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征抓住科鲁斯尾巴，“死豹子，你是不是欠收拾？”
关征说不了话，用手指了指：“就是那个人？”
科鲁斯笑了笑，没有阻止，头也不回地说：“做做样子，别生气，要是不爽，你可以叫我奴隶，或者我叫你主人也行。”
关征面无表情，扯住科鲁斯的尾巴，粗大的尾巴顿时受惊，本能地在他手里动了动，他一下子抓紧了。
科鲁斯准备让关征和铁匠今晚见一面，出发前，他到外面买了一副口衔，半强迫地让关征戴上。
“我带你过去吧。”
科鲁斯毫不在意，沉重的铠甲一件件脱下，砸在地上，科鲁斯原型是豹子，毛发多，穿着铠甲很不舒服，脱光了反倒更觉得自由，顿时伸了个懒腰。
门一关，关征便用不着装奴隶罚站，直接走到床边坐下。
关征一脸怀疑，用眼神表示：“你信？”
科鲁斯有点烦了，按住关征手腕上的钢镣，解释道：“不过到目前为止，卢卡还没失败过，你可以相信他…老大，别乱碰别人的尾巴，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看着科鲁斯胯下那一大包，关征再次忍不住嫉妒，隔着阴茎锁揉了揉阳具，马上又是一天过去，膀胱已经有了尿意，硕大的尺寸被锁在笼子里，这会心潮翻涌，肉棒隐隐有些发热，涨得他很不好受。
关征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十分恼怒地给了科鲁斯脑袋一下。
到了外面他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地方，一旦到了晚上，所有奴隶必须佩戴防咬器——通常是一种被叫作嘴笼的道具，也可以用口衔代替，如同被发现没有佩戴，除了巨额罚款，奴隶还将面临至少三天的关押。
“你是个骑士，能不能注意形象，裸着像什么样子。”
面对关征不满的目光，兽人一本正经，认真道：“老大，这种事你得记牢，不然会被罚得很惨。你知道吗，他们这里有一个神奇的道具，可以让奴隶长达数天失去五感，只能听见主人的声音。”
“是…是。”精灵咽了咽口水，似乎刚才那一下被吓得不轻，迅速掩上门逃了。
关征没当回事，压根不知道抓兽人的尾巴会带给兽人什么感觉，但还是松开了手，让科鲁斯抽回尾巴。
科鲁斯老实承认：“不信。”
关征骂了一句，虽然咬字不清，却能听出他的愤怒。
关征点头，事到如今只能试一试，既然来了，总不能掉头回去，索性藏在科鲁斯身后，
鲁斯发话了：“谢谢，我想还是不了，我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喜欢被关着。”
“看那。”科鲁斯指了指前面。
格尼纪是典型的大型城市，建筑布局一向由内阁指定，东边以集市和娱乐为主，西边则是制造业的区域，那里汇聚着大量冶铁铺，为这个城市提供所有需要的装备。
简直不能理解，有契约在，奴隶根本不敢乱来，跑都跑不了，还敢咬人？
科鲁斯淡淡道：“早点习惯吧，五花八门的规矩还有很多，为什么说奴隶不好当，这就是原因，某种意义上，当奴隶不比打仗杀人简单。”
如果是以前，关征或许会嘲笑这种言论，但现在他完全笑不出来，只觉说不出的恶心和耻辱。
入夜后，街上的人少了很多，冶铁铺虽多，却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在看，四处闪烁着蓝色的火光。
“科鲁斯，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奴隶？”
科鲁斯脱去靴子，背对窗户，用趾甲将靴子和护腕挂到旁边的墙上，“我不认为我的奴隶需要被看管起来，奴隶还是亲自看住才行，你觉得呢？”
在那之后，两人吃了一顿久违的全肉宴。
关征抬眼看去，一名铁匠正站在河边，提起铁锤奋力锤打烧红的金属，火花四溅，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科鲁斯看懂了，点头道：“是他，他叫卢卡，我的一个老朋友，如果你当初来灰烬城找过我，或许你会认识他。”
科鲁斯没把关征的行为当回事，睁只眼闭只眼，不一会，他开始清点行李和收拾屋子，然后让关征提前排尿。
“变态！”
“卢卡对一切锁具都很擅长，武器、铠甲、首饰，包括奴隶用的戒具，号称天底下没有他解不开的锁。”
“好像是六天前？”
科鲁斯对格尼纪也不是很熟，只来过几次，而格尼纪不像灰烬城，它实在太大了，仅仅是路面就宽了不少，问了好几次路才终于找准去城西的方向。
关征站起来，走到科鲁斯面前，项圈拴了锁链，这会没人控制，长长一截链条便拖在了地上，走动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受契约限制，关征只能用狗盆吃，而且要趴着，速度很慢，从日落一直吃到天黑才勉强饱腹，但体内蠢蠢欲动的性欲好歹被压了下去，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关征很不耐烦，看在这顿饭的面子上勉强接受，顺从地咬紧那根棍子，然后让科鲁斯给他再次拴上狗链，牵着走出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