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陪我坐在玉辇中,神色紧张地打量我,手中拿着托盘,里面是我日常最爱吃的蝴蝶酥,我摇摇头,没有半分心情。
林景受刑,本王监刑,我还怎么吃得下东西?
要说缝Yin刑有多酷烈,也不见得,林景双腿折断,双脚被利器贯穿,身上我看到看不到的地方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刑。缝Yin之刑,不似幽闭,甚至比不上林景已经受过的那些。
可对我和林景来说,不啻于最恶意的讽刺。
我们用来欢好的地方,硬生生被缝合封闭。
我冷笑,皇帝显是要敲打我,不要沉迷rou欲,可皇帝要敲打我,怎么没把我也给阉了?毕竟我和林景搞在一块,要多亏了我这根见色起意的sao屌。
我下到地牢,不是我想象中的黑暗幽森,每隔一段墙壁上都绑着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火光炽烈,却更显逼仄,地牢内烟熏火燎,处在其间,不免气闷。
我深呼吸了一口,更难受了,捂着口鼻跟着狱卒往里面走。我是当朝王爷,又是来监刑的,一般的狱卒怎敢慢待我,恭恭敬敬一直把我带到林景处。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制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脸按在地上;“还不给王爷请安?”
林景脸颊上擦了一点地上的黑灰,显得其他地方更白,他哑声道:“贱奴叩见王爷。”
跪下,趴伏,问安,他甘愿得很,也是寻常做惯了的,本不需要有人强行压制着。
有一狱卒小跑到我跟前躬身问道:“王爷,请问何时行刑?”
我挥开他,走到林景旁边,蹲下来,伸出手指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脸:“怕不怕?”
林景愣了愣,随即白着脸笑道:“王爷在,不怕。”
我看着林景的笑脸,反而更觉得心里憋闷,“....当初叫了你走的,你偏不走,现在好了,连下面都要被缝起来.....”
“也....用不到下面了。”林景垂眸,好似有些失落。
“你当时还是走了的好。”我低声叹气。
林景摇头,眼底澄澈如一潭春水,我知道,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旧不愿意走。
一旁的两个狱卒在唧唧歪歪说着什么,其中一个推了另一个一把,那被推了一把的狱卒瞪了另一个狱卒一眼,走上前陪着笑道:“王爷....请问...何时行刑?”
我问道:“时候已经到了吗?”
“到了,该动刑了。”
“...好。”
我说着,就恍惚站起来,摇晃了一下身体,林景要过来扶我,挣动了一下就又倒在地上。
本王的影卫如今算是半个残废,连站起都很艰难。
脑袋有些发晕,我走得离林景远些,坐在那张监刑凳上。
狱卒们得了我的首肯纷纷动起来,一个去扒林景的裤子,一个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刑具来,另外两个分别蹲在林景两旁,把他双腿钳开。
林景偏过头去,脸色更白了一分。
我瞧过去,那狱卒拿在手里的针线比寻常缝衣的针要粗上几分,像是前世妇人织毛衣用的针棒,而且陈绣不堪,隐隐附着血迹,顶部也不似一般的针头尖细,倒有些钝。
这种针扎进rou唇里,该有多疼?
我有些忍不住了,“....就没有新一点的针了吗?”
狱卒有些为难,“行刑,都是用这种的...”
“罢了。”我脸色难看地挥了挥手。
这些行刑的狱卒颇专业,拉开林景的腿看到他的男子之身上长出的肥厚rou花也不见惊讶,一个狱卒上前用粗糙的手指把林景左右两片大小Yin唇拢在一块,朝另外一个狱卒示意。
那名狱卒拿着针线过去,银色的针抵在林景下体上,和固定住林景的狱卒点头示意,便用力把针穿过林景那处嫩rou。
“呃——”林景闷哼一声,腰胯死命往上顶,整个上半身都悬空翻滚。
银针穿过还不算完,粗糙的棉线从贯穿的血洞中摩擦而过,一个大大的结抵在那处,棉线一被拉扯,这个结就像是要陷进rou里。
狱卒们面无表情地拧着他的Yin唇穿针引线,把一副好好的性器官,当成一块破布缝绣。
林景冷汗涟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王爷,别看。”
我眼光落在他惯来被我疼爱的地方,胸口发闷。
我确实不该看,林景被我看着,就能流水,逼缝缝合了一半,还有些粘稠的yIn水从仅剩一半的空洞里混着血胡乱流出来。
银针和狱卒的手指润shi,那些狱卒脸色有些讶异,估计他们也没碰到被缝着Yin还能源源不断流水的,少不得心里嘀咕Yin阳人sao浪,但本王跟前,也无人敢多话。
林景又说:“王爷,别看了....”
已是有些哽咽了。
他又疼又窘迫,一身残破,竟脸色发红。
“没事,没事的。”我现下哪有心思嘲他,只是轻声安慰。
他咬着嘴唇,和我对视,我听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