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的,还是玩笑的,或者是有意的?
猜忌堆在心里,像接着水龙头在注水的气球,一点点饱胀,等待爆炸的那天。
怀疑是古怪的东西,一旦产生,很难消弭。
在之前,薛涎只是他们生活中的背景板,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可现在,必须要承认不同了,这种不同绝不是黯淡的,可以忽略的,而是浮于表面,格外明显的。
比如在他出去前,霍妈蒸了三只蟹,原本打算一人一只,薛涎不在了,她将蟹放进霍还语碗里,绵绵却有些不高兴地说,“薛涎哥回来了没得吃了。”
霍妈筷子已经伸到了霍还语碗里。
有些奇怪地看着绵绵,看出她是认真的,不是因为自己想吃而这么说,“他本来就不爱吃些剥壳的麻烦东西,在外面肯定吃了。”
这么说。
绵绵才低下头,夹了一筷子青椒递进嘴里,噎着声,“……噢,那给哥哥吃吧,我也不爱吃剥壳的。”
“懒的你,给你哥哥,还不是要你哥哥剥开了给你。”
绵绵没有那个意思,可没有那个意思,也要装作有,转过头,对着霍还语嬉皮笑脸的,“哥哥都长大了,我还要长身体嘛。”
兄妹之间心有灵犀。
霍还语知道这是她再暗指今天遇到表姨说她胖的事。
她是不瘦,但胖也胖在了地方上,脸上没有rou还真没有有rou漂亮。
收碗的工作霍还语一个人全包揽了。
绵绵喜滋滋的去楼上洗澡,洗完出来忽然想到什么,钻回房间,打开手机,含着点小女孩故作娇嗔的语气给薛涎发微信。
绵绵:【薛涎哥,你今晚不回来了呀?】
薛涎回复的挺快,【管我,跟你哥哥玩去。】
冷淡的语气,怎么听都是生气了。
绵绵忐忑不安地再问:【怎么了,我给你带棉花糖了呀。】
等了会儿,薛涎没回。
她又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从步伐的快慢轻重能够分辨出是谁。
霍还语。
他回房间拿了衣服,折返去了卫生间,估摸着是去洗澡了。
绵绵长舒一口气,继续发信息给薛涎,【不要经常去网吧啦,不好,又危险。】
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跟薛涎聊天,希望能妥帖的照顾他的情绪。
半分钟后,薛涎:【不去网吧去哪,我还有地方去吗?】
绵绵:【家里啊。】
薛涎:【家里更危险。】
这话绵绵不懂,发过去一张卡通猪猪挠头打了个问号的表情包。
薛涎:【要是我忍不住嘴快说漏了什么,你哥哥会打我。】
今天他出去时,便已经是在说错话露馅的边缘徘徊了,好在霍还语没有放在心上。
绵绵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中和这样矛盾的关系。
正拿着手机纠结着。
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一下,非常轻,轻到她以为是耳边出现了幻觉,可下一秒门把手就被压下了,她回头看去,薛涎已经闪身进来。
霍还语还在洗澡。
他就这样进来,未免也太冒险。
绵绵小脸即白。
薛涎则看着她,透露出一些微淡的笑意,挂在脸上,却没挂在眼里,“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绵绵慌了,拖鞋挂在脚上,急着去推薛涎出去,一脚没踩稳,直接撞到了他身上,他扶住她,故意往桌子边沿推,“你哥哥还在,急了?”
绵绵扶着他的肩膀,“……别,等我哥哥走了。”
腰上一凉。
薛涎的手已经滑了进来。
像是等待了很久,他迫不及待地捏住绵绵的rurou,柔软饱满的触感立刻便激发了点别的东西,让他血脉喷张,或许是等的太久了,这一刻才觉得格外美妙。
“这个哥哥都两天没吃了,”薛涎故作委屈,眼睑垂着,神态无辜的让人心碎。
他拿捏准了绵绵心软。
掌心粗粝的皮肤揉搓在嫩滑的rurou上,两相不同的东西相触着,绵绵能清楚感受到薛涎的手是怎么在胸上揉捏的,她仰着脖子,想保持理智,可却无意识的坐到了桌子上。
衣服被撩起。
她刚洗过澡,沐浴露的馥郁芬香甜腻的缭绕在薛涎脸上,让口下的这对绵软胸ru都好吃极了。
他捏着其中一只,像吃nai的小孩子,又吸又吮,牙尖咬着rurou,口水留在上面。
被他吃着。
绵绵卡着嗓子在他耳边轻yin,像小猫乱叫似的,她不知道那声音有多生动,光是听两声就把薛涎给听硬了。
根本不管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霍还语。
他扯下绵绵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
小xue猛地吹到冷风,不知是什么被刺激到,她竟然生生流了一淌yIn水,薛涎钻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