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她打了胎,拿着宋建国给的最后的一百元在家里养了一阵子,苏母整天怨声载道,之前苏雅能拿钱出来,她哄着她,那是完全没问题的。
如今她不能拿钱了,还要花钱,苏母怎么愿意?
家里整天吵吵闹闹的,可苏雅嘴上会说,拿钱可是苏母的儿子弄丢的,苏母还是不太直起腰板儿来,家里有什么东西,也都被苏雅吃了。
苏家目前算是散了一般,几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就两老人,谁敌得过苏雅。
直到某天,苏家父母从田里回来,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两老的房间也被翻得底朝天,藏钱的地方空荡荡的。
苏母哎哟一声,倒在地上,被匆匆送往医院。
苏父气得一路骂苏雅到了医院。
而被骂的苏雅,已经带着钱,带着哄骗大队长弄来的介绍信,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既然宋建国没了指望,那就去另一个地方。
上辈子的时候,苏雅听别人说过,八十年代港城飞速发展的时候,尤其是明星,那个时期,大陆是完全比不上港城的。
*
桑染听着这一系列的发展,很是懵逼的看着传达消息的张翠霞:“她就这么走了?”
父母也不要,带着钱跑了。
桑染有些不能理解,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因为苏雅本身就是个利己者,能为了未来宋建国的成就,做出抢人丈夫的事,自然也能在看不见希望时,带着钱跑了。
只是她疑惑,苏雅怎么能确定自己跑了就能得到好的发展?
张翠霞一个劲儿的摇头:“这人可真坏,哎,苏家那婆娘也是倒霉了,生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我上次打的现在有些亏得慌,还好之前看她生病了,送钱过去了,不然晚上睡觉都不安心。”
当初她将苏雅做的事,迁怒到了苏母头上,因为她觉得要不是他们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怎么会有这些事发生。
现在看来,苏家父母若是可以,估计也想将这孩子塞回去,打掉,别让她出生了。
祝长安不屑的嗤笑一声:“这家人本身也不咋地。”
毕竟这样的利己者,也是他们教出来的,现在信息传递缓慢,孩子成长最多不过言传身教,真怪不得别人。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桑染感叹了一下,但也没什么好关注的,因为她和苏雅不是一条道的人。
不过还有个不错的消息传来,就是宋建国虽然被苏雅坑了一把,退伍了,但他也因此解脱了,宋家人不咋地,但也在老大退伍后,不能再惦记什么了,只能自己咬着牙干活,没时间闹腾那些事。
宋建国将欠债都独自还了这件事,也让周围大队里都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在离婚后两个月,宋建国就被媒人介绍了一个隔壁大队的女孩,家里条件一般,长得也一般,性子泼辣,但她勤快踏实。
两人结婚了,没两个月,就传来喜讯,日子步上正轨。
桑染的日子也越发红火,她没再跟桑家联系,逢年过节也不去了,一个劲儿的去赚钱。
年后赚的钱已经很多了,这些钱桑染在市中心买了好几个铺子,之后又去川省一趟,学了火锅秘籍,回来就开了家火锅烧烤店,这些东西还没怎么传到在这边,卖的人不多,他们这又确实好吃,开门就大伙,客流量完全不缺。
祝家两老也过来帮忙了。
服装店就留给祝家的两个女儿。
因为他们做的太红火了,太诱人了,祝长安的两个哥哥也从厂子里辞职,跟着一起干。
担心以后因为钱闹出事,桑染并未跟他们合伙,只是借给他们资金,指导他们方法,在这个满地黄金的时候,只要勤快,也不怕没钱。
就这样赚了钱就买铺子,桑染在两年后已经达到自己的目标,手中握着好些赚钱的商铺,火锅店也在本市开了三家连锁的,就不再刻意奋斗了,和祝长安一起躺着赚钱。
*
1989年,清明节。
祝家人回去祭祖,桑染也一起。
83年的时候桑爷爷终于撑不住去世了,在她的照顾下,也算是安享晚年了,死后还是按照他的想法,落叶归根,桑染这次回去,也是去祭拜他。
他们是开着车子回来。
坐在车上,桑染怀里抱着五岁的女儿,看着外面热闹繁华的场面,忽然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穿着朴素的工装服,像是才从地里出来一样。
但身边一起走路的人,却穿着西装,带着眼睛,中年模样,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人。
周围的普通居民全都跟着看热闹。
“咦?”张翠霞也看见了,惊讶了一下。
刚巧一个她认识的婶子提着东西要回去,张翠霞立马招呼一声,将婶子请上来,顺便问了一下:“刚刚我看见宋建国,瞧着挺气派的呀。”
婶子羡慕的看着车子,嗔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