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修亚警觉地睁开双眼,这里既不是魔物的巢xue,也不是盗贼的洞窟,周围的一切都洁净整齐,某种意义上,它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洛尔瓦圣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里醒来,他一直都厌恶教会,想要远离有关它的一切,然而……
就在昨天,他成为了教会审判长的禁脔。
小腹处的圣纹如烙印般时不时传来火燎般的疼痛,比这更难以忍受的是他酸痛的性器和难以启齿的两口yInxue,都泛着微微的酥麻——过度高chao后带来的空虚感,昨晚它们被拜因胯下那根可怕的东西来回侵犯,到最后都被cao到暂时无法合拢的地步,在拜因讥讽的眼神下,轻轻一碰就会吐水……
他不愿回想就才结束不久的荒yIn之夜,让伊修亚更加羞耻的是,他们把拜因的这张大床折腾得脏兮兮的,伊修亚的JingyeyIn水几乎将上面的被单全部浸染,拜因竟然摇铃叫下面的教众来帮他们做清理,这对猎魔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当时骂着脏话极力抗拒,无奈浑身乏力,还被拜因用神言控制住,俊美的脸庞凑得很近,那双橄榄绿的眼睛像是拥有魔力的猫眼石,盯着伊修亚泛红的耳根:“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亲自帮你清理吗?看来刚刚的那些触碰,对你来说还不够多。”
“……”
伊修亚被拜因的无耻震惊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像个人偶一样呆滞着,被那群教众熟练地清洁身体。
拜因倒是心安理得地让人伺候他洗浴穿衣,还悠然地看着伊修亚别扭的表现,仿佛在看马戏团的表演。
伊修亚决心不能再让拜因掌握主动权,一早醒来,却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神父早就离开了。
“昨晚折腾到那么晚,这么早就走了……”
难怪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审判长,这种Jing力和体能简直是怪物级别的可怕。
他也是昨晚才意识到拜因在教会中的地位,权力仅次于教皇的审判长,可以说是洛尔瓦的统治者,他拥有管治这里的极高权限,让一个猎魔人在这片区域消失,成为教会认证的禁脔,再简单不过了。
——只要拜因愿意,他甚至可以轻松抹掉伊修亚在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从此,秘银枪火将不复存在。
好在拜因还没有这样威胁过他,也许是因为伊修亚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不值得他这么去做。
~
伊修亚迅速起床,昨晚拜因是搂着他睡着的,他觉得那枕套上都是拜因的气味,倒是挺好闻的,但一想到是来自神父,他就觉得一阵不悦。
谁会喜欢一个当众鞭打自己yInxue、之后又几乎cao干了自己一整天的混蛋?
房间不大,但狡猾的拜因没有留下任何一样可以做武器的东西,连花瓶都没有,唯一的窗户是天窗,伊修亚爬上去,发现自己在塔楼顶端,他的身手虽然敏捷到可以尝试爬下去,可他现在赤身裸体,光天化日下光着屁股在圣堂顶端爬来爬去,实在不是有基本廉耻观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也许角色互换,那个厚颜无耻的拜因会这么做吧。
但他绝不会恶趣味地滥用权力把一个浑身肌rou的猎魔人当成禁脔——即使他是罕见的双性之躯。
伊修亚粗鲁地揭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准备翻出天窗时,拜因冰冷清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伊修亚,我正要找你。”
“找我?”伊修亚简直想笑,他停下动作回头,发现拜因正穿着神父黑袍笔挺地站在门口,“我还能去哪里?”
“在我没有传唤你的时候,圣堂的所有地方你都可以自由行动,只要你够听话,之后洛尔瓦的所有地方也都将对你开放。”拜因走上前来,无形的力量压在伊修亚的肩膀上,迫使他跪坐在床上,他努力用手臂撑着身体,额前满是冷汗,不至于太过狼狈。
神父修长冰凉的手指覆在伊修亚的脖颈处,如同致命的套索,他没有收力,只是淡漠地俯视着正在挣扎的猎魔人,来回摩挲着他颤动的喉结。
“可惜,你表现得不够听话。”神父猛然发力,伊修亚无法呼吸,只能抬眼凶狠地瞪着可恶的神父。
数秒后,等到伊修亚的脸涨得足够红,拜因才松开手,让猎魔人大口喘息着。
拜因的长袍对伊修亚来说稍微宽松了一点,神父的身材远比他那张脸看起来更为强健,领口松垮地滑落,露出一截Jing致的锁骨和形状饱满的胸肌。
猎魔人的身体也远比他自己认为的更有魅力。
拜因像是猎食者盯着猎物一样打量着伊修亚,他呼吸时剧烈起伏的胸口,光洁笔直的小腿,倔强不屈的眼神……每一样都能挑起他的欲望。
伊修亚讨厌拜因看自己时的那种眼神,就像是章鱼滑腻shi冷的触手一样黏在他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而下体也会回想起昨天yIn浪的高chao,此刻期待着轻轻收缩着,隐隐有了一股shi意。
他暗自咬牙切齿: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因为拜因这种恶心的混蛋而shi……
他更痛恨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