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锦的神识,从如chao的快感中抽离,他才渐渐感到了袭上xue口的一丝丝痒意。那舌尖先是绕着xue口舔卷了一圈,将粉嫩的菊口小褶,润得shi亮水滑。
偌蓝试探着仰首呻yin中人的反应,见小雪锦依然“嗯嗯啊啊”、舒服得厉害,便趁着他沉溺于高chao后的麻痹,得寸进尺,想要探进得更深。当雪锦低头发觉时,偌蓝的舌尖,早已化作了灵活的小锥,往他紧致的窄口里凿进了一点点,竟是还想要弯扭着挺送进去。
“你干什么!”雪锦立刻慌了神。此时两瓣浑圆的玉tun,叫男人以一双大掌牢牢地把着,方才泄过、还满是滑腻的嫩jing,就抵在高耸的鼻梁上蹭着亲昵。小尤物慌得连咒都忘了念,挣扎着就要下来。
偌蓝也不心急,他似乎并不想把这块热豆腐着急忙慌吞下口,他的轻舔与其说是侵占,莫如说是标记,就像公犬会以尿sao标记自己的地盘,他方才也以shi润的唾ye,标记了他家主人的小xue。
他勾着魅唇坏笑:“主人刚才喊得好动听……偌蓝伺候得您还算舒服吧?”他边说边将雪锦的身子,温柔地倾倒在臂弯中,托着膝弯放到了池边地面。
雪锦毕竟是没吃什么大亏,不仅没被“破身破功”,且还确确实实爽快了一场——嗯,至少比那什么都不懂的笨丫头强。偌蓝的鲛口太会吸了,喉口也很紧……兴许以后,都可以叫他用嘴伺候自己……
雪锦被自个儿脑里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他竟是又着了这畜生的道!此刻他才想到,偌蓝的舌技如此高超,会不会是练过……
“你之前也这样伺候过别人么!”雪锦瞪圆了眼睛,以五根纤指,用力地攥紧了偌蓝的下巴质问道。
“呵呵,”偌蓝被掰着下颌,依然笑得明媚灿烂,“主人为何关心?”
是啊,他为何关心!雪锦被问得语塞,那个不言自明的答案,让他颊上的红云迅速升起,就好像海上的红霞落日,那般的醉人美丽。他能如何作答呢?难道要承认他这是嫉妒,承认这是不甘心?
“……小东西啊小东西,你一旦对谁真正动了心,那这一辈子的苦,可就有你受的喽……”
不!不可能的!他发过誓,决不能让那个入了黄土的老头子给看扁!他要做到比师尊还绝情,他要做顶尖的大祭司,他绝不容许师尊的一语成谶,他绝不可能,对偌蓝这条畜生,动一丝一毫的真情!
然而偌蓝却没回避他的问题:“主人难道忘了我跟你讲过的故事?偌蓝是生性本yIn的鲛族一员,这种吃干抹净的坏事,自然也是做过的……我从渔船上劫走的漂亮少年多得去了,每一个我都会这样悉心‘伺候’他们,逗他们开心。我呀,不过是比别的鲛,多了一点儿耐心罢了。不仅上面这一根舌头能伺候人,下面的那一根更是硬……”
“你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雪锦恨得直踩水面,水花啪啪地淋shi了偌蓝的银发,水滴映照着男人盈盈的笑脸。这一局,小雪锦输得一败涂地,那泄恨的每一脚,都好似踩在自己破碎的自尊上面,他就像被人揪住了某根看不见的小尾巴,焦躁得只想咬人。
*
来自大海的呢喃,悠悠地飘到耳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当雪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哪里是睡在朱衣殿温暖宽敞的榻上?而是置身于一块、好像很眼熟的洲石上。浪涛一下下拍着石岩,绿油油的海藻沉浮在石边……这究竟是哪里呢?
啊!这那块石头!雪锦心头猛一咯噔。
天上的日头晒得人睁不开眼,他舔了下唇,发觉口里又干又燥,肚里又饥又渴,唇皮干得开裂,腹中饿得发慌。他下意识去摸肚皮,掌心触到了鼓鼓囊囊一片。再低头一瞧,整个人像被闪电霹中了一般僵硬,心直往下沉去,仿佛瞬间落入了无底冰渊——天,他何时怀的孕!
他没有功夫去细想,他一个男子,又从无行过真正的房事,怎会像个姑娘一般挺着大肚子呢?
自己正置身在那块似曾相识的怪石上,仿佛一切的不可思议皆是合情合理。他根本想不起来要质疑,而是双手捧着肚皮,两眼盯视着中间越来越薄的皮肤,怕得不知所措。
那里头正栖息着一个怪物!好像是一条活鱼,腾来跃去,把他的肚子当做了欢闹的莲池,使了劲儿地扑腾。生着锋利尾翼的鱼尾,正一下下戳刺着他的肚子,像是要破茧而出的先兆。
他惊恐万分地大喊:“别跳!别动啊!宝宝你别动了!”当他失口喊出这一句的时候,脑海闪过一道惊雷:他是什么时候当的爹爹!
可那鱼宝宝似是听不见,毫不在乎地大闹肚皮殿。雪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从脐眼处开裂,血流如注,他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疼!只有满心的悲伤和无助,以及拼尽一息,朝着一望无垠的海面,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偌蓝——偌蓝你在哪——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和宝宝不顾!”
不知怎么,他早就知道那是偌蓝的孩子——对,他知道自己是被偌蓝劫掠了、又侵辱过,丢弃在洲石上等死的少年。他鲜血淋漓的双手,托着刚破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