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进了十月份,楚艾的孕吐逐渐消失了,肚子则越鼓越大,行动间和形象上都不太方便,于是不再起早上班,大部分工作改成了远程模式。
和恋人说开后omega的气色也慢慢转好,一张脸泛起怀孕后的娇气,变圆些的小脸蛋,愈渐水润的眼珠,和时刻裹在毛绒衣物和鞋袜里的身子,都让他显示出一种新鲜的气质。
更不用说每天窝着,处理完公务就只盼着白鸢下班,这厢十分具有“小情儿”的新习惯了,让他也隐约体会到了一点白鸢曾经的感觉。
好像真的有点被圈养的幸福,他会别扭地想。
通常是下午五点,幼儿园闭园,白鸢妈妈要下班了,楚艾就会自觉挪到客厅的沙发上。往往是懒洋洋地半躺着,时刻留心门口的动静,边摸肚子边琢磨晚上该吃什么好,要是等久了,也会半跪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看门口。
门开了,白鸢笑着迎上楚艾溜圆的眼珠,那里头的惊喜自不用说,当然,他的omega眼里更多的总是嗔怪:“好晚。晚上吃什么?”
楚艾会转过身去,掩饰掉自己等待的模样,揣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一副“快做饭给我吃”的大爷样。
白鸢从来能看穿他的遮掩,解下围巾,俯身讨一个吻:“晚上想吃什么?”
楚艾不满意他轻轻啄自己一口就问吃饭的事,哪里有那么想吃饭,白鸢真的把他当猪养了呀?重点是太晚!太晚了!
他“哼”一声不回答,自顾自地在沙发上扭屁股,白鸢看得好笑:“炒鸡丁呢?蔬菜吃莴笋,好不好?是想喝蘑菇蛋汤,还是鲜rou丸子汤?”
“都不想吃。”
白鸢配合着问:“那想吃什么?”
楚艾环住他的脖子,朝嘴巴一口咬了过去:“先吃你这个下班太晚的omega。”
白鸢顺着他的力道弯腰,很纵容地交出自己的吻,体会小omega从凶狠到绵软的舔舐,他知道,楚艾在说想他。
楚艾被年长omega轻轻托着腰,很轻柔地平躺下去,白鸢的小腹会时不时碰到他拱起的孕肚,往往这时两个人的吻都会更深一点。
终于亲完了,楚艾有些动情,下身流了点水,白鸢闻到了信息素味,熟练地向下摸了过去:“有没有穿孕裤?”
这个时期的omega们通常更容易分泌ye体,更别说楚艾这样高等级的omega,全身上下都为生产做好了准备,白鸢便买来了专门的孕裤,比较厚,专门缝制了特殊的布料,用于吸收孕期的分泌ye,每天清洗一次就好,比普通内裤方便。
但楚艾不喜欢穿,觉得太厚了,感觉自己跟巨婴一样穿着高腰尿不shi,一点也不美观。
“没穿,”他有些心虚地瞪了回去,“太厚了,穿着屁股闷得慌。”
意思是不好看是次要的,他不舒服才是主要原因。
白鸢也懒得戳穿他,替他把打shi的内裤剥了下来,新鲜yInye混着暧昧的信息素味,并不讨人厌,对恋人来说,甚至别有一番吸引力。
白鸢总归更挂念楚艾不舒服,没怎么被勾引,倒是楚艾,眨着眼睛看年长omega修长的指,穿梭在自己的内裤中,再因起身的下意识动作握紧了点,因着这股力道,他看到自己濡shi过的布料污染了白鸢的手指。
再脏一点就好了。
年长omega准备去洗衣房,却被小omega牵住了衣角。
他挺着肚子,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坐起来,极为大胆地敞开腿,双手掰开了自己shi乎乎的xue。
“先亲亲。”
平常要亲要得晦涩,直说通常非同一般,白鸢自然与楚艾很有默契,把内裤搁置在一旁,先吻了吻小omega的脸蛋:“最近要得好多。”
楚艾并不否认:“我怀孕了,这是正常的——快给我嘛。”
说罢还故意用脸上的小rou团蹭了蹭白鸢。
白鸢乐意宠他,轻轻笑了下,倒让楚艾为将要发生的事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的omega对他的爱似乎是无限的,每次被白鸢舔xue时楚艾都忍不住这样想。
omega伏在他腿间,熟络地舔吻过楚艾小巧的性器,小omega着急地哼哼了,舌头就像流淌的温水一样往楚艾的xue里去。
那里并不难闻,倒是像前面说的,一股恋人间撩人的味道,并且总能让白鸢体会到,让楚艾在自己唇舌下不住抽搐、情难自抑的快感。
他的小omega会发出一些比起平日更为羞涩的呜咽声,xuerou敏感收缩,白鸢就会故意用舌头往里面戳刺,逼得楚艾忍不住用手轻轻推年长omega的头,实在太羞耻,又太舒服。
“出去一点、别进这么深嘛,哥哥。”
“哦,夹住了,把你夹住了……不要动啊——”
“嗯哼,好多水,越来越多了……”
他总忍不住呢喃,远没有被抽插或玩弄白鸢的放荡,然而又别具一种孕夫的yIn韵。
通常不用多久就会喷出来,打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