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晗愣神后刚想答应,声音一转却变成一声长长的低哭,“唔———等等,酌………你………”
男人被凉得一颤,胸口淋漓的汤水被厌酌猫一般舐了,舌面蹭过敏感的皮肤,刺痒滚烫,让将军控制不住的往后瑟缩,又强自忍耐着继续主动挺回来。
厌酌已经再度低下头,咬吻娇嫩肿起的乳头,更甚者,有手摸到他腿间,绕过无人问津的阴茎,隔着花唇轻柔地覆上被操肿的花穴,盖着肥大肉唇缓缓揉弄。将军被折腾得不住发抖,腿根痉挛,手软的连轻若无物的那蛊小粥都捧不住。他狼狈不堪地摇头,哪怕咬着牙,还是有低哑的哭喘断断续续地漏出来。
“别只捧着,吃呀。”这厢厌酌还在不紧不慢地促他,嘴唇贴着乳间低低地笑,发丝蹭到乳头上,那可怜的石榴似的乳蒂颤巍巍地立着
“继续吃。”
等到那美人放过将军被舔咬得红肿嘟起,胀如小提子般的乳头,转而沉下身子,轻柔地舔上他花唇的时候,将军终于受不了地开始求饶。秦晗手里还端着碗,只能可怜极了轻轻用敏感的大腿根蹭着厌酌,无声地讨好撒娇。他被折腾的浑身发抖,腿根小幅度地痉挛,四肢酸软,连嘴唇都是颤的,像是弯曲到极致的树枝,再多受一分就要折去了,却偏偏温顺地服从命令,垂着眼,满脸湿汗,样子忠贞又乖巧。
“唔…咿啊啊……厌酌,厌酌…慢些舔…”
耳边湿漉漉地喘气。把厌酌搂到怀里时秦晗就已经有些硬了,这会儿那根粗大却没有被使用过的阴茎热腾腾地挺着,逾矩地浅浅磨蹭厌酌的小腹。这幅样子放浪又煽情,厌酌最不抵这将军温顺,不一会便抬起头与他接吻,眼角眉梢已带上笑意。他生得实在美好,奈何平日里脾气乖张,便显得高不可攀,现下笑得如沐春风,一双眼里盛满桃花也似,直煞了秦晗的眼。将军暗叹一声不妙,被美人粗暴地压在床头,恶狠狠地吻住了。厌酌亲得孟浪粗暴,舌头纠着在嘴中搅动,接吻间水声昏昏,吻得将军蹙着眉发出闷哼,绷紧了腰细细地颤抖起来。这沙哑的闷哼也被堵在口里,朦胧浑浊,湿得教人耳朵发疼。
回应他的是舌头在肉逼上重重的一舔,强壮男人被舔得尖叫着往下瘫去,手里尚未喝完的粥蛊被厌酌眼疾手快抄下,随意丢回床头。
厌酌命令道,慢条斯理地爱抚他。把两个乳头舔得汁水淋漓,娇嫩欲滴地肿着。颜色已经成了果子般的红,肿大如同女子。下头揉穴的手却是心不在焉的,只若即若离撩拨着,偶尔才浅浅入一指揉弄。将军下面两张嘴都被昨夜近乎癫狂的性事弄得敏感不堪,哪怕在这样轻柔的触碰下都刺痒。秦晗端着那碗如有千斤重的粥,耻得鬓角都是红的,手根本端不稳,吃一半撒一半,洒在胸口的又全被厌酌舔去。这景象太淫邪,秦将军上头披着半挂不挂的里衣,缓慢艰难地一口口抿着粥水,满头热汗,睫毛都是湿重的,嘴里高高低低的喘息根本含不住;下头胸口高耸,双腿大开,阳具孤零零地竖起,两个穴儿皆张吐溢水,被伏在他怀里的美人玩舔。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红艳艳的乳头,湿漉漉反着水光,腿间肉逼不住地收缩抽搐,手指抚摸时已经可以听见湿腻水声。身体深处子宫还是肿的,肚子里一团火热瘙痒,一旦被牵动情欲,便千百倍地燎原。
他把胡乱的吟哦含在嘴里,囫囵不清地低叫着,手指攥紧了身下裘皮,却更挺起胸膛任人玩弄。不想厌酌舔了一轮乳头后,抬起头,把那蛊药粥并着银勺一并递到秦晗怀里。
“唔……唔…哈、不………不行了……厌酌………!”
“东西还没吃完呢。”他笑道,“我今儿个是腾不出手喂你了,劳烦将军自己喝下去。”
“厌酌,厌酌……咿——,唔…”
“啊………”
“确实该罚。”美人咬着他的耳朵说,声音带着欲望的沙哑。秦将军收紧了搂住他的手臂,发出低低的哀叹——只听这声音都让他硬得更厉害,下头也湿了,简直无药可救。他仰起头,敞开身子,露出脆弱的喉结和胸膛,颤抖着任厌酌一路咬下去,在昨夜的痕迹上留下新的来。秦晗起初尚强撑着,能低喘着继续搂着厌酌后颈鼓励他,被咬上红肿胀大的乳首后就彻底软了腰,倒塌在软枕里高高低低地喘息,时不时因为乳头上恶劣的吮咬狠狠一弹。
舌头的舔吻如约而至。哪怕料到今天会有这一遭,将军到头来还是在舌头触
将军无措又勾人地看了他一眼,回过味来,明白今天这遭逃不去了。秦晗颤抖着驯服了,微微打开腿方便厌酌更轻松地揉弄他,撑着酸软的手,颤抖着勺起一羹甜药喂到嘴里。偏此刻厌酌往花穴里浅浅入了一指磨他,于是拿勺子半路失了平衡,一半软汤落在将军胸膛上。
秦晗自幼跟着老太太,礼数规矩全是知晓的,去了军营也是行止有距,寝食不说样样规整,至少绝不敷衍。如今敞开身子倒在床上,一边进食一边给人玩得喘息连连,丢盔弃甲,平日小事被带入这等淫乱里,让将军几乎抬不起头来。
“拿不住了,饶了我……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