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舒服服在林景嘴里射了一泡,他含着Jingye张着嘴展示,Jingye和口水汪在一块,晶莹里夹杂着白浊。
我没让他咽下去,叫他用手指掏了嘴里的Jingye一点点抹在Yin道里,说好的要替我生妹妹的,总该有点表示。
倒不是真的觉得他嘴里被口水稀释过的Jingye真就能着床给林景受Jing了,我就是想逗他,看他羞红脸色,手指插进自己的嘴里又深深送进Yin道,循环往复的,直到他含在嘴里的Jing都纷纷进了他下面的那张嘴。
完事儿了也不叫他起来,搡着他爬到一条羊毛毯子上,塌腰撅tun,双腿大开,这叫什么,母狗姿。
林景自己不是说了么,他是朕的母狗,朕便叫他用母狗的姿势挨日,母狗哪能上床,合该跪在地上就能苟合,那块羊皮毯还是看在他膝盖不好的份上加上的。
林景那身子其实也是极其适合后入的,劲腰肥tun,这个腰tun比就是女人都比不上,瞧着就让人眼花,又不是女人的柔弱,每一寸饱满肌理就在诉说着这幅身体有多么结实耐Cao。
我半天不动作,林景摇着tun用手扒开了逼口,yIn水和先前抹进去的Jingye一起溢出来,“林景里面好痒...求陛下,干我.....”
我淡淡说道:“一条母狗也配自称我?”
林景把头枕在臂弯里,我看到他耳朵变得通红,半响懦懦换了个自称,依旧执着求欢:“陛下,就caocao母狗吧....”
我继续端着:“嗯?母狗也配给朕cao?朕好歹是九五至尊,怎么就沦落到要日一只母狗了?”
他说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委屈地红了眼睛,手还趴着下体,那小小的yIn洞一收一缩地勾人,我别开眼去,却依然觉得一阵躁郁之气充斥在下体,不仅仅是饥渴这回事,还有些淡淡的尿意。
我再一看林景和他那点缀在会Yin处颤抖的小洞,就有些忍不住心中绮念。
林景当年在他身上刻字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对林景占有欲极其强烈,甚至不介意用毁坏他的方式宣誓占有。
只是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一一付诸实现,他就走了。
林景刚走那会儿,我还专门找了个能工巧匠打了一对坠着墨蓝宝石的银质ru环,宝石的背面镌刻着我的名讳,林景若戴着,用手一勾,翻一个面儿就能看到他主人姓甚名谁。
我想着,等林景再回来,我得给他穿上环儿,中间最好再拴着条细链,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我商诀的狗,ru环上坠着的奢华宝石扯着林景的nai头下沉,也时时刻刻提醒他,他到底是谁的人。
那个工匠也是个中能人,别说是ru环,就是Yin环也能做,在小Yin唇上一边穿三个环,想日的时候把环连着线系在大腿上,拉扯着Yin唇暴露出逼口,平时左右两边的环由着机关合上,把整个逼口牢牢锁死,这招以前是用来对付家中豢养的sao妇,防着和旁的野男人苟合,给主家戴绿帽。
林景是万万不可能出去偷腥的,但我当时也是动了给林景戴Yin环的心的。
也不必不承认,就是到现在,我依旧是这么打算的,林景生了孩子之后小Yin唇根本遮不住洞口,大咧咧露在外面又是想勾引谁?我不使用的时候就该锁上Yin,以全贞节。
我并不避讳我对林景的占有欲,
而眼下林景扮演的乃是一只母狗,犬类宣告主权当然就是用尿ye了。
是我的地盘,就尿上一泡昭告天下,叫这块地盘处处散发着我的气息,无人敢侵犯置喙。
脚边林景看我一点动作都没,也有些紧张,转过身子来拉我的下摆,我扫开他作怪的手,抬起一脚踏在他屁股上。
林景安安份份坐我的脚凳,间或发出淡淡的鼻音。
做个脚凳有什么好呻yin的,显是发sao了,想着法儿勾我呢。
我淡淡开口:“朕见的母狗多了,还没见过像你这么sao的,被踩着屁股也能浪出花来。”
林景被我激得浑身颤抖,一身性感肌理抖动起来竟有一些楚楚可怜的脆弱美感。
他料是商言不在,今天没这么好对付,也抹开了脸,学着他之前看过的话本,小声恳求:“母狗...发sao了....sao逼里好痒....要陛下的大鸡巴.....”
林景就是这般,平成看起来冷静自持,内里藏着sao,他这sao劲儿全靠逼,多逼一逼,都看不到上限。
我脚挪到他会Yin之处践踏,挤出淋漓汁水来,故意冷声道:“想要朕的鸡巴?这sao洞不知被多少野狗给捅过了,白给朕日朕都嫌脏。”
他知我是无理取闹,没事找事,也没刻意解释,竟像是认了这错处。
正合我意。
我半跪下来,扶着我的鸡巴胡乱在他前后双xue上戳弄,就是不进去,他被我欺负得汁ye泛滥,外Yin红肿,更显得肥厚。
我道:“你这逼sao的只能用朕的圣水灌溉,才能洗清其中一点点脏浊。”
我这已经算是明示了,林景自然不会不懂,半天他挨上来红着眼睛求我:“母狗的逼....要生孩子的,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