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去那么傻吗?”涅柔斯咬了一口提摩西的下巴,他们又亲到了一块,但提摩西性致全无,只是顺从地让恋人吮自己的舌头。涅柔斯亲了一会没得到爱人的回应,他眉头拧起来怪提摩西不专心。
“停,妈的,缓一下会死吗你这只发情的公狗!”omega捂着肚
那时的提摩西总是不能明白为什么恋人总是如此执着于证明他是不一样的。
“这一套早都不时兴了,睡觉吧。”年轻的ALPAH搂住恋人,大腿一伸,手一揽,轻易地就钳住了涅柔斯,像只大猫似的整个人半趴半搂地圈住恋人,又是把人当床垫又是把人当宝贝的;整得涅柔斯都笑了。
涅柔斯却有点清醒了,他作为一个莱茵斯,当然知道现联邦曾是旧帝国的‘新贵族’;他自己就是‘新贵族’。但是更早一点的教派之争与新旧国教的神圣主权问题就涉及涅柔斯不了解的领域——某些敏感的东西触发涅柔斯的政治嗅觉——然后他光速滑跪,提摩西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好几下,还伸舌头舔他。
“兴奋了。”涅柔斯说:“哇哦,我现在可是躺在旧帝国将军的怀里。”
“……”
的骑士长。”
那时无名者真的很爱这个人,他什么秘密都和涅柔斯说。
一肚子秘密的涅柔斯明显意动,双腿已经开始绞紧提摩西一条大腿了还要坚持在说,“这对你来说可是好事,出身尊贵的蓝血……”涅柔斯的坚持就仿佛是要证明什么,证明一些……一些,提摩西不那么底层,不那么落魄,不是从一滩泥巴里生长出来的一样。
涅柔斯放下终端,翻身起到了提摩西腰上,提摩西握住他的腰,涅柔斯起得有点猛而这张床可遭不住两个大年轻人的激烈,提摩西喔了一声,“轻点,我可不想今晚睡地板上。”
年轻的ALPHA对此嗤笑一声,他的性致因为某个点下去了。尊贵,哈。
“等等,他们不是一个教会的?”
“我可是说认真的。”涅柔斯居高临下地盯着提摩西,他的背着光,双眼晶亮,“亲爱的,你不该生活在下城区。无论是你的出身还是你现在的实力。”
“圣殿和新教是两个教派,圣殿是国教,属于旧教。新教是异邦人的教廷,延续至今,就是近代的新贵族。联邦改制后的公司和财阀。”提摩西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有些困,脸埋在恋人颈窝里,呼吸声一阵一阵地亲在涅柔斯的脖子上。
“十年前,你在下城区打空一梭子子弹,尸体里起码有七八个是所谓的蓝血。”所以他耐着性子再次解释道:“别套在一块,旧帝国的蓝血在新联邦可是能够被当场击毙的存在。你出去别露底了,对你的军校生涯会有影响。”
这破屋里的硬床可没有涅柔斯的肉体软,提摩西毫不吝啬地在恋人这表露自己的困倦与不设防,被恋人握着脸捧起来亲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ALPHA有点含糊地问:“……又怎么?”
“圣殿骑士长。”
提摩西噗嗤笑得,“讲讲道理,明明是你先,手里还抓着终端的人可没资格说这句话。”
“不会的,不会的。”年轻的Omega狂热又混乱地抬头去吻自己的恋人,双手似绳,绞得提摩西半天无法从他身上脱开。这一晚那张床还是没撑住,下半夜他们就算滚到地上了都没停,对性快感没有那么敏感的ALPHA把Omega 操得不成样子,提摩西迟缓的性欲才上来,涅柔斯就已经在漏尿的边缘摇摇欲坠。
“……”年轻的ALPHA古怪地笑了一声,没辙,只能顺着恋人的说法,“是是是,是你的将军,只有你一个士兵的可怜将军。现在,士兵,将军让你睡觉。快点睡觉,亲爱的。”
对提摩西来说,这样的话他能当成玩笑说出上百句,他已经看开过往,只想好好的和眼前恋人生活在现在,去未来。可他的恋人却像被戳中了某个点,因这句话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吻了一会,吻得提摩西的手都摸到了OMEGA的裤子里,但涅柔斯手里还牢牢抓着投屏,弄得提摩西解他衣服扣子有点不方便,ALPHA把脸贴在恋人胸口上,无奈问:“怎么今晚对这个那么感兴趣?”
“那这张呢?”
“……大晚上的,你就是来我这里上课的?”年轻的ALPHA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声音,有点像吃不饱的兽科,呼噜呼噜,鼻音与喉音听起来黏黏的,涅柔斯听到顿时就感觉下腹一热。
如果这句话换做另外一个人来说,提摩西会立刻联想到一些关于旧帝国崩塌所带来的嘲讽,隐喻——这些东西伴随提摩西十五岁前的日子,发疯的阿列克谢不正是因为牢牢抱住旧日尊贵不愿放手才彻底沦落?但说这些话的是涅柔斯,彼时提摩西最爱的人之一。
ALPHA轻轻咬了一下恋人的颈侧,在上面留下舌头与牙齿吮出来的吻痕。湿漉漉的,他还要一点一点舔掉。勾得涅柔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满脑子的政治阴谋都给搅散。
证明他的出身足够干净,证明他足够尊贵,证明他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