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油,赶紧拾起来。
突然抬臀,拔出了幽暝的性器,幽暝胸口起伏的很厉害,甚至脸色越发红润,全身都在出汗,那一下子让他又痛又爽,眼泪更加汹涌了。安公公只好安慰幽暝:“别怕,很快就好,很快就不难受了。”看着幽暝脆弱的模样,他也是心急如焚。
抹了一把香油在幽暝的性器上,又给自己的后穴里塞入一些,抽插了数十下后,再次骑在了幽暝的身上,这次进入容易很多,后穴的出血情况也缓解了一些。
看幽暝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他上下起伏的频率而有所变化,这种奇妙的感受太过美好了,一种幽暝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感觉非常的美妙。
自己在掌握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掌握着他的心跳和呼吸,掌握着这个人的一切,这也许是幸福吧,他曾不敢奢望的幸福。
“幽公子……奴,奴想要幽公子一辈子啊……”如此大逆不道,的奢望,不小心脱口而出。
安禄霖射了出来,看着手中的白浊,猛然听到死奴才说这么一句,顿时火起。他起身一脚踢开安公公,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肖想本殿下看上的人?滚!”
安公公跪在地上,没有求饶也没有做声,只有双拳紧紧的捏住,低下头的他,眼里是隐忍和暗黑的。
镜云摇摇头,不禁同情起安公公来,当然,她更同情幽暝。
因为她有几次进入幽暝的梦境里,见过幽暝被男人亵玩的场景,糜烂,淫乱,可怜幽暝做个梦都是这些可怕的事情。
现世里似乎对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本是翩翩少年郎,奈何沦落得像是风尘人物,所以说,人类的欲望无穷无尽,色欲只是其一。
安禄霖蹲在幽暝身旁,掏出怀里的绢帕擦拭着幽暝身上的污秽,他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决定,就不该让那个奴才玷污幽暝。
擦干净幽暝身上的一切脏污,也擦干净了那幽暝的性器,他有些犹豫的看着那没有用完的香油。
他很想上幽暝,他又不是阉人,可是真要那么做了,不不不,不管是插还是被插,都没什么关系,这个男人,哪怕是一条狗,也会接受的吧,不过,怎么能让那些阿猫阿狗玷污幽暝呢,绝对不行。
他给幽暝的性器重新抹上香油,自己坐了上去,就算是用这种体位,他也要让幽暝记住,他才是幽暝的一切,是他安禄霖的人。
再次被拖入欲望中的幽暝哪里会知晓安禄霖的心思,他此时只想着舒服,一开始的计划都给抛诸脑后了,爽了先,也没发现自己身上换了一个人。只觉得这个人好用力,很凶,好像义父一样凶狠的压着他起伏。
明明是安公公才是,为什么感觉不对劲?又开始疼了,怎么会那么紧呢?
幽暝被欲望控制的脑袋很快就被快感给侵占了,疼痛并不能阻挡快感的侵袭,他被对方抱住上半身,被抬起头,被强硬的打开牙关接吻,对方固定着他的后脑拼命的压向对方,无法逃脱对方唇舌的追逐。
眼泪仿佛流不尽,被安禄霖用力的舔去,舔的眼角发红。幽暝像是被玩得熟烂了,任由安禄霖反复狎玩。
浓白的精液射在了肚腹,滑入了阴毛,然而幽暝腿间是光溜溜的没有阴毛的,被刮得非常的干净。
自从被调教过后,再也没有阴毛了,也不知义父用了什么法子,他长不出阴毛,光溜溜的看着非常的可爱。
幽暝终于射了出来,射进了安禄霖的体内,被退出来时,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他被安禄霖做的尿了。
安禄霖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他情事上一向是狂野派,哪怕是跟幽暝做,是被进入方,他都是必须掌握主动权,狂风骤雨式的结合让他忽略了自己后穴的疼痛,而幽暝被干的泪眼连连的可怜样子让他更是兴奋不已。
幽暝还没有软下去,粗喘着撒娇似的蹭着他,他直接舔了一口幽暝的脸颊,捞起幽暝,把幽暝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用自己的后穴干幽暝。
也就只有幽暝,他才会这么做了。
折腾得幽暝开始哭,眼泪再度开闸似的,汹涌而出,这神圣的圣殿里不断的回荡着幽暝的哭吟。
安禄霖体力充沛,动作又蛮横,换了好几种姿势,直把幽暝弄的哇哇大哭,义父是凶狠,这安禄霖简直是野兽!
彻底被干醒,香薰的作用都已经没有了,幽暝还在苦苦挣扎,安禄霖根本不放过他,快感让他只能张嘴呻吟,身体献媚似的迎合着地方的抚弄。
他趴在地上,被安禄霖托着屁股舔弄,屁股上都是口水和精液,舔弄够了的安禄霖把巨大的肉棒插在腿根,缓慢的研磨。
“幽暝,你的腿好嫩啊,夹紧一点,不然本殿下打你屁股。”说着就打了一巴掌。
“嗯啊!你这个混蛋!你,啊,你给我等,等着!”幽暝一边流泪,一边放狠话,被打了屁股却是淫叫一声,全身都爽的泛红,几乎支撑不住,是安禄霖捞着他的腰,才没有直接整个贴地上。
被玩的很过份的幽暝发现有人来了,那个气息,是安九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