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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娟她父亲去得早,又是家中长姐,肩上担子重,就指望着在绣坊中做点活补贴家用。这下谭老板一走,也不知道下一份活计要去哪里找。”
王晟一听就知道那绣坊的谭老板定是任务的关键,当下也不打算浪费时间,朝着赵二郎继续说道:“我看此事必有转机,你不必太过忧心,我替你去谭老板那看看,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赵二郎听罢却没有太放在心上,想着这王晟只是一个病弱书生,又不是大夫,哪里能治好谭老板的病呢。但到底是对方的一番好意,口中只说到:“唉,生病也是没法子的事,这镇子这么大,总有能干活的地方,你不必替我们忧心。”
王晟心里却已经下定决心,要解决了着谭老板的怪病。
且不说自己现在想活命就得努力升级的事,就单说赵二郎自从王晟醒来之后帮了他不少忙,他就不打算坐视不理。
而且赵二郎的未婚妻小娟也是个性情温柔的姑娘,知道赵二郎会无偿帮忙之后后,非但没有阻止,还会在上门替未婚夫做饭的时候多做上一份,让赵二郎捎给他加餐。
要不是小娟姑娘的爱心餐,估计他早就营养不良了,吃人的嘴短,王晟对他们一直都心存感激。
再说了,他看赵二郎嘴上说的轻松,实际上肯定放心不下小娟姑娘,他人老实忠厚,到时候只会压榨自己再去接一份活干,来救济他未婚妻一家。长此以往,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了。
王晟对赵二郎口中谭老板只不过是略有耳闻,只知道他一来定西镇就购置了不少产业,其他了解并不深。
他一路上略一打听,才发现此人来头不小。这谭老板本名谭chao生,本是江城人,江城离定西镇不远,却比定西镇富庶太多,这谭chao生正是江城首富谭邛的第二个儿子,几个月前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好好的福不享,偏偏来了这穷兮兮的定西镇购置产业。
但到底谭chao生是首富之子,家底丰厚,除了小娟做工的绣坊,东街的首饰铺,西街的茶楼,都是他的产业。他这一通折腾,倒是给定西镇拉动了不少GDP,再加上他人傻钱多,在他店门口讨饭都能比别处多讨一口。
一时之前,谭chao生在定西镇的风评颇高,毕竟定西镇受过他好处的人不少。
只是此人有一点不算怪癖的怪癖。他极重视养生之道,这本是一件有益身体健康的好事,但他追求养生的方式和别人不太一样,他迷信。
别人养生是早睡早起,他养生那是天天沉迷打坐修仙。据说一天十二个时辰,他有八个时辰都在研究怎么飞升。王晟听到这里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嘴角抽搐,颇为无语,也不知道那谭chao生是怎么做到一边修仙一边打理产业的。
几日前,谭chao生在日行打坐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撞了邪,突然发了癔症。据说发病时候,人是痛苦万分面目狰狞,就在那谭家喊打喊杀,唬得无人敢靠近。
这么一来,吓得其他人也没了主意,当即生意也不打算继续做了,干脆将那些铺子产业,能转卖的转卖,不能转卖的就直接关门大吉,打算直接包袱一卷带着自家少爷回江城去治病。
谭chao生这一病,可以说是搞得不少人也跟着纷纷失业,一时之间,半个定西镇都跟着谭家一起愁云惨淡了起来。
王晟之前并没去过绣坊,但好在那谭家的绣坊规模不小,十分好找。王晟没花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门口,就是此时谭chao生并不在店中,不过王晟本身也没指望能这么容易找到本尊。
他走到店中,随手拦住一名伙计问道:“在下乃是东街布庄上新来的账房,奉我们家掌柜的命令,来找谭老板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
那伙计上下看了他一眼,怪道:“对账的话找我们账房也是一样的,我们东家最近抱恙,恐怕没什么Jing力来看账。”
王晟作出一幅左右为难的样子:“只是我们掌柜的说让我千万找到谭老板,这本账本有些问题,也要他本人过目才行。”
那伙计也怕耽误了主家的事,说道:“这样吧,我将潭府的地址给你,你自己上门问吧。若是谭老板不见,我也没有办法。”
“多谢这位小哥。”王晟大喜,连声道谢。
王晟一边揣着并不存在的账本,一边往潭府走去。一路上还在默默揣摩着耳中人的含义,虽然他之前并没有听说过相关的志怪传说,但是结合了系统的话,他心中已经大致有了猜测。
等到潭府近在眼前的时候,王晟并没有直接叫门,而是脚下步子一拐,进了隔壁一家书摊,借了笔墨,大笔一挥,在纸上唰唰写下一封短函。写罢晾干,仔细折好后才转身去了谭家。
估计谭家最近也为了当家人的怪病焦头烂额,王晟站于门前叫过两回门之后,才来了人。开门的是一位穿着苍青色长袍,面容严肃的国字脸中年人。
这人看着严肃,口气倒是颇为温和:“在下是潭府的管家钱久峰,不知阁下为何事上门。”王晟见状赶紧上前一步,将之前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钱久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