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yin之全身汗淋淋,像条脱水的鱼剧烈弹跳几下后没了声息,他从痛哭到小声的抽噎,最后睁着shi润的眸子失神的盯着一处。
墨宸知道自己的尺寸用两根对于楚yin之是有些太过难以容纳,他一向不太喜欢用那稍许生涩的后xue,可身为蛇妖的他天生有两根生殖器,刚好楚yin之又有两个洞,正是恰好可以将他身体填满,这一点容煊就做不到。
墨宸轻轻的往后抽离,楚yin之嘴唇微颤,没叫出声,眨了下眼睛,噙着的眼泪汪汪往下掉,他没东西抓,只能揪住半褪的衣衫一角,墨宸见状,将他仅着的衣物脱下,拉过他双臂搭在肩上。
君小蛇喝饱了nai发出轻微的鼾声趴在楚yin之怀里睡着了,墨宸便拎着他的后颈放到一边,俯下身重新抵开窄小的后xue,楚yin之痛得细眉紧皱,眼泪潸潸的顺着脸庞滑落。
“疼吗?”墨宸停下动作,手掌抚去他眼角的泪水。
楚yin之又是眨了下眼睛,眼眶掉下泪来,颤着唇瓣道:“疼。”
墨宸又问:“下次还敢吗?”
“什么?”楚yin之眼中有丝茫然,他没想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墨宸Yin下脸色,两手掰开楚yin之的双腿,骤然一顶,身下的人发出剧烈的惨叫声,墨宸却只顾粗暴的发泄,两个性器同时顶入洞口,楚yin之面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他开始止不住的干咳,墨宸便贴上他的唇,将他的声音全部堵住,大手钳住他的腰,两人的身体死命扣在一起,半分缝隙也留不出来。
墨宸发泄完,楚yin之早已晕了过去,抽身开来,身下两个洞口不停流出旖旎白浊,墨宸也没给他清理,抱着酣睡的小蛇走了。
翌日楚yin之是被痛醒的,两只小雪豹饥肠辘辘的找nai喝,看到楚yin之立马奔上床,衔住nai头急促的喝nai,说是小雪豹,也有三个多月了,长了牙齿,早该断nai了,还非得学着君小蛇的吃nai。
楚yin之撑着床难受的坐起身,小雪豹不知道他难受,还窝在他怀里吃nai,嘴里一股铁锈味,也分不清,依旧自顾自的喝nai,生怕有人抢了一样。
坐起来已经费了楚yin之大半的力气,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身上一股子黏腻感,恶心得不行,小雪豹喝饱了nai,拢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楚yin之突然起来了,他忍着下身的酸涩感艰难的下床,小雪豹叫了几声,跟在他腿边转圈圈。
Jingye混着血ye自腿间滴落,楚yin之两腿直打颤踉踉跄跄走了许久才来到河边,他现下十分的想洗个澡,冰冷的ye体进入他下身的伤口,他不觉得痛,反而觉得舒服了些。
两只小雪豹在河边玩耍,滚在一起,楚yin之洗了很久,嘴唇都发白了。
有分困意涌上来,楚yin之稍微眯了会,再睁眼周边静悄悄的,那两只总爱打闹的雪豹不见了,他急忙拿了件外衫披着,在附近找了许久也没有看到。
墨宸和容煊都不在,要是回来发现小雪豹不见了,楚yin之不敢去想后果。
要在平日里小雪豹再贪玩也不会离洞口太远,楚yin之赤脚踩在碎石杂草上,雪白的双足被刮出数道血痕,他无暇顾及,脑中只有容煊得知消息后的暴怒,他想,在容煊回来前找到就好了,找到就好了。
他跌跌撞撞的走了许久,甚至没发现自己在往山下走,脚下踩到光滑的树枝,他身子一个不稳摔下去,正好是在下坡路段,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山下滚去。
直到后背重重的抵到一棵树上才停下来,楚yin之扶着树站起来,一身的狼狈,他捂着后腰,痛得忍不住冒眼泪。
即使这样狼狈,楚yin之还是没打消要继续找下去,他顺着小道没走多远,看到前面隐约有两个人扛着个大笼子慢悠悠的走。
他咬牙忍着疼痛走过去,笼子里的小雪豹看到他兴奋得嚎叫起来,那两个男人也发现了后面跟着的人,索性将笼子放下看着他走过来。
两人是山下村庄的村民,是一对靠打猎为生的父子,他们从不敢进乌蒙山,却偶然在路经乌蒙山时发现山脚下两只说不出名字的动物,他想着物以稀为贵,说不定能拿到镇上去卖个好价钱。
年轻男人站在原地显然已经呆住了,他把眼睛张到此生最大,看着那个病恹恹的柔弱美人离得越来越近,此时才看清他两手揪着难以蔽体的衣衫,掩不住的脖颈有着大片青紫指痕,怯生生的,踌躇许久,唇瓣亲启,发出像鸟儿似的声音,声音又小又弱。
“你能还给我吗?”
男人下意识问:“什么?”
“笼子里面的能还给我吗?”
年轻男人下意识看向笼子里的两只毛发怪异的幼崽:“你说这两只东西是你的?”
美人点头,正要再走近些,中年男人在身后突然掏出弓箭,正射在他身上。
“爹!”年轻男人没料到他父亲竟会对着一个人射箭。
“爹,你是在杀人!”
“人?”男人父亲冷哼一声:“这明明是一只妖,是从乌蒙山上下来索人性命的妖,我在村里待了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