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西看到身下人不再挣扎了,还以为自己的软话有用了。
看着简朗腿间粉红色的花蕊在垂软的大Yinjing下一颤一颤的收缩着,好不可怜的样子,金子西下身的Yinjing涨得发疼,谁想到这个男人长着那么一个粉嘟嘟的xue呢,不会没被人用过吧。
金子西抬手握住他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上哑声问道,“这幅假清纯的样子从哪学来的?骗了不少人吧,吃了多少鸡巴了,说。”
勃起的下身隔着浴衣在紧贴胯部的挺翘屁股上轻轻磨蹭,小xue紧紧的收缩了一下,一股无法缓解的瘙痒从下身穿到指尖,简朗虚虚地抓住床单,全身都热了起来。
从没被人碰过的身子是很敏感的,就算平时海浪和水流轻轻滑过都会起反应,没有人知道简朗工作时的泳裤一天到晚shi哒哒的不停,是被他chao吹打shi的,海边的咸腥味也遮盖了下身不时散发的yIn香味。
不知道对方在看到他这副畸形的身体时在想什么,他只觉得羞耻到无处可躲了,恨不得把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埋在枕头里,不要对面一切才好。
“没有、没有、没吃过——”
“没吃过什么,说清楚,要不然还打你。”金子西的手威胁的放在刚刚被打过的tun瓣上,他那双弹钢琴的手指关节都带着淡淡的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一点活儿都没干过,手心又柔又滑的贴在深色的tunrou上磨蹭着,感受着身下人害怕的颤抖。
“我没有……没有吃过鸡巴……”
简朗的眼圈红了,带着闷闷的鼻音窝在枕头里来回摇头。
金子西感到一丝讶异,不过看这只救生犬的反应,和紧咬着他手指不放的粉嫩小xue,他说的也应该不是假话。
谁会Cao一个高大结实的男人呢,长成这幅样子,偏偏还多了个被人干的xue,被谁发现了都要嘲笑的吧,跟那些温香软玉相比,简直就是块木头。
这么想着,金子西又换了个想法,他本来是想好好羞辱简朗一顿的,但看简朗这幅身体,要瞒也是迟早瞒不住的,他随时可以找机会戳破这个秘密。
那在此之前,他可以好好玩儿玩儿简朗,让简朗知道一件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妄想,乖乖让出来,永远不要打继承者的主意。
金子西的脸色变得倒是快,他低头凑在简朗的肩颈上安慰地蹭了蹭,“好宝贝儿,没吃过野男人的鸡巴就好,是不是给我留着呢。”
他将手指从雌xue里抽出来,带着shi哒哒的yIn水扯开了围在腰部的浴巾,用力将简朗按进怀里,下身热挺的东西直直顶在简朗的tun缝里。
“想不想吃我的大东西,这里饿了这么久了,别饿坏了。”金子西一边说着一边扒开简朗的tun瓣,让丑陋的巨物轻柔地蹭着Yin唇,像是无声的勾引。
“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你,喜欢的不行,要不然这里怎么会硬成这样,都是你把我勾成这幅样子的,你得对我负责。”金子西把倒打一耙后又从背后抱住了简朗的腰,“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疼不疼?”
金子西的语气中带着诱哄,他的声音很低很有磁性,对于从小到大没人疼爱过的简朗来说,再苦再疼他也能忍着,可一句心疼的话他就受不住了,他眼里起了一层薄雾,等了半天才躲在枕头里闷闷的说,“不疼、不怎怎么疼的。”
其实还是疼的,只不过简朗已经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感受。从小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能让人担心,就算他哭也是没有用的,不会有人接他回家,给他一个温暖的小床,只会让好心照顾他的阿姨们凭添烦恼而已。
别让其他人为你担心,简朗无时无刻都在对自己说这句话,几乎把它刻成了习惯。
“你不要骗我、我知道我不正常……我——唔!”
还没等简朗自卑的把话说完,金子西就亲吻住了怀里人绷紧的丰润唇角,那里他可觊觎很久了,他边亲边探进软舌吮吸着,勾着简朗的软舌吃。
“你哪里不正常了,那你是说喜欢你的我也不正常了,对吗,简朗?”金子西用拇指揉了揉他沾着水光的唇瓣。
简朗神情恍惚地看着金子西微微翘起形状优美的薄唇,“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嘘——”金子西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可是个小秘密哦,因为我喜欢你才会提前知道你的名字,你说是不是。”
简朗被他捉住手掌,揉开手指按在下身火热的Yinjing上,那孽物热的几乎要把手掌烫伤,金子西长喘一声,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好宝贝儿,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
简朗已经开始动摇了,尤其是这么一个好看的像是从天而降的美人居然说喜欢他的时候,光是看着金子西的脸,他都无法忍心拒绝。
他也不知道金子西只是馋他的身子而已,光是那一声轻柔柔的“好宝贝儿”,都能让他软了腰,下身的Yin道口刚刚被手指jianyIn过,而现在他却想在这个jianyIn过他的男人身上找到情感的慰藉。
简朗带着鼻音低声说,“我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金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