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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全新的禁忌目标,刺激得情烈如火的阿宝,哪里会答应薛宝钗的哀求,挥手朝对面的薛姨妈打了一个手势,立刻就将羞得浑身瘫软,羞得眼泪直流的宝姐姐,狠狠地压在了身下,大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薛宝钗香软的小嘴。
“唔,不,不要!唔,不!唔,唔唔,唔唔唔……”
开始,薛宝钗还在剧烈的挣扎,可是很快,享受到了男女交欢的极至快乐,食髓知味,却又猛然和阿宝分别了好几个月的薛宝钗,就再也无法压抑身体里,那chao水般疯狂涌出来的欲望和火热,脑子一阵阵迷糊间,情不自禁就用力抱紧了阿宝,想要有力闭紧的小嘴,悄然张开,拼命含吮阿宝的大嘴,拼命和那带着浓烈男人味道的大舌头,绞缠、抵砺。
薛宝钗根本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什么给解开的。
她只知道,隔在她和宝玉之间的讨厌衣物,终于不见了,她终于可以贴上,宝玉那似乎隐藏着能够将她撕裂的爆炸性力量的健壮身体上了。
那赤裸光滑的触感,那强健有力的肌rou,让她浑身颤栗,让她拼命将自已的舌头,将自已的ru房,吐进、挺进他的大嘴里。
当宝玉将他那可怕的大rou棒,猛然插进,她那痒得要发疯的小逼里,她才无力地睁开双眼,一声尖叫:“啊——宝玉!”彻底瘫软在坑上。
薛宝钗自家知道自家事,她完了——直到宝玉把她日得丢Jing,日得像上次那样,踏上极乐的云巅,她浑身绝对不可能有一丝力气,动得了一根手指。
她只能软得像烂泥一样,软得像棉花一样,任宝玉日,任宝玉草,任宝玉凌辱她、蹂躏她、鞭挞她!
不过,宝玉上次说过,他好喜欢她软得像棉花、像面条,还有什么果冻的样子,日起来好美,日起来好爽。
宝玉说,他要爱她一生,疼她一生,日她一生,草她一生……啊——好羞人啊!
可是,又好快乐,好欢喜,好高兴啊!
情动到了极处,浑身体软骨酥,似乎连骨头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化成了棉花、化成了水、化成了果冻的薛宝钗,好一会儿,无力地睁开的双眼才恢复焦距,突然瞥见,呆香菱竟然也浑身脱得光溜溜地,正满脸羞得血红,傻傻地半跪在她的身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算了,香菱早晚也是坏宝玉的房中人,要贴身侍候自已夫妻的,今天晚上让宝玉收了,也好。
不过,右边怎么也有人?
被兴奋到了极点的阿宝,拼命抽插、冲击得整个身子,都在不停颠荡、起伏的薛宝钗,无神的双眼慢慢移到右边。
“啊——啊——啊——娘,娘,你,你为何这个样子?”
刹那之间,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猛然响起,已经被阿宝日得神魂颠倒的薛宝钗,上半身赫然弹起,眼珠子都快突出眼眶:在她右边,薛姨妈竟然也和香菱一样,脱得光溜溜地,此时,她正半跪在坑上,竟然还扭身和阿宝紧紧地抱在一起,竟然正在和阿宝亲嘴儿!
听到薛宝钗的尖叫,阿宝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薛姨妈,发红的双眼里,射出变态的红光,嘿嘿yIn笑道:“宝姐姐,不怕你知道,姨妈,甚至我娘,她们早就被我日啦。姨妈和我娘,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地下妻子啦!”
“什么?宝玉,娘,你……你们,还有姨妈,你们竟然……天啦,天啦,你们都疯啦!不,不,这……这不是真的,我不相……我不相信!”
薛宝钗吓得脸色惨白,猛然拉住薛姨妈的胳膊,急声道:“娘,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是不是?”
薛姨妈脸上赤红如血,闪现着妖异的光芒,炽烈的情欲,突然一扭身,将薛宝钗猛然抱到怀里,胸前硕大的nai子,狠狠地挤压着薛宝钗的小酥ru,一张嘴,就狠狠地含住了薛宝钗惊讶大张的小嘴,一通深吻后,呼呼娇喘着颤声道:“好宝儿,乖女儿,你们父亲去世后,娘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才将你和蟠儿养大。可是,你知道夜深人静,娘一个人睡在冰凉的大床上,寂寞得要发疯,孤独要发狂,甚至经常希望,哪怕是一个仆人,一个马夫大着胆子钻进娘的房间来,娘也会让他日,让他草!”
“好宝儿,没有男人的日子,真是太难过了啊……呜呜呜,好宝儿,乖女儿,你就看在娘为了你们兄妹,像活死人一样活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分一杯羹给娘吃吧。宝玉的大鸡巴,大rou棒,是这个人世间,值得咱们女人用一切,去交换的宝贝啊!”
“宝儿,娘哪怕是身败名裂,哪怕是死,也心甘情愿。娘就要宝玉的大鸡巴,日娘的sao逼,娘就要宝玉的大rou棒,草娘的老逼,那个滋味,太美啦,太妙啦,娘只要想想,就会流一裤裆的sao水啊!”
薛姨妈疯狂地喷吐出心底的秘密间,性感的小嘴,还不停地在薛宝钗脸上狂吻,柔软的小手,更是拼命揉着薛宝钗胸前的一对酥ru,以女人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不停挑逗着薛宝钗的敏感点,刺激着她的情欲。
再加上阿宝更是没有停歇地,双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