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轻点,求…求求你……”
卧室里窗帘紧闭,薛赢浑身瘫软地被青年男人按在床上侵略着,他浑圆雪白的tun被提起,整个人以跪趴的姿势承受着,脸埋在被褥中,喉中不断溢出婉转的哭叫声。除去他压抑的呻yin,耳畔尽是下体交合时yIn靡的啪啪声。
硕大的阳物埋在薛赢的后xue中不断进出,力道凶猛,像是要把他脆弱的肠壁捣穿似的,捣得他的后xue汁水四溅,而身上人那胯下巨物随着他一声声的泣yin,愈发涨大,几乎要把他那初承恩泽的小xue撑烂撑坏。更令他羞耻的是,他的小xue竟违背本人意志,汩汩地流出了肠ye,大腿根、会Yin、以及Yin毛,处处染上了这粘稠yIn荡的ye体。
那男人揪着他的头发令他抬起脸,迫不及待地咬上薛赢的嘴唇,舌头灵活地伸进口腔同他纠缠,薛赢被酒Jing麻痹了躯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只虚软的雌兽般被动承受着。他的Yinjing被迫射过了太多次,隐隐作痛,偶尔无力地掀起眼皮看这施暴者一眼,奇怪的是,他的心脏也莫名其妙地揪痛起来。
薛赢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他不断地失去知觉,却又在铺天盖地的挞伐中醒来。屋里一片昏暗,身上的施暴者——他的弟弟薛勉,眼睛却亮的可怕。
这场性爱是怎么开始的?薛赢混混沌沌地想。
长达半个月的项目好不容易完成,作为项目组长的薛赢理所应当地带着组员们出去吃喝唱K,庆祝成功摆脱魔鬼甲方。薛赢一直是一杯倒的酒量,在一众同事的撺掇下自然是喝到失态。其实这倒也没什么,问题就在于,平素和他走的最近的实习生林以山趁着酒意吻了他,却好巧不巧地让来接自己回家的弟弟撞见。
薛赢从KTV出来时,连路都走不成直线。
林以山小心翼翼地搀着他,,手虚虚地搭在他纤细的腰肢上,问道:“薛哥,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薛赢扬起脸,一双桃花眼水光氤氲,脸颊酡红,好看的紧,醉醺醺地笑道:“送我?送我到哪儿,你家?你是想干什么呀?”
林以山脸一红,再加上他也喝多了酒,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双肖想多日的唇。
这一切都被提前赶来接兄长的薛勉看在了眼里。他拳头死死攥紧,指甲都陷进了皮rou里。
薛赢迷迷糊糊,并没注意到当时夜色晕染,气氛绝佳,也更没有发觉薛勉臭到极致的脸色。薛勉本就对兄长怀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叫眼前一激,心火勃然,两步上前把林以山拉开,把兄长护在怀里。
“你是谁?”林以山被人平白搅了好事,一张俊脸顿时一黑,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薛勉也不出言,只挑衅地冲他一笑,扣住薛赢的后脑,纵然对方双眸失神毫无回应,来了个缠绵的深吻,吮出啧啧水声。
“看明白了吗?”
暗恋已久的前辈居然名花有主,林以山失魂落魄,也未来得及仔细思考,随手叫了一辆的士逃也似的离开了。
车就停在路边,薛勉心头独占欲狂飙,动作几乎是粗鲁地把薛赢塞进副驾驶。等他自己坐上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时,却惊奇的发现——他性冷淡一样成熟持重的哥哥,竟然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
“唔唔...嗯...嗯哼……好,好爽,想要,想射……”薛赢这是平日不注意纾解自己的欲望,又醉的厉害了失去了理智,yIn欲上脑,手yIn起来。
车窗外仍是灯火通明的街区,薛勉一咬牙踩下油门,忍着不去看沉溺于欲望的兄长,一路超速狂飙回两人的公寓。
喘息声在黑暗密闭的车厢中反复响起,勾引得薛勉裤裆那里突兀地鼓起一大块。薛赢的甜腻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哭腔越来越重。
直到一声惊喘响起。
“啊——啊啊!哈啊——”伴随着一声声高亢的yIn叫,薛赢射在了内裤里。
薛勉随随便便把车一停,一手捞过薛赢的腰肢强硬的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这时的薛赢估计正处在高chao后的贤者时间,迷迷蒙蒙地冲他笑着,嫣红的嘴唇水光润泽,比风月场混迹惯了的少爷公主还要妖娆色气。
“小勉,轻点,你好凶啊……”薛赢让薛勉拽着胳膊踉踉跄跄,本来小脑就被酒Jing麻痹得不行,让门槛一绊,惊呼一声就直往地上栽。
预料之中的惨烈磕碰并没有发生,薛勉眼明手快,抓着薛赢的卫衣把他提溜了起来。薛赢不怎么注重打扮,总爱在某宝上买一打九块九包邮的衣服穿,也得亏他天生了一副好皮囊,倒也不至于像个屌丝,还能顺便把初入职场的小朋友迷的五迷三道。
薛勉也叫他这哥哥迷得神魂颠倒,自从进入青春期,第一个春梦便是和哥哥一起做禁断之事。他看着哥哥因醉酒而张开唇瓣探出的小舌,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做的桩桩春梦,梦中两人的交媾几乎遍布家里的任何角落,可无论在哪儿,薛赢总是在他身下娇喘连连,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让他天生硕大的男根干得醉生梦死,只知道不断收缩着yIn荡的小孔来挽留讨好男人,从男人的家伙中吮出更多汁ye贪婪地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