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白鸢守着楚艾喝感冒冲剂,小omega似乎很讨厌药的味道,眉毛紧紧皱着,还要用眼睛瞪给自己强行灌药的omega。
白鸢哄他:“好了,乖乖吃几天才好得快,你擦鼻涕又把皮肤擦破了,不是疼?按时喝药就没这么多不舒服了。”
楚艾忍辱负重地“嗯”了一声,提不起劲。
白鸢接过玻璃杯,奖励般亲了亲喝完药的omega:“乖宝宝。”
楚艾脸烫,撇过头走开了,去找大宝,等涂完出门。
白鸢则噙着笑把杯子拿到放到厨房冲洗。
临出门的时候楚艾要白鸢闻了闻自己:“感觉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药味大宝味,还有信息素味,有吗?”
白鸢在他颈上嗅了嗅:“没有,很好闻。”
楚艾笑了声:“你又说没有,又说好闻,骗子。”
“说不好闻你又要生气。”白鸢坦然地答,朝小恋人安抚地笑笑,“走吧,味道不奇怪。”
楚艾没计较,两个人便一起乘电梯下楼了。
关于好不好闻这件事,其实是楚艾刚感冒的时候,泄了些信息素出来。
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白鸢便挪窝到主卧了,他原本还期待过床褥上有小omega的味道,却什么也没闻出来。后来楚艾才解释,因为信息素等级太高,有定期服用抑制剂的习惯,原因很简单,他可不想走出去一直被alpha不怀好意地打量。
白鸢才真正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A级omega。
感冒的时候抵抗力下降,又临近发情期,楚艾的信息素最终还是冒了些出来。
那是一种很暖的味道,白鸢一进门就愣住了。
楚艾晕乎乎地在床上发低烧:“怎么了?怎么不进来。”
他不满白鸢呆愣的样子,不应该快点过来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哄哄他,给他嘴对嘴喂药吗?楚艾稀里糊涂地想,白痴omega。
结果凝神一看,白鸢似乎又不止是担忧,还有一点诧异。楚艾不开心了,就准白鸢娇弱,自己就不生病的吗?
好在门口的omega马上回神,连忙靠近床畔,低声问楚艾的感受:“测了体温没有?哪里不舒服?”
楚艾“哼”了声,说哪里都不舒服。
白鸢马上皱了眉,轻轻用手试楚艾的温度,又掀开一点被子看他有没有出汗。
见到omega眼中切切实实的焦急后楚艾才老实交代,私人医生已经来过了,只是普通感冒,让白鸢不用担心,按时给自己泡冲剂就好。
年长omega当然没有异议,坐到床上给楚艾递了杯温水,哄着他起身喝了下去。
楚艾其实不太舍得折腾白鸢,毕竟这个omega刚洗完标记没多久,又得照顾自己了,他蹭了蹭白鸢的脖子,道一声自己才知道的抱歉。
白鸢笑了下,当他在撒娇:“宝宝的味道很好闻。”
楚艾想起他刚刚的反应:“所以你傻了?”
他狐疑地看着omega:“不会骗我吧,你觉得我的味道很奇怪吗?”
楚艾从未怀疑过自己的信息素对alpha的吸引力,饱受其烦还差不多,但面对一个先天并不互相吸引的omega时,即便自己是A级,他还是产生了一瞬不自信。
他扭头试图闻清楚自己身上的味道,白鸢就轻轻矫正了他扭曲的姿势:“好闻的,别拧了,还睡吗?就要吃晚饭了,我等会儿给你煲粥。”
楚艾恹恹地应了声,白鸢感觉他还是不开心,先陪他躺下来了,慢慢哄着。
“真的好闻哦?”楚艾迷迷糊糊地问。
白鸢轻轻摸他的后脑勺,温声回应道:“好闻,感觉特别暖和。”
楚艾闭着眼睛笑了下,仿佛就要睡着了,他说:“那你抱我紧一点,暖和。”
白鸢“嗯”了声,把他拢住了,楚艾已经没了意识,很乖地窝在年长omega的怀里。
白鸢头一次被这样依赖,心底涌上一股满足,又觉得很欣喜,他亲了亲小omega脸上的小rou团,最后又吻了一下他颈后微热的腺体。
我很爱他,白鸢当时想。
-
“楚先生,白先生。”律师坐进副驾,朝车座后排的两人打了招呼。
楚艾高贵冷艳地点了点头,白鸢朝律师笑了笑。
车子平稳开向和范卓文约定的茶楼。
楚艾仍然有工作,在打电话,是纯芯圣诞新品的事。
白鸢隐约知道是设计上有变动,又安排了签下的alpha艺人祝南星拍广告,此前的主打可都没有艺人代言,想也知道楚艾很重视这次的产品。
似乎拍了两版宣传片,楚老板都不满意,此时又在电话里训人。
“还是不行,我点了几个必须的元素,是,都有,祝南星的表现也合格——但没感情,我是说整体,强拼硬凑,全是花架子。我知道这次和我们一贯的风格有出入,也恰恰是这样,它会是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