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呼出一口气,傅云河把胯下那根东西抽出来,将身上被抓得皱巴巴的衬衫脱下来丢到一边,才打量起床上的人。
手脚蜷缩着,身体软软地侧在一边,粘稠的Jingye正从股间淌到床单上。眼睫半阖着,一副半梦半醒的醉态,脸颊上shi淋淋一片,倒像是被cao傻了。
第一次做奴隶就落到他手里,能不讨饶也算是勉强及格。再加上这一副皮相的确好,被糟践得彻底反倒多了点迷乱的美感。傅云河沉默了两秒,心里竟生出几分怜香惜玉的冲动,俯下身挑起那张脸,“还好么?”
濡shi的睫毛眨了眨,视线从灰色的瞳孔里迟钝地聚焦过来,“还要……”
他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还要……嗯……”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刚刚发泄完的凌虐欲再度被点燃,眼底嘲讽的戾色就要抬上来,床上的人猛地支起上身,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开始不要命似的干呕。
那架势,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个干净。
傅云河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半小时之后,陈屿胃里再无可吐,被传唤来的人扶着收拾清洗了一番,又灌了醒酒的药,才重新被安顿到清理干净的大床上。傅云河倚在另一头,看着他迷迷糊糊地蹭了蹭身上的被子,喉咙里咕哝出一声,背着他远远地蜷起来。
空气里一时间再无别的声响。
他把廊灯调暗了,只剩通讯器在手上散发着莹莹的光,“去给我查个人。”
陈屿是被尿意憋醒的。
似乎……还是半夜。
头痛欲裂。清明的神志来得有些晚,大脑里走马灯似的回放着先前的荒唐事,颠沛苦涩的现实和癫狂的情欲搅成一锅粥,手指在被单上攥了一秒,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母亲还在潜伏的病痛里等待明日,而他在这里做别人的母狗。
膀胱里的酸胀很快发酵成了疼痛。他试着半撑起身,手腕上哐啷一声脆响,最后一点困倦也被抽散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屁股里的撕裂的痛楚和异物感根本不是先前的余韵——xue口绞着的东西鲜明、硕大,tun部才摆了一下,仿生的硅胶rou齿就被肠rou缠绵着磨了一遭。
窗帘只拉了一半,混沌的天空吞吃了一城的浮光,让黑暗中的事物还勉强能被分辨。他用右手去摸——左手被长链铐死在床头了。
心脏沉沉地一跳,他下意识扭过头,对上一双沉静的眸子。
匿在黑暗中,豹子似的。
“醒了?”
“是……”这声音哑得不像是他。陈屿垂下眼,即刻恢复了乖顺安静的模样,“主人,请您允许我去上厕所。”
傅云河侧着头,轻轻笑了笑,“既然是请求,先把话说好听了。”
陈屿轻轻皱着眉,没迟疑太久:“主人,请您允许奴隶去排泄。”
“从哪儿?”
“……”饶是明白这些羞辱的套路,苍白的脸颊在黑暗里依旧透出些红晕,声音也低了几分,“从奴隶的……鸡巴里。”
记性很不错:该说什么词,只教一遍就记住了。
傅云河懒懒地坐起身,手指轻佻地拨了拨那根疲软的东西,“你的?”
“……您的,主人。”
手掌松开瑟缩着的Yinjing缓缓上移,在柔软的小腹上不怀好意地停住了——陈屿浑身受惊似的一颤。
膀胱里充盈着尿ye,早已鼓胀得不能再忍受。小腹本应是平坦的,但因为上身半直起来的姿势,竟然如同初怀孕的妇人般,鼓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似乎那只手轻轻压下去,就能挤爆那个可怜的脏器。
傅云河被这肢体的颤抖取悦了,威胁似的抚弄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去。热源移开,余温却还在皮肤上灼烧,只这么几秒,陈屿额头都泛出冷汗来。
“那就让这根贱东西有点该有的样子。十分钟,不许射。”
惊慌的眼神瞥过来,祈求的神色在黑暗中剔透动人,而下了残酷命令的人不为所动。半分钟过去,陈屿明白拖延的只是他自己忍耐的时间,喉结仓皇地滚了滚,终于抬起尚且自由的右手拢住胯间那块软rou。
Yinjing可怜兮兮地缩着,此时被强行摆弄,尿意被拉扯得愈发汹涌。
游戏还没结束。
身侧的目光如芒刺在背。陈屿盯着自己的手,依稀能看见gui头柔软的轮廓,动作自虐似地加快了几分。情欲、排泄欲与被窥看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涌来,几分钟过去,两条长腿贞女似的绞紧,膝盖骨颤巍巍地内扣着,手心早就被铃口渗出的yInye打shi了。
高chao控制:最基本的凌虐游戏。他做过数回,第一次把这手法用在自己身上。
动作娴熟,规规矩矩地把自己始终钉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黑暗中的时间仿佛无极限,额头上的发丝很快就被冷汗浸透了。陈屿多数了半分钟,腹肌难堪地绞在一起,才呜咽了一声,吐息间带着喑哑的shi意,“主人……奴隶、奴隶可以去排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