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摔得极重,叶凝霜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踩到的竟然是一块香皂,这东西本来是放在浴缸的一头的,想来是自己心烦意乱之下不知不觉得把它碰掉了下来。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叶凝霜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因为只要轻轻一动,自己那摔伤的右腿就疼得受不了,试了几次,不但没有站起来,反而使得自己疼得冷汗都流出来了。
就在叶凝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浴室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接着叶长歌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大姑,你怎么了?没事吧?”原来叶长歌在不知不觉中,六识也加强了许多,虽然这个浴室的隔音效果很不错,介她还是听到了叶凝霜的那声惊呼。
“我,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一会就好了。”
叶凝霜的心里有些慌乱,刚才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并没有把门锁死,现在要在外面轻轻一扭,就能把门打开,而现在的自己,身上可是一点衣服也没有啊,这要让她看到,羞都羞死了,所以把自己的伤说得有些轻描淡写。
叶凝霜虽然说得轻松,但她那由于疼痛而有些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叶长歌只是一听,就知道大姑傻得恐怕是不轻,当下也顾不了许多,急忙扭开门走了进来,却看到叶凝霜脸色有些苍白得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右膝盖处,身体轻轻得颤抖着。
眼前的美景让叶长歌的呼吸不由一滞,不得不说,叶凝霜那熟透了的身体实在是太迷人了,别说是青涩的叶云绮,就是相对火爆许多的叶云英也远远比不上。
叶凝霜没想到叶长歌竟然闯了进来,不由吓了一跳,不过看到她那迷醉的眼神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自豪,但自豪归自豪,女性羞涩的本能还是让她夹紧了双腿,双手也顾不得再照顾自己那条摔伤的腿了,急忙曲了起来,紧紧得护在自己胸前。
叶凝霜的手一拿开,叶长歌就看到了她那一片青於的右膝盖处,不由暗暗骂了自己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只顾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急忙蹲了下去,伸手将她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分开,眼睛盯着那片青於,问道:“大姑,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叶凝霜见她竟然用力得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还以为她是想看自己那里,羞涩的同时竟然还有些激动,不过叶长歌接下来的话让她知道了她只是在关心自己的伤势,心里不禁有些失望,同时也有些羞愧,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真的希望她能看到吗?
叶长歌见自己问出后,她没有说话,还以为她是太过疼痛而说出不话来呢,随手从旁边拿过一条浴巾,胡乱得围在她的身上,说道:“我先把你抱出去再说吧。”
说着不由分说,双臂一探,将叶凝霜抱了起来,走出了浴室,到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再隐藏自己的力气了。
躺在叶长歌的臂弯里,叶凝霜觉得有些奇怪,自己这个侄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力气了?
不过她现在却没有心思去想这个,因为这样被她抱着,看她她那付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受一点苦的样子,她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她当年是被家里安排嫁给李斌的,之前二人见面都很少,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
而且他是一个粗鲁的军人,婚后也从来没有对她这么体贴过,而在十多年前,他参与了一场对付恐怖组织的战斗,受了极重的伤,后来虽然恢复了,但却失去了男性的能力,从那以后,他更是连家都很少回,所以叶凝霜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呵护。
这就是被女孩疼的感觉吗?叶凝霜心里问着自己,不禁轻轻得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虽然此时抱着她的只是一个小女孩,而且还是她的亲侄女。
抱着叶凝霜回到了卧室,叶长歌把她放到床上,让她舒服得躺好,才开口问道:“大姑,你还疼吗?”
被她这么一问,叶凝霜才从那迷醉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心中不由有些羞愧,自己到底在乱想些什么?
摇了摇头,在对叶长歌做出回答的同时,也想把自己脑子里那种奇特的感觉甩出去。
“那你家里有碘酒吗?我把这里的淤血给你推散就没事了。”
对于这类的伤势,叶长歌早已熟悉得很了,不说那些欺负她的小混混,就是叶云绮和叶云英有时也会收不住手,把她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所以她这也算是久病成良医了。
叶凝霜指了指床头柜道:“那里面就有,你拿出来,我自己揉一下就行了。”她现在不敢再让叶长歌过多得接触她的身体了,因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和她做出些什么来。
叶长歌却像根本没有听到她话,从床头柜里拿出碘酒后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后用两手搓得有些发热,才把手盖在叶凝霜受伤的地方,轻轻得按揉起来。
“哦——”被她按住后,叶凝霜只觉得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从膝盖上传出,说痛吧,有点,但不是太痛,里面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yin。
听着叶凝霜那和小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