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jian夫是谁!”
如同晴天霹雳,魏思蕊看见自己房间内一个半裸的男人跪在地上被家丁们压着,“这,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二姨娘,我劝你还是招了吧,这里这么多的眼睛看着您呐。”和安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魏思蕊揪着白英的衣袖,哭着说道:“侯爷,侯爷,你可不要被骗了啊,我怎么可能背叛您呢,侯爷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啊,侯爷……”
现在人赃俱获,白英怎么能相信魏思蕊呢,他甩开魏思蕊的手,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白老夫人可是十分重视魏思蕊的,听到蕊香苑出了事情,也是披着外衣就赶了过来,刚刚进门就听到魏思蕊的话。
“侯爷,天地良心啊,我肚子里面还怀着您的骨rou呢,我怎么能做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呢!若是您不相信,你问问这个畜生,到底是什么人要陷我们母子于不义啊!”
魏思蕊有了身孕?这件事情是和安和西瑶不知道的。
“侯爷您好好想想,昨日我才与您说的,我有了身孕,今日就出这等事情,您是真的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魏思蕊哭的是撕心裂肺的。
她辛辛苦苦才走到这一步,马上就要拿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就这样被扼杀了,她不甘心呐,她不甘心呐。
白老夫人先是被地上的男人吓了一跳,后来又被魏思蕊的话拉了回来,她蹒跚着脚步,推开众人,“她一个有了身孕的人能做什么!我看定是有人诬陷蕊儿。”
被白老夫人怀抱着的魏思蕊,这才感受一丝暖意,也渐渐的恢复了一些理智。
“侯爷,想要知道这男子是不是我的jian夫,您问他一个只有我们俩才知道的事情,一试便知。”
白英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只要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名男子,他就气的浑身颤抖。
白英问道:“行,我问你,魏思蕊的腰上有一颗痣,在左面还是在右面,你若是说对了,我放你们俩个双宿双飞,你若是说不对,我立刻就叫人把你千刀万剐!”
这人本是街头的一个无赖,听说安乐侯府里面有美人摸,又有钱拿,这个无赖便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来了。
听白英这么说,今日不但钱拿到了手,还能带一个美人回家,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无非不是左就是右,随便蒙一个,万一真的蒙对了呢,“左边!”
白英立刻上去就是一脚,踢的那名无赖直接就吐了血,“你放屁,蕊儿的腰上根本就没有痣,你这个登徒子,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眼见着白英就要把这个人踢死了,白老夫人连忙的阻止,看了一圈这屋子里面的人,“英儿,等会!问问他是何人指示这么Yin毒的事情!”
白英将地上的无赖揪了起来,“今日你若能指出一个人来,我便绕你一命,赏你十两黄金。”
无赖算是被白英打怕了,现在就算是不给黄金也要保命的,可整个屋子里面根本没有指使他的那个老婆子。
他便再次胡乱指了一个婆子,竟然指到了白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身上,这回气死了白英,不论这无赖再说什么饶命的话都不信了。
“给我拖出去,打死为止,一口气都不要留!”
“大爷饶命啊,饶命啊……”
只是这个时候,白英已经完全不理会了。
看到床上依旧在哭泣的魏思蕊,白英心中十分的内疚,但是同时觉得十分的膈应,因为他进来的时候,那个无赖正趴在魏思蕊的身上猥亵。
“今日的事情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不然我要你们好看。”他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魏思蕊在白老夫人的怀中痛哭。
白英并没有回到住处,而是为了解气,亲自动手往死打那个无赖。
不过这无赖也是有趣,知道是活不过今晚了,竟然在断气之前,还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来膈应白英,“那妞……腰上没痣,胸口,胸口倒是有一个!”
这话言外之意,自己已经摸过魏思蕊的胸了。
白英听完之后,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人撕成俩半。
板子胡乱的敲打在无赖的身上,白英一直把那人打成rou泥才作罢。
然而好不容易从京城八卦热闻中消失的安乐侯府,再次成为了众人饭后闲谈的热门话题。
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安乐侯府的二姨娘胸口有一颗痣,有些地痞流氓说的那是有板有眼的,好像自己亲眼见过一样。
白英在府中将所有昨晚跟自己去过蕊香苑的家丁统统拖出去,不是打死就是打残扔出府外。
虽然每一个家丁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白英不信,现在他谁都不信,他甚至怀疑魏思蕊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白英怀疑府中的每一个人,从自己的娘亲到和安公主、西瑶,每一个有动机或没有动机的人,他统统都敌视。
白英病了,他不敢出门,他觉得门外的所有人都在耻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