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有些教中成员,擅长驱使神魂,能直接和他们沟通,便会直接命令他们用此形态办事,因为常人不可见,所以无论是探听机密还是装神弄鬼都十分容易。
驱使他们的那个道士本名叫周海,说来十分好笑,这人原本还真的是个杀猪的。此人入教之前只是个寻常屠户,平日里只会宰鸡杀猪,后来因为其他机缘巧合,竟让他不知从哪里习得一门异术。
此术十分Yin邪,能将Yin魂塞进人皮,再伪装得人模人样,供自己驱使呼喝。周海之前做屠夫的时候,剥过的动物皮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后来剥起人皮更加是得心应手了。
白莲教里光是一个分部便有几百上千人,这些人都是青壮年,平日里便靠着剥削乡里富豪养着上上下下,但是明着抢到底落人口舌,不少时候便会暗地里搞一些小动作。
自从周海加入了白莲教,没少干这些偷梁换柱谋取别人家财的事情,只需要把控住当家人,等把人私库搬完后在制造点小意外,伪造一个天灾人祸的假象,这种事他做起来得心应手。
之前他让丙三前来,本以为是十拿九稳,没想到丙三不知怎么的掉了链子,忽然就没了音讯,竟然连魂牌都无法召回。
周海心知肯定是发生了意外,但他本来就心胸狭窄又胆小怕事,除了天天怒骂丙三无用根本不愿亲自来,就是怕招惹上不能对付的人,只是最后没能撑住教中追问,这才自己出马。走之前还惦着脸问教中护法借了法器,这才壮着胆子带着丁九和乙十出发了。
说起那个法器,之前那个怪人虽然带走周海的尸体,但是那个铜镜还落在这里并没有被带走,王晟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叫什么“定慧青浮镜”。
姜洵这时候已经把镜子拿在手中,那是一面造型古朴的铜镜,镜面光滑,造型大气,看着十分Jing致,不似凡品。
王晟示意姜洵这镜子可有什么不妥,姜洵正反查看了一番,说道:“此镜倒是珍品法器,可以定邪祟,除恶灵,想必周海就是用它暂时困住了画皮妖。”
丁九垂目默认了,原来周海从护法那里借走法器之后,一直想要找点稀罕物回去上供。想来也是,白莲教又不是什么慈善救助机构,风气怎么可能一派和谐,帮忙不求回报呢。
那些护法平时在教中位高权重,到处搜刮,久而久之,手里倒是真有不少好东西,教中有人出任务想借,可以,但是那都是得要拿好处换的。
周海此人原本不过是个屠户出声,一没人脉二没积蓄,本来正在为了此事焦头烂额,没想到竟然遇到一只百年修为的画皮妖。
此妖一声修为一半在这张皮子上,有了此皮,既可以暂时增强自己的实力,回去之后又能孝敬护法他老人家。
只是周海此人只擅长旁门左道,于修炼一道并不Jing通,只能定住妖物片刻,无法根除,于是他便趁着画皮妖半夜重新绘皮的时候,趁火打劫将皮子劫走。
王晟又追问他们对谭家上下做了些什么。丁九却说周海尚未动手,谭家只有谭夫人和一个丫鬟被周海变为驴子关在房中,不过也无大碍,让他们饮用大量清水即可。
这些东西王晟倒是之前都知道了,不过这也可以侧面佐证丁九没有对他们说谎,只可惜丁九平时只有被周海驱使的时候才能离开魂牌,所以他对白莲教中的分部都不太清楚,对周海口中护法更是一无所知。
王晟只得遗憾放弃,他想了想又问道:“可是周海为什么要把谭夫人和她的丫鬟变作驴子?”
丁九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因为周海打算今晚杀了谭邛和谭chao声,再剥去人皮,让我和乙十变做那两人,到时候潭府上下便都可落入囊中。”
“至于谭夫人她们”丁九顿了顿,声音依然平而冷,“周海本就没打算就此收手,他难得出门,而谭家父子的身份又如此好用。”
“但是江城路远,一路上怎么可以没有坐骑。”
王晟感到十分匪夷所思:“谭家又不是没有马车马匹?他为何要舍近求远?再说谭夫人本就是弱质女流,就算被他变为驴子,又能走多远?”
丁九一顿,平静回道:“走不动就用鞭子抽,总能走到,周海早已习惯如此,他每次出门,必然会用苦主家中女眷化作骡马代步。”
王晟这下明白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这周海就是个活生生的变态,心理估计是有点毛病的,谋财害命不够,还要虐待别人老婆孩子,真是百死不足惜,前面这么轻易就让他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他联想到了杀了周海的那个怪人,实在没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认识之前那个面具人吗?”
丁九终于露出了一点额外的表情,他轻声说道:“周海在数年前曾经得罪过他,侥幸逃脱之后,又躲在教中一年多才敢出门。这次出来,不知道怎么又被盯上了。”
不过丁九本也只是白莲教的一个边缘炮灰,他本就不如丙三和乙十那样受周海重用,很多事情只知道个大概,王晟一时之间也问不出更多信息了。
只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