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十字架上放下来,陈屿谢绝了助手的帮助,接过对方恭敬递上来的牛仔裤,在示意下绕到舞台后的休息区去穿。
把红肿的Yinjing塞进裤裆里的那一瞬间,胯骨剧烈一颤,差点没站稳。扣好扣子,陈屿看着自己仍在颤抖的指节,想着第一次吸毒的人也约莫如此。疼痛和愉快都到了极致,明明没有射,却已经尝到了天国的极乐和炼狱的折磨。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那片空白。
做施虐方,鞭打他人且施与疼痛的快感很强烈,但他始终是半醒的:他需要冷静地观察对方的状态,把控下手的轻重,确保游戏安全。
而台上那段时间,他甚至难以判别时间过去了多久。
濒死的猎物,竟比持枪者更放松。
陈屿起了点鸡皮疙瘩,他做好了决定。绕过嘈杂的人群,他朝台上人消失的方向走过去:那是个旋转暗门。门口有两人守着,冰凉的视线和他来了个对接。
陈屿停在他们面前,礼貌地问了句:“我想找刚才的表演者。请问是从这里上去吗?”
“表演者”——这称呼和问法能让知情者笑掉大牙,然而门口的侍从只是点了点头,并为他按开了门。
有人注意到这角落的动静,发出一声惊呼,而他已经走了进去。
和入口处一样,眼前只有一个电梯门。吸音的黑色地毯踩着很绵软。他在按键处犹豫了一会儿,按下了最底端的“18”。
神使鬼差的。
电梯在缓缓下降。陈屿不动神色地打量着室内,他想到两个事实:这电梯内的装修大概比他整个房子还贵,而且这如果是唯一的通道,消防标准怕是不合规,但不合规矩的东西多了。
踏出电梯要往哪儿走就很明确了:只有长廊末端的门口站着人。走廊的地板和天顶是镜子做的,踩上去清脆的一声响,陈屿看到自己略显苍白的面色,通红的手腕和有点皱的牛仔裤——这种莫名的检视感让人不太愉快。他快速向那个房间走去。
黑色的大门只嵌了一个金色的字,衬线体高雅庄重:“A。”
他找对地方了。
这字母的确有致命的吸引力,那尖角仿佛要刺穿人一般。金属如此冰冷的,而滚烫的是自己突突跳动的血管和鼻腔里和缓的回流。那扇门背后藏着的仿佛是不可回头的堕落与罪孽,而这只让他入戏更深。
这太快了,太不合常理了。
他的指关节已经碰到了门,而身边的人没有阻拦。
“进来。”
他转开了门,又礼貌地把门关上,这才抬头看。
是台上的那个人,背对他站在柜子前。这四周的光很暗,只有顶上的水晶灯闪得晃眼,四周那些熟悉得不得了的刑具暗淡的反着光。
“我想……”
说了两个字,他顿了顿,在门口跪下了,“我想请您收我做奴隶。”
还挺理直气壮的。只是那奴隶两个字终究咬得有些不稳,傅云河背着他笑了。
他转过身去,懒懒散散的站到小猎物跟前,手指捏着漂亮Jing巧的下颌骨,似乎要把它捏碎似。他欣赏着陈屿眼睛里一瞬间炸裂开的惊慌失措,“你觉得你配么?”
快逃。
这是他一刹那的反应,可身体僵硬得像顽石,关节都生了锈……怎么会这么巧,怎么可能,然而下一秒,他的Yinjing被踩住了,压力从那根可怜的,已经受尽了折磨的东西上放大百倍挤压在每个细胞里,他硬得快要爆炸了。
“真贱啊……”近在咫尺的眼神很冷,这笑意满含嘲讽,“给你个机会,证明给我看。”
手指和坚硬的鞋底都松开了,可是痛意还在,陈屿觉得自己受了蛊惑——他竟然想挽留。纤长的睫毛垂了垂,他抬起手腕,解开半透明的牛角扣。那件衬衫刚刚被汗打shi了,这会儿冷冷的贴在身上,敞开处的肌肤开始起鸡皮疙瘩。
傅云河看着他的每个动作。
衣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全身加起来不超过四位数,那褪色了的裤脚甚至可以用可怜来形容。
他脱衣服的姿势也很普通。手指很细很长,在每颗扣子上熟练地扭转着,然后把衣服推下肩膀,漂亮的锁骨连带着肩胛起伏,直到平坦瘦削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他去解裤子,拉链拉到一半的时候很明显地顿了顿——碰到刚才的鞭伤了。手指继续握着裤腰往下拽,胯骨的棱角很鲜明,Yinjing和卵蛋带着交错的红痕,再次接受面前人的检阅。那两瓣细嫩的屁股算不上挺翘,但看着很软,tunrou随着他抬腿脱裤子的动作颤了颤,脚趾从裤脚里分别勾出来,乖乖地踩到地毯上,猩红衬得那截皮肤愈发的白。
明明没有哪里很特别,每个地方的平平淡淡组合在一起,却致命地勾人。
陈屿脱下来的衣服,先对折了,才摆到地上。他端正跪好,胸膛微微起伏着,眼睛乖顺地看着眼前的地毯。
他没等来命令,那么就得延续上一个——证明,如何证明。
于是他抬起手,拢住了那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