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敬弋体内躁动不安,察觉到自己Omega的不安,Alpha也会放出更多的、熟悉的信息素安抚怀里的人,严鸣游的信息素偏冷调,但这种冷调信息素只能消减方敬弋心里的不安,对压抑情欲毫无作用,相反地,方敬弋随着冷杉信息素的释放,发情热更加明显,皮肤发烫,严鸣游就像一个巨大的冰块,方敬弋最喜欢冰块了,他紧紧地缩向严鸣游,背部紧贴严鸣游的胸膛,严鸣游胸膛里那颗滚烫、有力的心脏正在猛烈跳动,心跳声攀上方敬弋的背骨,顺着骨头一路跳舞,引起神经的颤动,方敬弋烫得意识模糊,一只手狠狠地卡进方敬弋紧闭的腿缝里,掰开他的腿,两瓣tunrou也跟着分开,浓白的Jingye从嫩红的xue眼里流出来,炙热的Yinjing对准翕张的xue口,再次插了进去,伞状gui头被xue里的嫩rou裹住,包裹着不断向前,往更热、更shi的地方去。
方敬弋遵循着最原始的性冲动,放松xue口,伸长脖颈,追逐着慢慢腾升的快感,严鸣游粗粝手掌扣在他的小腹上,抚摸着细腻的皮rou,摸准了生殖腔的位置慢慢地揉,有时xue里的Yinjing干得狠了甚至会在那层薄薄的皮rou上凸出一个糟糕的痕迹,然后又被那只手按回去,接着细细慢慢地揉,把紧绷的腹部肌rou揉软了,方敬弋也跟着放松下来,软软地靠着严鸣游,张着双腿被他Cao干。
被情欲Cao控的方敬弋又乖又浪,耳后根被严鸣游吮得发红,伸着舌尖吐气,严鸣游平躺在床上,Yinjing抽出xue口,方敬弋翻身委屈地看他,凑过来索吻,水嫩嫩嘴唇撅起来,再印到严鸣游的嘴唇上,严鸣游伸手扣紧了方敬弋的后脑勺,Jing确地找到软嫩的舌尖,握住方敬弋的腰,往上轻提,哄骗方敬弋自己坐上Yinjing。方敬弋没有迟疑太久,跨坐在严鸣游的腰腹上,用白软的屁股去蹭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性器马眼怒张,水ye打shi了干燥柔软的tun尖,他着急地握住Yinjing根部,对准tun缝想要坐下去,Yinjing顶端却几次都从xue口滑出,gui头撞得xue口软rou发浪,xue里流出更多的水,方敬弋急得要哭,严鸣游笑着亲他,挺身把Yinjing送入软香体内。
发情期的三天里,他们不断地做爱,因为纹身还不能沾水,方敬弋洗澡也只能用水把身体其他部位擦干净,他累得没力气,严鸣游把人抱进浴室,耐心地拿毛巾把腿间的Jingye冲洗干净,又拿毛巾把黏腻的汗ye擦干净,这个过程漫长,往往方敬弋还没等清洗干净就开始了新的一轮发情热,放信息素来勾引严鸣游,有时勾得狠了,嘴里说的话也开始勾人大胆,老公已经成了性爱中的必备称呼,他甚至享受到了骑乘姿势的乐趣,小屁股把性器全部吞下,腰胯就开始前后扭动,前面翘起的性器在严鸣游的腹肌上磨,磨过纹路和肌理,最后全部射在严鸣游的腹部。
等发情期差不多结束了,方敬弋才想起来害羞,缩在被子里不说话,严鸣游把被子掀开,把埋在干净被褥里的小脑袋挖出来,捧着方敬弋白净的脸,左边右边各亲了一口,方敬弋才别扭地缩进严鸣游的怀里。空调温度调得低,两个人之前做爱的时候方敬弋没觉得,这个时候才感觉冷,他抖了抖,把脚缩进被子里,撒娇让严鸣游抱他,严鸣游起身把被子给方敬弋裹好,把人揉进自己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方敬弋的头顶,房间里一片安静,只留着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性爱越激烈、越粗暴、越长久,过后方敬弋就越只想安安静静地躺在严鸣游怀里,他们俩可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话,偶尔交换一个漫长缱绻的吻,这种静谧而安心的氛围会让方敬弋犯困,他有时候来不及回复严鸣游的问题就会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但今天不行,方敬弋还一直记着三天前严鸣游那个委屈的问题,他想了想,往上挪了点,睁着眼睛看严鸣游的侧脸,严鸣游闭着眼睛假寐,呼吸平稳,方敬弋伸长脖子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严鸣游下巴上冒出了点胡渣,有点扎嘴唇,方敬弋舔了舔嘴唇,被子下的手钻进严鸣游的大手里,和他十指相扣。
“我不是没反应。”方敬弋委屈地说,鼻头酸酸的。
严鸣游睁开眼睛低头看方敬弋的眼睛,反问了一句:“什么?”
“你去出任务,我真的很想你,等了好久你都不回来,等待的每一天都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死死地抓住了,闷得厉害,喘不过气来,”方敬弋深呼一口气,慢慢说下去,“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捏住心脏的那只手就松开了,感觉就像…就像是我被人按在水里,在快要死掉的时候终于浮出了水面,可以轻松地呼气、吸气。”
方敬弋慢慢低下头,额头抵在严鸣游的锁骨处,声音闷着:“我在车上睡着了是因为你在旁边,很安心,那是我一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觉。”
“而且,”方敬弋又想到了什么,着急地抬头解释,“在车库里我摸你是因为,想检查你有没有受伤,我怕你受伤了不告诉我…”
严鸣游看着那双急着解释的眼睛,黑白分明,还有漂亮浓密的睫毛,觉得喉头哽得厉害。
“你可以不相信很多事情,但你不能不相信我爱你,”方敬弋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双手搭在严鸣游脸的两旁,“方敬弋明明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