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天生绵软的身子了,像滩水。
被Cao完之后就更像了。
霍绵绵被抱上床。
窗帘没有合上,对面是一片寂静的繁茂树枝,绿色在她眼前延伸,恍恍惚惚,世界都变得迷茫且青翠,胸前的rurou摊开,ru头忽然被含住,吮吸舔舐着,水声在蔓延。
生理冲动,她哼咛一声,屈起腿,勾住了薛涎的腰,裙摆往下滑,腿根很容易就碰到了他下腹滚烫的位置。
薛涎埋头吃着她柔软的ru,掌心揉捏着另一只胸,水声里,听见他含含糊糊着说:“别夹我,待会又给我弄硬了,真想让我Cao你?”
“……不是,”霍绵绵扩张开腿,“……”
“我也是你哥哥,可我做不出那种禽兽的事。”
“……哥哥,”
“嗯……被你亲哥哥知道你给我口,他会不会疯?”
“……别,别说。”
她被舔的太舒服,每次吭声都会拖长尾声,气声夹在中间,颤的让人心碎,薛涎玩了会她的胸,实在硬的不行,却又不能真的插进去,突破那一步了,关系可就真的不一样了。
薛涎忍耐不了,还是拉开裤链将rou棒放了出来,瞬间弹到霍绵绵的腿根,她一颤,推着薛涎的手,眼角挂着泪,哼哼咛咛,嗓子像被一把shi沙给堵住,“……薛……哥哥,不行,我给你口……我口……”
“口个屁。”薛涎压着声斥骂一句,隔着绵软的内裤,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xue边缘,覆下身,rou棒在她腿根抽插滑动,“我疯了能把你这张嘴Cao烂,还口呢。”
晦暗眸光明明灭灭,他凝着霍绵绵,在她惶恐地眼神中将手指拔出来。
她咬紧牙,轻哼一声。
薛涎被打shi的手指缓缓放到她眼前,“流这么多水,早上还没挨够Cao?”
早上那个人是霍还语,她期待了很久的人,现在身上的是薛涎,完全是意外,她别过头,不敢看,嘴巴却忽然被撬开,薛涎用手指搅弄着她的唇舌。
他忽然坐起来,夹紧霍绵绵的一双腿,rou棒疯狂的在腿缝中抽插,清脆的rou体撞击声在房间荡漾,伴着霍绵绵的轻yin。
他是真的快被这具白嫩嫩的青涩身体给弄疯了,盯着那条冒水的花xuerou缝,幻想自己在往里面插。
霍绵绵浑身发痒,扭动着腰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喊着:“……哥哥……哥哥,慢点,太快了。”
薛涎恶作剧似的戳着她的花xue口,“又没Cao进去,还快呢。”
“……快。”
“要我再快点?”
“不……”
一个字还没说完,薛涎掐住她的ru,身子猛地往前递进,Cao着腿根,霍绵绵连连喘息,覆在胸前的大掌一僵,他又射了,这次射满了她的身体。
薛涎失去力气,撑在霍绵绵的腰际旁,疲软的声色断断续续,“你哥哥Cao你的时候,你可比现在sao多了。”
一个深刻的字眼刺进霍绵绵心里。
她拽着枕头,躺在薛涎的床上,身上沾满他的东西,这个认知让她恍惚,难以置信,她真是那种喜欢跟“哥哥”上床的人吗?
不管是哪个哥哥。
起码在给薛涎口的时候,被他说sao的时候,她没有不舒服,反倒病态觉得,是自己在享受。
-
洗了澡回了房。
霍绵绵一下午都将自己锁在房间内。
黄昏时她换好衣服,悄无声息地出了门,连住在对面的薛涎都没察觉。
七点钟。
霍妈妈下班回家,带着泡芙回来给他们吃,在楼下仰着头,高昂音量,“绵绵,下来吃点东西了。”
早上吵了架。
买泡芙回来也完全是为了哄哄她。
毕竟霍还语跟妹妹虽然关系亲密,但为人最是冷漠,对错分的很清晰,理智冷静的可怕,哄人这种事,他并不熟练。
喊了好几声。
出来的却并不是霍绵绵。
薛涎一副疲态站在楼上,望了望紧闭的房门,他实则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霍妈,毕竟他几个小时之前,还让绵绵给他口,骂她sao,现在又要平静如水的跟她妈妈说话。
实在虚伪。
开口前,他在心里谴责自己,“阿姨,她好像不在家。”
“不在吗?”霍妈提着泡芙有些局促,“那你来吃点吧,阿姨刚买的泡芙,绵绵特别喜欢吃这家的,说特别甜。”
甜吗?
薛涎走了神,他没吃过比霍绵绵rurou更甜的东西了。
他摇摇头,“不了,我不喜欢吃甜的。”
多虚伪的话。
霍妈也不强求他,“好,那阿姨现在去做晚饭。”
楼下厨房内乒乒乓乓,声音很吵。
吵的薛涎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玩游戏,他盯着时间,七点……七点十五……七点三十……八点……
直到九点。
他下去吃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