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在继续,林夕开始正常的工作生活,像是已经走出了龚宇死亡的Yin影,可是熟悉他的人很容易就会发现,林夕变了,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除非必要的交流否则不会开口,即使开口也只是简短的一句话甚至几个字。
自从龚宇死亡之后,他再也没参加过任何活动,连之前相处的比较好的几个朋友也不再联系,他独自一人,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里待着,一点都不像他以前爱热闹向往人群向往正常生活的性子,他以前多么向往正常的生活啊,宁愿被打的遍体鳞伤也要求着龚宇让他出来工作,让他出去逛逛,可是现在没人囚禁着他不让他出去了,他自己反倒是不愿意出去了。
那双龚宇最喜欢的明亮的眼睛已经彻底暗淡下去了,像一潭死水,再也掀不起一点波澜,整个人过度Yin郁甚至显得死气沉沉。
因为林夕的变化,他在公司也不再受欢迎,谁会喜欢一个死气沉沉的同事呢,同事们对他避之不及,但是因为他的能力过硬,上司也没有为难他。但是,在一个同事无意间发现他手臂上密集的伤疤之后,他被公司解雇了,死气沉沉的职员或许还可以看在能力的份上留下,但是一个Jing神有问题爱自残的职员可没有公司受得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影响的可是公司的名誉。
一年后,林夕被发现死在了家中,死因是失血过多,法医在他身上发现了数不清的伤痕,有小刀的划痕,有烟头的烫伤,有很多都是在结疤的伤痕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甚至包括他的Yinjing,他的Yinjing上带着一个小巧的银质Yinjing环,顶端插着一个银色的小棒,Yinjing红肿着,一缕缕鲜血从残破的伤口中流出。致命的伤口在他的手腕处,他的手腕、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结疤的伤口,几道新鲜的伤痕覆盖在上面,其中一道尤其深,汩汩鲜血从里流出,这便是要了他性命的那道伤口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从来不再少数,尤其听说了他死状如此凄惨,看热闹的人更是围了一层有一层,几个多舌的邻居站在其中,像其他人炫耀着自己掌握的情况,
“他经常半夜三更的哭,可渗人了,吓得孩子都睡不好觉”
“他不光哭,还说话,说什么我错了,让别人原谅他”
“我上次去扔垃圾碰见他了,你猜他扔的什么?扔的是那东西”
“什么东西?你说清楚”
“是个贞Cao带”
“真的?这也太变态了,真看不出来”
“那可不是,贞Cao带上还都是血呢”
“看他平时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是个变态”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看他有朋友吗,整天在家待着,从来没有朋友来看他”
......
别人如何议论已不关林夕的事,林夕在躺在地板上感到生机一点点消失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死亡,也猜到了这个样子的死亡会被多少人议论纷纷,但是他都不在乎了,他心里默念着,龚宇,我来找你了,我再也不逃了。
林夕这一年一直活在后悔与愧疚中,他开始用自虐来让自己心里舒服一点,最初,他只是会在噩梦惊醒之后在手腕上划一道伤口,看着鲜血流出,会让他有短暂的放松,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整夜整夜的做噩梦,只有这样,他对龚宇的愧疚才不会让他难受的彻夜难眠。
但是,他在一次次的自虐中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开始幻想,幻想龚宇还活着,幻想龚宇在惩罚他,某一次,他模糊间看到龚宇手持鞭子站在了他的面前,龚宇把西装脱下,衬衣领口的扣子还解开了几颗,隐隐能看出他强壮的肌rou,袖口往上挽了两道,露出有力的手腕,龚宇的手腕比林夕要粗很多,手腕上青筋凸起,一眼看去就知道很有力量,龚宇的手同样大而有力,一只手就能把林夕两个胳膊制住,让他动弹不得,林夕的目光移到了龚宇的脸上,他一向是不敢看龚宇的脸,因为他惧怕龚宇那夹杂着暴虐与偏执的目光,这一次,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恐惧,一点一点细细打量着,他的目光扫过龚宇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下巴,但是最终留下印象的还是那双令他恐惧的眼睛,林夕看着这双眼睛,这双眼睛像深渊,他感觉自己要溺死在其中,下身一疼,林夕发觉自己竟然情动了,小林夕已经直挺挺的立起来,被Yinjing环紧紧的勒出一道凹陷。
龚宇一鞭一鞭将他打的血rou模糊,林夕对这惩罚甘之如饴,他自知对不起龚宇,他愿意被惩罚,再重的惩罚都愿意承受,鞭子便格外关注他的Yinjing,直把它打的血rou模糊,再也立不起来,林夕在一次比一次重的鞭打中惨叫连连,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漂流的浮萍终于找到了依靠。
龚宇当然不可能死而复生,是林夕自己在自虐,那一次林夕用小刀用鞭子用木棍,把自己打的没了半条命,但是他对自虐却越发狂热,他沉浸在龚宇惩罚他的幻想中不能自拔,光是想想就觉得心情激动不已,最开始他用以前龚宇惩罚他的手段来自虐,把他们试了一遍,后来却觉得不够,不够,他开始自己想象,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多种虐待方法,比龚宇惩罚他的手段要严厉几倍,最初他会用石头碾过自己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