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闻下山的时候,又被众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他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无非是“区区凡人为什么能拜入长老门下”“为什么长老跟大师兄那么宠他”“一个凡人哪来这么大脸霸着原长老跟白师兄”
这些话他已经听人明里暗里讲过多次了,从他来到这里的五年里。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安闻自己又何尝不想离开呢,他本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凡人,安安稳稳的像自己名字一样过着自己的日子,不轻松但很真实,他本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过完这普通的平凡的一生,但却在那一天,一切都改变了。
那一天就是普通的一天,他去山里找自己前几天布下的陷阱,却没想到捡到了两个男人。这是两个好看的不似烦人的男人,第一眼就把安闻看呆了,随后他发现这两人受伤昏迷了,只好把他们捡回去,还倒贴钱买了药,想着既然看见了就不能见死不救。却没想到救的人是他一生的梦魇。
两人很快就清醒了,安闻看得出来他们的身份不简单,也不想留下他们,但这两人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留下来没有走。安闻又是个不擅长拒绝别人的人,只好留着他们在家,所幸两个人还会给他帮点忙,赶不走也就只好接受了。
就这样,安闻平日里种田养家,年长的那位偶尔给村里的孩子教书赚点钱,年轻的那个时常出去打猎,打回的猎物一半吃了一半卖了,这个三个男人的家到经营的有声有色。两人对安闻也很温柔,有时候会让安闻不自觉的沉溺进去,但看着他们俩好看的脸,安闻又会清醒过来,他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不聪明,但他很清醒。
有一天村里来了很多穿着低调但却有气质的人,安闻有预感是来找自己家里的人的,他也意识到这个家终于也要散了,本想做一次送别宴,却没想到刚喝了一杯酒,自己便换了个地方,来到了这个自己一辈子不会企及的地方——归一门,还成了门派里大长老原云的小弟子,原云座下只得白海与他两名弟子,原云是修真界第一人,为人高冷强大,座下本只有白海一人,白海其人圆滑温柔,两人都曾是修真界美人榜首,几年前却一起失踪,回来时带了一名普通的凡人,收了他为弟子,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嫉妒。
安闻却只想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他。但原云白海两人不愿放他走,安闻每次听见他人说自己如何好运、如何不要脸,只想着若这些人知道这两个修真界举重若轻的人物,私下时是如何折腾自己的,还会这样仰慕他们吗。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没有证据,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说的话又如何取信于他们呢。
安闻漫无目的的逛着,每个月只有这一天他能出来透气,其他时间要么在床上被cao得起不来,要么又在某个地方被玩弄着,只有今天的白天还能得到喘息的余地。
傍晚的时候安闻回到了原云的领地,这是个美丽的洞府,不仅美丽而且也没什么人,安静得很,进去的时候安闻看见了白海,自己的大师兄。
“闻闻,你今天回来晚了。”白海温柔的牵起了安闻的手,“你知道的,这么晚你一个人还在外面不安全。”
白海看起来是多么的温柔,就像一个真正的为自己着想的大师兄,但安闻知道这个人真正的样子,于是他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白海,没有说话的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受什么。
“你晚回了半个时辰,今天就只罚你骑一个时辰的小马怎么样?”白海笑着说出了让安闻忍不住发抖的话,“要是师父在这里的话,可不止这一点惩罚了,闻闻就是知道我宠你才这样干的吧?下次不准这样了。走吧闻闻,去骑小马,这也对你身体好。”
白海拉着安闻进到了屋里,这屋里却与外面的模样大不一样,随处可见的奇yIn巧具,各种形状的玉石、玉球,屋子正中央一张大床,床的四根柱子上绑着几根金锁链,旁边一座高大的木马,木马背上竖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上面还有这一个个小的圆疙瘩,让人看着就害怕。
安闻很快就被白海抱上了木马,雪白的亵裤被男人撕开,白海从安闻的xue里抽出了一串串珠,里面淅淅沥沥的洒出了几滴Jingye,就被白海剥开tun瓣,放在了假阳具上。
“闻闻乖,慢慢吃。”白海说完就放开了手,看着安闻因为体重将这假阳具一寸一寸的吃进了肚子里,安闻的肚子也并不平坦,里面被两人的Jingye撑得鼓鼓的,前面的小rou棒也被一根锁Jing环牢牢的堵住,胸前的rou粒穿着两颗红宝石,腰间全是被男人捏出的青紫——这个凡人浑身上下都是被疼爱的痕迹。
安闻白着脸坐在木马上,他已经把假阳具吃到了最深处,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果然,木马开始缓缓地上下移动,自己的双手也被拉在空中,被锁链抬起又放下,假阳具狠狠的顶着他xue里的敏感点,数次研磨那肿起的前列腺,这具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的敏感多熟,压抑不住的呻yin让一旁的男人暗了眼睛,他挥了挥手,木马动的速度越发快了,这让安闻苦不堪言。
“等、太快了……慢一点、我、我不行了,慢一点……呜……”安闻忍不住想撑起身子躲开这无休止的快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