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闪着昏黄的光照亮一小块地方,一个年轻的男人上半身赤裸着靠在床头上吞云吐雾,这似乎是很多男人的爱好这叫事后烟,女人悠悠转醒,轻声唤了他一句,声音还带着事后的余韵“白总。”
“嗯”男人应了一声,冷漠的带着点烟草的干哑,全然没有刚才那般的热情。
女人的手缓缓抚上他紧实的胸口,这个男人除了多金帅气就连身材也是如此惹眼,他的身上似乎没有一处不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儿一开始被送到白总的床上的时候她也是不愿意的,但是现在却像是上了瘾,这个男人让她迷醉。
可是他却果决的推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白书厢在水汽迷蒙的花洒下站了好一会儿,那个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几乎没有了可是他的心也越来越空虚,终于他伸手关掉花洒的开关在镜子上方的储物柜里拿出一盒东西……
他跪在洗漱台前镜子里倒映着他似是迷离而又微微痛苦的表情,白书厢压抑呼吸扶着洗漱台的手关节泛白,死活不让自己呻yin出声。
……当一切结束,白书厢又匆匆冲洗完,从浴室出来时看到那个女人仍旧无措的坐在床上,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白书厢从衣柜里拿出衣服边穿边对她道:“你可以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早晨会有司机送你离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这家酒店是LC集团名下的,所以这里常年有为他留的总统套房,其实他一年中大多时候都是在这里住的,像他自己说的“这里比家里有人气儿”他名下有很多房产他都称之为家,却没有一个能让他长久留恋的。
套房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是白书厢的助理兼保镖。见白书厢出门恭敬的递上车钥匙道:“需要送您吗?”
白书厢接过钥匙道:“不用,我想自己出去转转。明天早晨让人送这个女人离开。”
“明白!”
出了酒店白书厢才发现外面下雨了,不大,淅淅沥沥的却让人觉着沉闷。
一辆看似普通的大众途锐开进D市近郊一个老旧的小区里,这里的房子很老了已经快三十年了楼层都不很高只有五层每层住着五六户人家,白书厢将车停靠在小区靠里的一栋楼下,径直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掏出钥匙打开门一阵浓重的烟味和酒味扑面而来。
打开灯只见一个男人敞开肚皮半裸着躺在沙发上,前秃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才四十六岁,肚子上的肥rou连带着胸毛都在颤抖,他不是那种大胖子的人,可因为常年喝酒啤酒肚也是绝对消失不下去的。
听到声音四方脸朝门这边扭过来,他整个人身上最好看的地方大概也就是他那双丹凤眼了,眯着眼睛待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嘿嘿笑了两声道:“宝贝儿,怎么这会儿来了?”
“来看你死了没有!”
“我怎么舍得死,到时候宝贝儿寂寞了找谁去?嗯?”说着男人打了个酒嗝站起来朝门边走去。
“……”白书厢没有说话只是将钥匙扔到鞋柜上双手抱胸冷冷地瞧着他。
“宝贝儿是想我了?”阿冰靠过去一手揽住白书厢的后背油腻的嘴唇贴上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西装裤抚摸年轻男人的下身。
白书厢没有拒绝,在阿冰的手心里蹭了蹭,才推开他道:“臭死了,滚开!”
“嫌我臭还来找干,你下面的小弟弟见到我自己就翘起来了。”男人的手拉开白书厢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将他的阳物握在手里上下抚摸,清晰的感觉到年轻人的内裤已经shi了一大片。
前秃比白书厢矮了半个头,但因为身体略发福看起来倒比白书厢壮硕,他将年轻人顶在门上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强迫他与自己接吻,白书厢只是象征的挣扎了一下便张开嘴任凭对方粗粝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双手绕过阿冰的脖子抬起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相互勾缠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唾ye在两个人连接的嘴唇里转换还有一些迫不及待的从缝隙中挤出来,顺着唇角流到脖子上。
在窒息之前终于放过对方的舌头和嘴唇,白书厢瘫倒在门板上双眼迷离,感受着阿冰顺着口水划过的痕迹从自己的唇角一路亲到脖子脖子的搔痒和下身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轻颤,衬衣的领子挡住阿冰到锁骨的路径,他又回过头亲上刚刚蹂躏完的嘴唇,原本性感的薄唇因为他的缘故已经微微红润肿胀,他亲了亲白书厢的唇撬开牙关舌头一下一下的从对方口腔里进出,像是在进行某一项动作,白书厢只能呜呜咽咽的回应。
阿冰的手已经伸进年轻男人的内裤里,划过Yin囊在会Yin处不轻不重的刮了一下,一股酥麻袭遍白书厢的全身让他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都要倒在对方身上。直到后xue传来一阵刺痛他才清醒过来,轻轻咬住对方的舌头逼迫他停下来,然后将他推开。
白书厢冷哼一声道:“洗澡去!”
阿冰撇了撇嘴将手从白书厢内裤里抽出来,半路上恶意蹭了蹭某处,让对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才得意道:“行,老子去洗,就怕你这小sao货等不及。”说着不怀好意的又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