练习拉丁语。
他的好胜心能让他绝不甘心做一个普通人,一次钢琴大赛前他发烧了,躺在床上晚上烧到说胡话,连一向严厉的金母都心疼了,不想让他去参赛了。
可金子西是什么人,就算是比赛前坐着轮椅挂着吊瓶,他都能带着优雅有礼的微笑,像个天使一样穿着礼服在万众瞩目的灯光下不出一丁点错的从头弹到尾,拿到当年的金奖。
所以金子西这个人——非常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就是他的一贯手段。
考虑到继续学习钢琴可能会影响他继承人未来的工作,他可以毅然决然的放弃学习十五年的钢琴,转到英国管理系学习,从此再没有碰过钢琴一下,也非常能说明问题了。
跟金子西的目标作对,那就是在跟他作对,他绝不允许私生子抢走他继承人身份的这种事情发生,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让对方输的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