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贤惠哦!”
盛擎天和白晚晴同时脸色大变,白晚晴更是一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盛擎天则勃然大怒:“混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一巴掌朝盛阳初扇了过来。
盛阳初敏捷地往后一躲,作为一个未成年Omega,力气自然没有盛擎天一个成年Alpha大,和盛擎天正面刚显然是不明智的,他迅速躲开后,便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龌龊的秘密,所以做贼心虚了?”
盛擎天面红耳赤:“你听谁胡说八道?谁在外面乱嚼耳根?一派胡言!全是诬陷!”
盛阳初面无表情:“哦?全是诬陷?那你敢去做亲子鉴定吗?如果盛月白是你和那个女人的儿子,你敢不敢在我妈面前跪下道歉?”
盛擎天气得面色发青:“我可是你老子!你敢指挥你老子?我真是白白养大你这么个混账不孝子!”
盛阳初挑了挑眉:“哦?所以你就是不敢咯?也对,毕竟你们的确是父子关系,一做亲子鉴定可不就什么都暴露了?虽然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是什么关系了,但只要没有证据,管他们背后怎么说是吧?”
盛擎天盛怒之下竟陷入了沉默,一旁的白晚晴却抹起眼泪来:“我不知道你是在外面听了谁这么胡说八道,但月白怎么可能是我儿子呢?我嫁进盛家的时候,月白都已经好几岁了!”
盛阳初忽然鼓起掌来:“我真是佩服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您看看您和盛月白的长相,看看盛擎天和盛月白的长相,除非您的鼻子上面那两个窟窿是用来出气的,不然您怎么说得出您和盛月白什么关系都没有的鬼话来?”
白晚晴显然狠狠噎住了,她眼眶里的泪珠要掉不掉,神情尴尬而狼狈。
盛阳初还没说完,他看了看白晚晴,又看了看盛月白,最后看向盛擎天,勾了勾唇角:“一个勾引有妇之夫的小三,一个鸠占鹊巢的私生子,一个靠老婆发家却背叛老婆的凤凰男,你们仨可真是和谐有爱的一家。”
盛阳初一个人手撕三个人,战斗力爆表,撕逼力非凡,白晚晴和盛月白都被他噎得说不出来,最后还是愤怒得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的盛擎天挺身而出:“你真是反了天了!敢对你老子说三道四!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家法!”
他猛地抄起了红木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盛阳初扔了过去,盛阳初连忙躲开,但因为猝不及防,他的胳膊还是挨了一下,一声闷响之后,他的胳膊立刻淤青了一片。
盛擎天还嫌不够,转身又抄起了立在墙角的高尔夫球杆,狠狠朝盛阳初挥来,但就在此时,一个中气十足的怒吼声却响了起来:“给我住手!”
盛擎天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根本不听,依然挥杆落下,盛阳初连忙伸手抓住了球杆,巨大的冲击之下,他险些脱手而出。
一击不成,盛擎天还要再挥一杆,但忽然闯入的人已经怒气冲冲地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拐杖打向了他的手腕。
“啊!”盛擎天痛呼了一声,手中的高尔夫球杆脱手而出,他勃然大怒地看向来人,却在看清来人的面庞时,瞬间浑身一僵。
这来人竟然是聂之鸿!
看着聂之鸿怒气勃发的脸色,他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窖:“爸……”
聂之鸿却是冷笑了一声:“打啊!怎么不继续打!最好打死我这个老头子!再打死我孙子!你就能让你的私生子继承聂家和盛家的所有财产了不是?!”
盛擎天这个人高马大身材健壮的壮年Alpha在聂之鸿一个老年Alpha面前竟瑟瑟发抖如同鹌鹑,一脸惶恐就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旁的白晚晴和盛月白更是一个个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聂之鸿冷笑着看着这一家三口,最后还是盛擎天站了出来,他努力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爸,你怎么来了?”
“爸?我可不敢当!”聂之鸿冷冷一笑,“如果我不赶来,你今晚是不是就要活活打死我孙子?”
“怎、怎么会……”盛擎天笑容苍白,“阳初也是我儿子,我也就是教训教训他而已……”
“只是教训教训而已?”聂之鸿看着盛擎天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烟灰缸,抓起盛阳初胳膊上的淤青查看了一番,“如果我孙子没躲开,你这烟灰缸能把他打骨折吧?!”
盛擎天连忙辩解道:“我下手有分寸的!”
“我管你有没有分寸!你敢打我孙子?那我也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聂之鸿抄起烟灰缸就朝盛擎天扔了过去。
盛擎天下意识躲开了,聂之鸿见状冷哼:“我只是教训教训你!下手有分寸!你躲什么躲?!”
盛擎天顿时尴尬地僵住了,于是聂之鸿再次捡起烟灰缸,狠狠地朝盛擎天的肩膀砸了过去,盛擎天闷哼了一声,却不敢躲开。
聂之鸿又抄起手中的拐杖,朝盛擎天的膝盖狠狠抡了几下,一旁的白晚晴和盛月白见状终于忍不住为盛擎天求饶了起来。
盛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