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夜晚下了阵小雨,淅淅沥沥的浇灌在青石板上,幽暗的灯光只映亮门前一隅。
陆欢被纪景翔从阁楼拽出来,手腕被捏的生疼,两个人迎着雨丝向里走,走到没有杳无人烟的巷尾,走到黑暗的境地,只有一盏黄灯在墙壁上幽灵般的闪烁着。
有丁香花从石板的缝隙探出头来,醉人的花香和雨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加入了泥土的清冽,萦绕在他们的鼻端,纪景翔粗暴的把人压在墙上,冷着脸:“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刚吹干的头发又被淋shi了,陆欢挣扎起来,使劲儿敲打纪景翔的胳膊,疯了一样往外冲。
“这是你自己选的。”纪景翔连着内裤直接把他裤子扒干净了,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打出一片红印子。
恐惧如惊涛骇浪席卷了感官,陆欢怕的双腿瘫软,惊慌失措的后退,退无可退的贴回了墙上,他哭了,哭的很凶:“你别这样......”
纪景翔Yin鸷的看着他哭:“你到底怎么了?”
陆欢鼓起勇气,抹了把眼泪,软软的道歉说:“对不起,景翔哥哥,我……我不和你做那种事了。”
纪景翔忽然停下了:“说清楚。”
陆欢感受到他松开了手,连忙把裤子穿好,瑟缩着靠在墙角:“就是……”他也说不清楚,支支吾吾的:“这样不对的,我们不应该这样。”
“呵——”纪景翔倒是真放开了他,稀疏的雨丝打在身上,把衣服弄chao了。
陆欢着重强调:“我是为你好呢。”
他就着打火机,意外在小雨中点燃了一根烟,火点红光忽明忽灭,他丝丝缕缕的吞吐烟雾,像晕开一片冬日的寒气:“我给你机会,现在告诉我这些话是从哪儿学来的,我一会儿轻点弄你。”
雨声淅淅沥沥,似乎要停了,又似乎还要下。
陆欢低头不语。
纪景翔声音瞬间冷硬了不少:“谁教你说的?”
陆欢被吓得颤抖,他一直摇头:“没有、没有人告诉我,我是自己查到的。”
纪景翔被气笑了:“是你那小女朋友说的吧,你连这种事都和别人分享。”
遒劲的手掌钳制住单薄的肩膀,用力内收,陆欢感觉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捏碎了。
他努力的抬头看,面前的脸逐渐清晰。
纪景翔的眼睛很奇怪,应该是虹膜有问题,情绪起伏大的时候,整个眼下都晕了圈艳红色,孙婉瑛管这个叫做桃花眼,眼梢微微上挑,瞳仁漆黑无边,看人的时候总是戏谑的,不屑一顾的,狠厉的。
总之他不喜欢,甚至会很害怕。
“那你有没有说过我是怎么玩你的?”
陆欢哭了,眼里混着雨滴滑落到地上:“我没有……”
“她知道我舔过你的sao逼吗,知道你敞着腿被我Cao,在床上叫的比婊子还sao吗?”他对陆欢的哭喊充耳不闻,继续说着不入流的污言秽语:“你还给我口交过,跪在地上吃,摇着屁股求我Cao你。怎么了,忘了,勾完了我就不认账了,还妄去想和女人好?”
“我没有……”
纪景翔咬牙切齿,压上了软香的身躯:“你他妈想得美,老子今天Cao死你!”
刚套上的裤子又被轻而易举的褪到脚踝,纪景翔把人翻转过去,解开裤链,把硬烫的孽根抵在雪白的tunrou上,连前戏没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还问我要进哪里——”
一只手臂从前方伸过去,紧紧扣住陆欢的身体,嘴唇贴在耳边,呼出烟气,咬了下晶莹的小耳垂儿。另一只手夹着烟,把烟蒂狠狠怼上巷尾的shi墙。
洋洋洒洒的黑灰随着夜风打在陆欢的侧脸。
“今天哥教你。”纪景翔的东西搭在了干涩的xue口:“是这儿。”
陆欢羞愤的推搡,夹紧了双腿,缩紧了xue道,不想让那根rou棒放进来,嘴上还在反驳:“我不要和你这样了,就是不对嘛……”
“那又怎样。”纪景翔又说了这四个字:“如果我是循规蹈矩的人,那天我根本不会动你。”
陆欢无力的攀着纪景翔的小臂,暗自低声啜泣。
“不要……”
“都是你自己勾的,你说你是不是欠Cao。”纪景翔抚摸着陆欢小巧玲珑的分身,由疲软揉至抬头,故意刮蹭细嫩的顶端,把人刮出Jing来,下面也放松了一些。
硕大的Yinjing向内探索,挤进去一个头,把狭小的花xue撑开了一个洞:“你乖点,我以后好好待你。”
这次和往常的那些性爱比,让陆欢只能感受到痛感,之前纪景翔的舌头舔进来他还会恬不知耻的yin叫,手指塞进来的时候,他也能在粗暴的掏弄里咂摸出几丝快感。
可这次不一样。
那根大东西刚插进来一点,他就感觉有一柄刀具顺着下体劈上来,尖锐的疼。
“快点停下嘛,你都犯法了。”陆欢把学来的词汇一股脑都说出来,软乎乎的小手摸到下面,去推纪景翔的小腹:“我听说这样要判刑的,就是,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