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有被干了一夜的人士一样,清感觉自己的腰仿佛断了,喉咙也因为一夜不停求饶和呜咽而肿痛起来。
最严重的还是那个完全红肿充血的xue,承受了一夜不该承受的加速度,看以来就像是一团蛰伏在尾巴上的水母rou,泡散了一般凸出到xue外,那片本应该覆盖着的鳞片更是像被人暴力的扯开,完全没法合拢。更糟糕的是内里还有一种过分黏腻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附着在了内壁缝隙上,然而xue口只能看出带着血丝的晶莹红团,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海藻般的长发随着海水的流动在石块上四散开来,清不断皱眉试图立起来,然而身体仿佛不再像是自己的,完全失去了控制。
太酸太胀了,肚子也鼓起来了,像是灌满了海水,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不仅是下半身,连上半身也是……疼急了,没发育完全的ru果被迫绽开,一点一点吐露出所有的信息素,被人含在嘴里不知轻重的又啃又咬,直到最后一滴也没有了,也还要不断被凶狠的吮吸,像是咬咬下来了一样连着入rou一块儿嗦进嘴里细细啃咬的感觉恐怖极了,可是无论他怎样求饶后悔甚至许诺那个残忍的魔鬼都不肯放过他,只会铐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在冰冷的石块上狠狠地灌入,人间至凶的武器在他体内掠夺征伐,钢铁般无情,烈火般滚烫,战chao仿佛要将他奋噬殆尽,他不断呜咽求饶承受不住地卷起鱼尾示弱反抗般地想要逃跑,然鹅却只能在魔鬼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打开身体,直至每一个角落都沦陷被打下欲死欲仙的侵略标记。
清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哭过。
此刻却好想哭,阿帕说过人鱼天生不会哭泣,因为眼泪是人鱼的灵魂碎片,没有灵魂也就没有了记忆。
就在昨天,他受了海底魔鬼的引诱,被人按在冰冷石头上 侵犯了一整夜,甚至不是在任何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而是在鱼来鱼往的露天荒野,他就这样被围观着干了整整一天一夜,到现在身上还满是鲜红刺眼的痕迹,昭示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有多少双眼睛看见了呢,他们又在背后带着讥笑和嘲讽议论了什么刺心的话语,一想到这些清的心就好像被人一觉碾在了玻璃渣上,抽痛的无法呼吸。他那么珍视的第一次,只想和心宜的人日,付出了多少努力忍受白眼和留言,为了自己未来的小妻子。
可他的第一次…在一个四目可望荒野被一个生平未闻的魔鬼夺去,他身上现如今还遍布着魔鬼留下的痕迹,身体里还残留着魔鬼的ye体,甚至他的东西也和魔鬼交融了……鱼尾下的生殖器也似乎肿痛到无法缩回了,肿痛地耷拉着,丑陋粗鄙地垂在外面。
他甚至没法去找那个魔鬼拼命,他在魔鬼手下甚至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何况是这样的身躯……疼痛疲惫,完全无法控制。
清的睫毛不断闪动着,伴随着抽痛心脏,一滴晶莹终究还是滑落下来,变成一颗莹润剔透的发光珠子腾飞了起来,剥离灵魂的痛苦让他无法承受一下子昏睡过去。
萧肃就躲在不远处默默注视着他,手上还拿着一把草药,他伸出手,那颗圆润的小珠子朝他飞了过来,他略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顿时心神巨震……他没有想到,清会那么痛苦。
明明,最开始表现的,还是喜欢他的样子啊……是他太粗鲁无理了,没有神智的他却是称不上是个东西……萧肃痛苦的闭上眼睛,满腔内心像是灌了一海的苦水,苦涩地发疼。
他看了一眼石块上的人鱼,痛苦地发现他根本移不开一丝一毫的目光。
他没法放弃了,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萧肃的目光贪婪如蛇,一寸又一寸游过石头上人鱼的身躯,很快就走上。
人鱼的下体处灵片高高翘起,内里的xuerou都已经红肿外翻,像是一大团被挤出器皿的软红脂膏。萧肃看怔了,悄然走上前去。他伸出手拨弄那些红rou,引得清在睡梦中依然不适的轻哼几声。
萧肃屏息一下,拿起之前准备的药膏慢慢的涂抹进去,温软冰凉很快在体内化掉,萧肃的手指带出了一串黏腻的水,带着一点草药香气。
有点刺激,不知想到了什么萧肃慢慢红了脸,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圆润的小珠子,犹如珍珠一般莹润通透,泛着华美的光辉,足有鸽子蛋大小被他曲着手指抵着紧密的xuerou一点点抵了进去,刚好抵在那个隐秘的xue腔口,微微进入一小半塞了进去,抵着之前射进去的浓Jing。
萧肃慢慢红了脸,涂了药膏后人鱼受伤的地方很快开始自我修复,慢慢消退,很快鳞片就重新将刚刚还凄惨无比的地方盖住。
鳞片光洁而严密,看不出之前一丝一毫的痕迹,只有内里的嫩rou才能看出之前曾遭受过怎样无法承受的蹂躏,依然是一片凄惨的红肿,
身体好起来的清很快会醒来,萧肃柔和地看着他,眉目间一片深情,忽然清的鱼尾颤动了一下,眉头也轻轻皱起,萧肃才像是忽然惊醒了一般动了起来。
他双手越过清的鱼尾和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他要带人鱼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修养。
即使是在深海,这里的海水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