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等等……等等行吗?”
知道绵绵还害怕。
薛涎松开手,吻了下她的鼻尖,“我锁门了。”
他漆黑的瞳仁里有一小圈水光,特别明显的情欲像泡发了的海绵宝宝,一点点胀大,充斥了所有,手指还在弹拨着ru尖,绵绵忽然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痒,燥热。
那件劣质到有些起球的毛衣是禁锢她的东西。
“薛涎哥……哥哥……”绵绵从枕头上腾空了些,吻着薛涎的唇,她吻技生涩,宛如刚从枝头上掉落的杏子,无论怎么拼命展现自己,都还是涩涩的。
她胡乱的没有章法的吻技快要了薛涎的命,他涨的没有一点办法,哪还有温柔可言,只想现在就掏出来,泡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想怎么捣就怎么捣,然后释放,然后永远都不拿出来。
然而事实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脱下绵绵的牛仔裤费了些功夫,薛涎好久没有这么碰着她的身体,毫无保留,从内到外,都是他的。
听到了薛涎脱衣服的声音。
绵绵热红了脸,她扶着床头,偏过了脸,映入眼帘的就是薛涎半跪在她腿边,膝盖骨有些泛白,撕开了小方包,将那层透明的保护套一点点推上去,先是沿着吐出晶亮的gui头,接着是已经凸起青筋的柱身。
那东西太硬了,弹到tunrou上惊的绵绵轻颤。
她不敢再看,刚转过头去又被薛涎拍了拍腰,听见他像过了磨砂纸的声音,“妹妹,又合上了……”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有一个多月没做,又合上了。
挤进去都困难。
薛涎弯腰扶着绵绵饱满的rurou,胯下也没停,他扶住了,在shi水弥漫的xue口来回磨蹭,蹭的绵绵又痒又难受,抱着他的手臂直喘气。
挤着紧致shi润的地带,薛涎怕弄疼了她,便缓慢的进入,先是顶端,再是柱身,他看见绵绵抓着床头的手指都在用力,心疼了。停下捧着她的下巴用吻缓解这种涩,在缠绵的吻中她放松了些,毕竟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次不过是Yin影和紧张带来的惶恐。
身体仍是适应他的。
在亲吻中,薛涎已经动了起来,胯拍打在绵绵的雪tun上,tunrou随着抽插晃起了些波纹,里面又紧又shi热,紧紧的缴着rou柱,时不时的吸附更是引得他喟叹起来。
离开了吻。
薛涎扶着绵绵的腰由快到慢的挺松起来。
知道家里没人,他们便更是放肆,清亮的rou体拍打交合声穿过门,覆盖了角角落落,与之一起的,还有绵绵呻yin中叫着“哥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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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能接受了。
却唯独接受不了绵绵叫薛涎哥哥。
他不是她哥哥,他就是个臭小子,半路不知道怎么就跑出来搅乱一切的臭小子。
他们还在继续。
大约是从床上到了别处,是桌子上吧。
绵绵应该是坐在上面,双腿岔开到最大限度,被Cao得泛红泡着蜜水的小xue在灯光照耀下有微微的漂亮光泽,薛涎扶着他的分身,毫不犹豫,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霍还语带上耳机,那东西不放音乐时连隔绝噪音的作用都没有,他还是能听见……能听见绵绵在欢愉中喊着哥哥轻点,有时还有薛涎断断续续的一些污言秽语,可绵绵原来是喜欢那些话的,原来她听见那些话反应会更厉害。
霍还语看着手机,里面有令人眼花缭乱的页面,房间没开灯,只有屏幕荧光落在脸上,眼睛盯到充血,还是没有将信息发出去。
若是发出去了,绵绵此刻所有的愉快恐怕就要灰飞烟灭了。
还是再让他们开心一会儿吧。
就一会儿……
人暴怒的时候视觉听觉都是有些模糊的,他仿佛有些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了,只剩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扩张,直到绵绵房间的门忽然打开,有一束光流淌出来,他才渐渐平息了情绪。
可这份情绪又怎么能只是薛涎走出来就减灭。
他不是宽容到没有脾气的人。
一直就不是。
门虚掩着,切割的光芒落在地板和墙壁上,霍还语站在那里,透过门缝,可以看到绵绵闭着眼睛,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应该还没有睡着,可意识应该是散的。
那束光落在他的眼皮上。
刺着眼球。
绵绵没睡着,她小口缓着气,身子余颤着。
薛涎去洗澡了。
临走前帮她处理干净了,还舔了两下,可没几分钟的功夫怎么又回来了,还拖着她的后颈将她抬了起来,坐在腿上,刚吻了下脸颊,她睁开眼,像做梦似的看到了哥哥的脸,是亲哥哥的脸。
浑身的血都冷了,凝固着汇聚到脚底板,
没有比在这个时间看到霍还语还恐怖的事情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是不是全程都在,现在又想干什么,绵绵头皮发麻,耳朵里全是小鸟在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