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江止淮贴身秘书的职位。
既然是秘书,接待来自各个公司的代表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时越的办公室在江止淮办公室的旁边,来人需要先来他这里留下到访记录,这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甚至不用动脑子,但为了给江行简设局,时越只能接受了这份工作。
江行简带领江氏的众人走出电梯直奔董事长办公室时,恰好时越从茶水间走出来。
江行简看到时越的一瞬间有些恍惚,在他的潜意识里,时越身穿西装打领带,禁欲又带着撩人气息的样子只能在自己的办公室出现,江行简暗处攥了攥拳,咬牙忍下了所有怒意。
时越早早留意到江行简等人的靠近,他隐去了唇角狠厉的笑意,面无表情的端着咖啡迎了上来,“江董,我们老板正在打电话,请在会客室稍微等待片刻。”
巨大的落差给了江行简重重一击,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于是带着众人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对面的会客室,向来都是别的公司求着江氏办事情,第一次遭受这种待遇的江行简心里当然不平衡。
令江行简最不平衡的是,他一眼就看到了时越手指上带着碎钻的戒指。
他和时越从结婚到离婚,时越的手上都没有戴过专属于他的戒指。
Alpha的嫉妒心和占有欲让江行简彻底无法再冷静下去,他简单的给众人丢下一句“在这里等我”,随后起身跟随从董事长办公室走出来的时越走进了秘书办公室。
“咔哒—”清晰的门锁声响起,时越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体,怒视着紧跟身后的江行简。
秘书办公室和董事长办公室仅仅隔着一段磨砂玻璃格挡,时越像是怕被江止淮注意到,刻意压低了声音,有些惊慌,“江,江先生,你进来干什么?你快出去!”
江行简眼中的占有欲在一瞬间真的吓到了时越,如果这不是在办公室,他想江行简一定会当场把自己办了。
“时越!”江行简咬牙切齿的喊着时越的名字,攥住了时越一支手腕。
“用牺牲自己的方法来报复我是不是很有趣?你怎么会和江止淮这种人混在一起?!你知不知他是罪犯,他手下有无数条人命,就连云旗的车祸,都是他指使的……”
时越用力摇着头,他的眼里很快弥漫起了泪光,江行简的动作似乎把他弄疼了,没有被控制住的那只手无力的搭在江行简的胳膊上,像是在哀求他放开自己。
许久,时越才哽咽着说出一个字,“疼……”
江行简惊觉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他立刻放开了时越,慌乱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我真的很担心你……那天晚上我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可是……”
时越低头不语,小声的啜泣声让江行简的心脏一紧,看着时越在自己面前脆弱成着个样子,他几乎要窒息。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样顺从于他……时越你告诉我……”
时越害怕隔壁的江止淮听到,就连哭泣时都捂紧了嘴巴,他小幅度的摇着头向后缩着身体,不让江行简靠近。
“……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江行简你别再来找我了……”
时越说这话时眼里的泪打着转,他神情哀恸,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我真的已经回不了头了……你忘记我吧……”
越听时越这么说,江行简心底的疑虑就越重,他想到最坏的可能,脱口而出,“是不是江止淮那个混蛋他威胁你了?他把咱们的孩子怎么了……”
江行简的话还没说完,时越扑向前,一把捂住了江行简的嘴,他倚在江行简的胸前,两人重重撞在了门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董事长办公室那边很快打来了电话,时越看看江行简,绝望的走向前,接起了催命一般的电话。
“喂,董事长……啊,没事的,只是不小心用力关了下门而已,不用您担心。”
时越的声音哽咽着,卑微众还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谄媚,江行简恨不得直接冲到胳膊将江止淮那个混蛋按在地上暴揍一顿。
挂断电话,时越抿着唇努力不让眼泪再流出来的样子让江行简快要疯掉,他走到时越身边,将时越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时越,时越,时越你告诉我江止淮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从江止淮的手里逃出来……他到底用什么东西威胁你?”
时越被江行简逼迫到了角落,他表情隐忍,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欲言又止。
“如果你不说,那我把你带走总可以了吧?你现在跟我离开,没有人敢动你!”
时越听他说带自己离开,身体恐惧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小声的哭喊了出来,“不要…江行简你不要管我了……”
在时越哭泣时,江行简一瞬间想到了所有时越对自己的反常行为,先是要死要活的离婚,随后不顾身体状况把孩子生下来,后来还跟随在了江止淮身边,江行简不得不相信时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