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玩得更凶了,香玉楼的ji子并不能满足我,皇宫里的性奴,勾栏里暗自培养的母畜,我游戏其间,见多识广。
那一年的酒池rou林,主题是壁尻,几百个肥嫩屁股点缀在墙上,就像几百件yIn荡的死物,我拿着烈酒,随意选了个小倌的屁股,把杯中美酒尽数灌入那人屁眼里,烈酒灌肠,他拼命挣扎,我哈哈大笑。
“有趣。”
其余贵族子弟纷纷附和:“后xue酌酒,确实有趣,王爷高明。”
我不把他们的恭维当一回事,皇子与诸人同戏,高明,是因为我是皇子。
那屁股在墙上颤抖扭曲,逐渐被其中烈酒烧成了红色,我温柔抚摸着热tun,又轻轻说了声“得罪”,便把整个拳头塞入他后xue,塞来捅去,酒ye和鲜血一起涌出,淋漓裹着我的手腕。
艳绝酒池。
我稍一抬手,就有一个小厮拿着毛巾上前,躬着身子擦拭我的手腕。
至于墙上的那只壁尻,后xue崩裂,已不能再玩了,自有人拖下台去。
我指了指那只壁尻,淡淡道:“有赏。”
下面的人领了命下去,把那壁尻从墙上扒下来,我随意看了一眼,便发现那壁尻竟然是我和林景去南风馆被庞娜点中的小倌。
当时他瞧着清冷俊逸,所以被庞娜挑中,今日他口中含血,冷汗密布,依旧能看出清淡脸上好看的五官。
庞娜说他比不上林景,确实比不太上,只是也是真的有些相似,寡淡脸上的那抹艳红更是像极了地牢里林景那最后一面。
我开口:“等等。”
奴才们左右驾着那小倌停住了。
那小倌撑着眼皮抬眼看我,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撕裂他后xue的始作俑者,却不敢有任何不满。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小声回我:“贱奴名叫景笙。”
呵,连名字都相像。
我花钱买了他,不贵,也就十五两银子,南风馆的主事人听说是我买的他,连银子都不要了,把他摆了一个风sao又露骨的姿势塞在箱子里抬到王府,还送了一堆yIn药巧器。
我打开箱子,他急促地喘息,我看着他的脸淡淡道:“这装扮实在不适合你。”
他口中塞着口球,说不了话,只是默默垂泪。
我让富春替他松绑,换上一件素净衣服,把脸上妆容都擦干净了,交给他一叠银子,银子下压着他的卖身契。
景笙没接过那个盘子,先跪下给我磕头,碰碰地砸在地面上,让我头疼。
“谢谢王爷....贱奴谢王爷重恩,贱奴来世给王爷当牛做马......”
我讽刺一笑,不是笑他,是笑我自己。
暴戾恣睢,一巴掌一个甜枣,甩出几个钱来就摇身一变就变成了救世主。
我可受不起这大礼,要不若有转世轮回,该由我这个恶主沦为畜生道了。
而当初那个刚来到古代,看到谁都忍不住要去帮上一帮的少年,已飘然远矣。
我帮他,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善良,只不过不愿意他继续顶着那张和林景肖似的脸在男人堆里承欢受辱。
我曾被权利伤害,如今也被权利吞噬。
富春伫立在一边,得了我的首肯,便换了茶水端来给我。
“富春。”我唤他。
“王爷”
“本王如今是不是有些惹人生厌了?”我低酌清泠茶水。
富春笑了笑:“王爷赤子之心不变....”
我愣了几秒,又开怀道:“富春,我该说你愚忠,还是愚忠?”
“富春只是说心里话。”他安安静静,垂着脑袋,不似作伪。
少顷他又说,“王府蓄奴一百,也弥补不了王爷心里的痛,富春见着,只是心疼。”
我拿着杯子的手摇晃了一下,状若不经意地颠了颠杯中茶水:“本王今日.....想念毒龙滋味了,叫那个专事毒龙的男奴过来。”
富春叹了口气退下。
我方乏力地揉了揉太阳xue。
王府蓄奴一百,我皆记不住名字,各有各的特色。
nai子肥厚夸张任人把玩的naiji,妊娠完揣着丰沛nai水的ruji,喝尿吞Jing如饮琼浆玉露的便器,xue内功夫Jing妙绝lun的性奴,奉上肥tun讨打的尻奴,喉管扩张专事吹箫的口器奴,还有舌头灵巧擅长舔肛的毒龙奴。
似乎,还有个能食屎的粪奴。
不过本王对这等脏事,还不感兴趣。
这些个奴隶批量采购,集体豢养,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都是yIn道上的能人,我的身体被伺候得极为舒服,又,不必负担。
皇帝往日看我专宠林景一人,颇有抱怨,到这时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商诀正当青年,欲望充沛,也是寻常。”
如此三四年,要说yIn道有什么我认不得,那可真是笑话。
诸多荒诞,一直到我被立为太子,逐渐接触朝事才慢慢消退,只是习惯已经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