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刚要脱衣,就被我止住了。
“别脱,就穿着这身戎装,把下面的裤子给脱了,”
他有些扭捏,提着裤子颇有些纠结,我于是随意瞥了他一眼,几分哀怨化在眼中,聊作催促。
我自以为我这眼神并不无不妥,林景却有些害怕:“陛下别生气,贱奴,贱奴这就脱。”
他咬着牙快速把裤子脱了,撩起戎装的皮裙下摆,露出饱满tun部来。又微微蹲下,一手撑在膝上,一手放在背上固定住衣服,乖觉地撅着屁股冲着我,从我地这个角度看更显得屁股肥大浑圆。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胎儿入盆,把盆骨撑开了些,细腰窄tun的景致已不得见,取而代之的是更具色情以为的劲腰肥tun,我伸手抚摸他的大腿内侧,林景敏感地抖了一抖,将腿分开,幽深的tun缝稍微打开,露出其中含着一把刀鞘的xue眼儿来。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rou感充沛,弹性十足,tunrou一受打击随即又反弹到我手上,倒像两块大果冻。
“腿再分开些。”
林景应声把腿大咧咧打开,我不着急弄他后xue中的异物,轻轻抚上他的股沟,从上至下,从腰眼到tun缝再到Yin部。
那块地方没有任何碰触就已经shi了。
我稍拧了拧他的小Yin唇,林景就发出一声堂皇低叫,他意识到自己的浪荡,只发出短促一声便把剩下的音节憋在口中。
我笑了笑,林景薄脸皮的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总是惹得我盘踞占有他的身体费力去寻那个开关。
一开,就是艳情母狗,一关,就是隐忍影卫。
前面是昨天没宠幸过的,整一处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我稍微弄了几下,就看到一丝透明粘ye从林景逼口垂落下来,拉丝一般挂在腿间。
我走到林景面前,压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看向自己胯下,眼睛正对着那挂在腿间悬荡的银丝:“瞧瞧你的sao样。”
林景倒悬着脑袋,盯着跨间yIn水仅一秒,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我拍了拍他的脸:“睁开眼睛。”
他又颤动着睫毛睁着眼睛,皱着眉看向自己的私处。
我再次绕到他背后,扶着他的腰,一手插入他的Yin道,四指攥成锥形在他rouxue里肆虐,搅合一番就整个抽出,因此里面分泌的yIn水便没有任何阻碍,像小溪流似的从母体发源处流出。
他腿间小花就像一张贪吃的嘴,源源不断流着口水,垂落腿间。
“林景,好好看着。”
林景闷闷说道:“...贱奴看着呢...”
我一掌拍在他逼口:“都看见什么了?”
他不说话,我又是一掌糊在他下体,林景左腿踉跄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又乖乖落在原地。
“林景!”我严肃嗓音唬他。
林景立刻说出来,流利极了:“看见...贱奴的sao逼...被陛下日得流水了。”
看,并不是不会说的,毕竟识得人事十几年,连孩子都生过了,林景也算是老sao货了,却总是非要我逼他,抽一下,说一句,摆了脸子,说上一串。
你要说林景不是故意找虐,我都有些不信。
我本来是想对林景温柔以待的,谁知人家并不承我的情。
我却依旧想让他爽,依旧是四指插入,另一手固定住他的tun部,抵在我大腿上,就是一阵疾风暴雨的手活,角度刁钻,直朝着花心而去,拇指刮挠勃起的Yin蒂,这盖世的手活也就前世霓虹国的加藤鹰能和我较较劲。
不若你看林景,平民将军,身子总算是剽悍耐Cao了,结实的大腿却无措地打着颤,爽得整个身子都在抖,yIn水更是多到溢出来,一捧都装不太下。
林景咬着牙求饶,沙哑的嗓音里都带着媚意,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陛下,贱奴...站不住了.....”
“好好撑着。”
话虽这么说,可要真用手指把林景玩到站也站不住,我大约可以吹逼吹上三天。
所以我更来劲了,使出了浑身解数,任凭我胯下硬得发疼,不管不顾朝着林景的sao逼发起猛攻,水声啧啧,yInye在抽插间随着我动作四处飞溅。
林景身体打着摆子,呻yin亦九转百回,染上淡淡哭腔,更让我征服欲爆棚。
突然他猛叫了一声,那一声好听得小商诀当场敬礼吐ye,我只见林景膝盖一别,便跪倒在地,整个人都在抽搐,脑袋埋在自己胸口,羞耻地不敢抬头,一身戎装披在身上,我的脚把下摆别开,依旧将他的肥tun露出来。
他会Yin处抽搐个不停,chao水汹涌,水ye不断从逼口滴落,连带着后面肛口也微微张开,更露出里面一把玄色匕首,被艳红色的嫩rou紧紧裹着,随着林景的高chao在直肠中颤动。
我把脚踩上林景的花xue,一碾动,靴子底部的花纹就印在林景rou唇上拉扯,他的身子抖得更激烈了。
“陛下.....陛下....贱奴不行了.....”
高chao之上再叠高chao,于林景十年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