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条。原来是束了胸的。才解开蒋小姐便哭起来:“疼,难受。”
她胸口一片原本也是两团丰盈的rurou,她自己束的太紧,勒了好几道红痕,看着怪可怜的。
素心给她擦了眼泪,又低头在她胸口吹气,一边安慰到:“吹吹就不疼了。”
吹得几下,蒋小姐忽的搂着她的脖子呻yin起来。素心瞧着她醉的样子比醒着好多了。
醒着的时候盛气凌人,醉了乖巧黏人。
她想起鸨母说的。
“若是真要你伺候,你便伺候,教你的都套上,把人伺候好了。”
再看蒋小姐一脸春色,yIn水直流的模样,素心当即褪了衣衫,一手握着她胸口的软rou揉捏,一手搂着她亲吻。
蒋小姐碰着她温软的唇,一时鱼入清溪一般,舔吮起来。她才微微开了口,素心舌尖便滑到她口中,顶着她的舌头挑逗。
蒋小姐不经事,亲得片刻便软绵绵躺倒了,两腿大张,一手摸着那处也不知如何行事。素心只觉得她真是乖巧可爱,蒋小姐一拉,她便顺从的趴到蒋小姐身上。
蒋小姐是个醉了要亲要抱的,念着她是个大闺女,素心亲亲抱抱便也了了。
门外守了蒋小姐带的人,素心怕她叫喊,亲了一夜,嘴都发酸。
蒋小姐第二日醒了,先是震惊,再是背身不看她,抖啊抖的穿了衣裳,素心给她拿梳洗的帕子时,偷偷瞧见她一脸铁青,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蒋小姐实在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来时发髻梳的光亮,回去硬是梳不出个模样来,还是素心给她梳的。
蒋小姐走了。
蒋小姐又来了。
她来质问素心是不是干净。
蒋小姐:“你们这种人,脏。”
素心气呼呼的,却还是笑了:“是,小姐说得是。”
蒋小姐第三回来,是找素音。素心原本怕素音要吃苦,然而蒋小姐不过看两眼,扭头便指着她问鸨母:“我包了她多久。”
鸨母笑眯眯的说:“一个月呢。”
蒋小姐冷笑:“你是当我好骗呢,我多问你一回,我包了她多久。”
鸨母原想骂你一个丫头片子跟我撒横,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界。
然而边上看热闹的几个人堆里,忽然被分了一条道,远远奔过来一个人。瞧着蒋小姐先是一惊,一下子跪下了。这人向来不露面,是楼里的靠山。能让这人下跪,蒋小姐的身份……不得了。
鸨母一时冷汗都下来了。
“一……一年的……”
蒋小姐也不看,拉着素心便往里走。到了屋里,她问素心:“你是不是一早知晓我弄错了人。”
素心不敢作答,只得低头。
“我可以杀了你。”
素心也只能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说。
她后来想,蒋小姐真是个奇怪的人,总是发火,瞧着她温驯要骂,瞧着她顶撞也骂,只是她总来。
听两句素心的小曲,要笑着说:“你这种姿色,居然也能呆在青楼里。”
看素心穿些花花绿绿的衣裳也要讽刺她没有品味。
素心只得回一句:“楼里衣裳,姐姐们挑剩下了我才有,这已经是好的了。”
她说完后,蒋小姐再来便带了新衣裳,只是她瞧着素心,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走的时候,衣裳都让她送给丫鬟了。
蒋小姐对丫鬟说:“一个ji子,也配穿宫里的衣裳。”
丫鬟唯唯诺诺的,缩在马车一角,默不作声。
有一回蒋小姐听曲累了,靠着桌子竟迷迷糊糊睡过去,素心给她披了衣裳。
蒋小姐一醒便骂:“谁让你往我身上披这些脏东西的。”
素心只得笑眯眯的,又给她斟茶。
“小姐多想了,这衣裳是新的,素心还不曾接过客,你是头一个。若我脏,污了我的衣裳,那我也得好好想想,是什么东西脏了我。”
蒋小姐气得青着脸瞧她。
“脱光了,滚到门外边,哪儿不许去。”
素心也吓得脸色发白。
门外人来人往,让她脱光了站出去,真是一心要欺辱她到尘埃里。
“你自己脱了出去,站着即刻,你若是不脱,我便让鸨母替你脱,我脏,呵,门外那么多男人,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脏。”
素心是个骨头软的人,衣裳一层一层,她脱得艰难,脸色拼命要堆笑,笑得比哭更难看。
素心脱得久,蒋小姐便冷脸盯着她。等到脱光了,她竟觉得腿有些麻,咬着牙也摔了两回,趴在地上不能动。
“装模作样,走不动你便爬。”
素心恨得眼泪直流,又不敢多言,只能撑着往门外爬。眼看快到门边,外边脚步声愈发清晰,素心全身都冻僵一样,竟怎么也推不开门。
蒋小姐终于在她身后骂道:“滚回来。”
素心是回不来的。
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