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从身体里剥离的感觉很奇怪,像是作妖的Jing魄被抽出,卡了壳的齿轮开始转动,刚才的贪得无厌这会儿都成了丑陋不堪的罪证。
陈屿在自己那张一米五的床上大张着双腿,面前解开一半的西装裤上沾着他的Jingye,而他的手指还拧着shi答答的床单。
陈屿约过炮。没约过炮的是傅云河。
他缓缓脱了被抓出皱褶的上衣,眼神落在一片狼藉的床单和身下虚虚喘气的人身上。小医生用一种迷蒙的眼神仰望他,浑身瘫软得像能拧出水,发丝在脑后散成一朵花。
记忆倒回到几小时前,他是为什么动了预期之外的心思——隔着那道塑料门,小医生微微踮着脚,一手撑在台面上一手托着东西,几根手指轻轻往柜子里头一送。他摆得稳稳当当,又把柜门关好,弯下腰来——一片月光一样的白在上衣和裤子的夹缝中逃窜出来,牛仔裤勾勒出一个恰如其分的温柔曲线。
现在再度低头,那两片唇被他自己咬得娇艳欲滴,大腿根因为过度的刺激仍在微微颤抖,xue口已经合上了大半,从紧闭的褶皱中央淌出Jingye来。傅云河俯视着那双迷蒙的瞳孔,嘴角浮现出一点残忍而愉悦的笑意。
他握住了那根刚刚发泄完的Yinjing。
身下人过电般颤了颤,绵软的后xue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它的回头客。
陈屿终于快哭了——这竟然才像上了正轨,手指的力度和挑拨的手法太刁钻,变着法地施予他极致的痛感与快感。他以为自己在尖叫,腹腔一把琴早就断了弦,身音哑得不成调,脚趾紧紧勾在一起,大腿肌抽搐着夹在男人的腰上,小腹上的一层rou颤得像一汪春水。
前后同时沦陷,他在十分钟之内射了两次。
胳膊被向后拧着,身体摆成半跪坐的姿态,xuerou被狰狞的Yinjing开拓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深度。射完第三次,铃口中吐出的ye体几乎透明,他在铺天盖地的酸乏中挣扎起来,身体不惜一切代价要从这掏底亏空感下逃离:“呜……不行、不行、主人……求您、主人……傅云河……”
身后的人的确停了。
下一秒,贯穿身体的力度如同暴风疾雨般迅猛!
“呜——!!!”
陈屿大睁着眼睛,瞳孔内一片荒芜,脊椎瞬间僵硬至极——每一根骨头都想在临终时把自己掰正,但他根本动不了。他迎接了极其短暂的恐惧,而后是拱手而降带来的安宁,瘫软的四肢仿佛要坠入地心,一把枯槁的灵魂钉在肩胛和脊椎架成的十字上。脖子后仰着,不偏不倚落在背后那人的颈窝,脆弱至极的媚态被近距离吞嚼入腹。
惩戒般的侵犯坚定、连贯、似乎永无止境,而上升成折磨的快意让所有情绪都被迫让步。
直到某一刻,身前东西抖了抖,在他自己失神的注视里,颤栗着吐出一股浅黄色的ye体来。
失禁的刺激超过任何一次射Jing。等神智归位,尿ye依旧不停顿地喷射着,到最后几股断断续续,把膝盖下的床单洇得shi冷。
他呜咽了一声,很轻,但依旧被捕捉到了:像是小动物被绞杀前发出的微弱哀鸣。
傅云河没想他真的记住了自己的名字,且在濒临崩溃时叫得那样流畅清晰。小医生软软贴到他怀里,脸蛋上带着泪,抿着唇,紧闭的眼睫一动不动,只下半身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把人抱起来,那两片扇子似的睫毛轻轻垂落在眼眶下,鼻翼间的呼吸很轻,胸膛微弱起伏着,像是极其痛苦。
装睡。
这倒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再怎么下贱的话都说了,极限状态下的调教也好好受下来了,这会儿只是尿了出来,竟摆出这么一副闹别扭的样子。一边装,头却又软绵绵地靠在他胸膛上,发丝上的汗尽数往他衬衫上蹭。
“适可而止。”
陈屿抖了抖。四个字蛇信似的钻到耳朵里……眼睛终于放弃似的眨了一下,盯着自己蜷起来的胸膛。
淋浴的玻璃隔间狭小逼仄,勉勉强强装下两个人。傅云河这辈子第一次委身于这么简陋的地方,好心情自然没了大半。把水阀开到最大,他垂眼盯着跪在瓷砖上的人:艳红的舌头费力地往外伸着,正在执行清理的命令。
他在水汽里懒懒地骂了句脏话。
洗完澡,陈屿把满是污秽的床单揭下来丢到洗衣篮里,换上新的垫被,没力气摆出任何表情。被折腾了这么一番,饶是白天在那张大网上睡了个把小时,这会儿Jing神也再支撑不住,叫嚣着要进入梦乡。傅云河强忍着嫌弃,挑挑拣拣地用了架子上为数不多的几个瓶瓶罐罐,围着浴巾走出来,看到他的小奴隶再次刷新了犯错记录。
陈屿的确是跪在床边的,但头已经彻底靠在床沿上。
那样子很柔软,毫无防备,竟叫他捡起一些遗忘了的东西来。
他养过一些玩意儿,包括猫——他某个丢失了的礼物的赔礼,最后给了下人。
是什么品种他记不得。唯一记得那只猫会在晚上叫春,挤出的声音像婴儿啼哭,下半身狂躁地扭动着,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