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怎么说？”
程湛笑了笑，”他们能说什么，喜欢谁是我的自由。只不过我承诺会帮小熙找到一个更合适的替身演员。不过，他们还想当面谢谢你这些年对小熙的帮助。”
这下子沈衡彻底僵住了，他缓了缓，才慢吞吞说，“我觉得没有必要。”
程湛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也觉得没必要，所以替你推辞了。”
“嗯。”沈衡勾了勾嘴角，只觉得程湛越来越了解自己，心里越发欣喜。
可程湛似乎有一点心事，他静了一会，才缓缓问道，“之前，你问我是不是喜欢小时候的李承熙，我说是。”
程湛捏着沈衡的下颌，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你不在乎吗？”
沈衡看着他眼中的认真，心中掠过一丝丝的怪异，但嘴里却老实的回答，“我不在乎。”
小时候的＂李承熙＂原本就是他自己，他不可能因为这个和程湛闹脾气，也不可能和自己吃醋。
于是他就这么回答了，程湛听到这个答案，捏着他下颌的力道微微重了那么一点点，他的眸子有些深邃，就像是望不到底的寒潭，带着看不清的思绪。
沈衡和他对视，仿佛看穿了什么，就在他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可突然的，程湛就松开了他，又把他压在了怀里，两个人原本交汇的视线就这么断开了。
之后程湛没有再说话，可他的瞳孔里，却带着那么一丝失落的神色，接着微微闭上眼睛。
隔了一会，才慢慢说，“乖一点，小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