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听说,“菜钱都没付?”
“对啊。他后来牵两条恶狗过去,鲁掌柜要给他百两银子,他还说你打发叫花子。你们听听这话,也就是鲁掌柜,换成霍老爷子,霍老当家的能一刀劈了他。”
平王冷笑一声,“狗仗人势!”
“可不是么。”
平王转向承影等人,“回府!”
“是!”承影翻身上马。
那俩人相视一眼,望着平王一行的背影,“这位官爷什么来头?竟敢说贾家狗仗人势。”先前跟平王搭话的那人小声问。
他邻居犹豫片刻,“来头不小。”
那人噎了一下,“我也知道来头不小。”此话一出,猛地睁大眼,“……瞧着年龄,长相,还有家丁的气势,不不——不会是正主儿吧?”
他邻居想了想,张了张口,余光瞥到四周全是人,慌忙咬紧牙关,使劲点点头。
“……贾大人要完。”那人压低声音,“我们,我们——”
“回家!”推他一把就往家跑。
平王到家看到燕来在树下乘凉,过去就把人抱起来。
燕来险些咬碎后槽牙,他属什么的,一回来就黏上自己。
“王爷怎么了?”燕来深吸一口气,把骂人的话咽回去,柔声问,“父皇训你了?”
平王收紧手臂,“我错了。”
“啊?”燕来惊得张大嘴,这厮可别出去一趟给他搞俩侧妃。
燕来推推他的胳膊,“王爷……”你小子别吓我。
“我不该走那么急,应当先把黑风寨的人安顿好。”平王说着又收紧手臂。
燕来松了口气,不是弄个侧妃回来就好。
“王爷去贾家了?”燕来一边掰他的手一边问。
平王站直,“我都听说了,剩下的事交给本王,你别管了。”
“交给王爷?”燕来忙问,“什么事?”
平王:“让贾祭酒来给你道歉。”
“这个,不用,妾身想等他自己送上门。”燕来道,“您出面叫他过来,没有他自己过来解气。”
平王想象一下,确实贾家自动送上门来更解气,“他何时过来?本王等着他!”
“不知道。”燕来老老实实说,“不过也不急,反正如今是他们有求于我。”怕平王又搂着他不松手,随即就问,“王爷饿了吧?妾身命人摆饭。”
平王正想说不饿,肚子咕噜两声。
燕来忍着笑喊丫鬟摆饭。
饭毕,平王就拉着燕来的手回寝殿。
燕来趁他不注意翻个白眼,滚到床上也没挣扎,因为挣不挣扎结果都一样,便任由他搂着睡午觉。
未时两刻,俩人从房中出来,燕来见平王还想黏着他,连忙以处理王府事务为由把他打发走。
豆蔻见燕来长舒一口气,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燕来忍不住问。
豆蔻:“您怕王爷?”
“换你怕不怕?”燕来不答反问。
豆蔻摇了摇头,“不怕。”
燕来噎着了,“这么热的天,逮着机会就搂着你抱着你,你不怕也不嫌热?”
“这个……”豆蔻想象一下,连连点头。
燕来笑了,“那四家店的账册送来了?”
“在西边书房,奴婢去拿?”豆蔻问。
平王去前殿了,西边书房没人,燕来道:“我过去。”
期间平王过来一次,见燕来在忙正事,又悄悄退出去,直到他的事忙完才回寝殿。而那时天色暗下来,可以用晚饭了,夫妻俩便像往常一样,用过晚饭稍作歇息就去洗漱。
躺到床上,平王把人搂到怀里。可惜他一睡着,就不自觉把人松开。
翌日,燕来醒来,俩人自然又是各据一方。
燕来对这种情况很满意,哪怕用早膳的时候,平王夹一块rou往他嘴里塞,燕来都没嫌他。盖因哪天他从平王怀中醒来,就离他俩行房不远了。
哪怕他不乐意,平王也会想法设法“逼”他。毕竟他是平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赖都赖不掉。除非身患恶疾。
好在皇帝并没打算让平王歇五天。饭后平王就被皇帝宣进宫,直到金乌西坠才回来。
如此过了两天,还不见贾家来人,燕来乐了,忍不住跟豆蔻说道,“这贾祭酒还真沉得住气。”
“可能被皇后或皇上敲打过了。”豆蔻猜测道。
燕来摇了摇头,“不可能。”
原本燕来是要和平王去给皇后请安,顺便问问萧淼都跟她说了什么。但贤王一生病,皇后心情不好,俩人没拿这事烦皇后,皇后也没找平王和燕来,说明萧淼在皇后那里碰个钉子。至于是软是硬,燕来就不关心了。只要皇后没倒戈就成了。
“那就是他不信吉祥阁和如意斋初一十五施粥?”豆蔻又问。
燕来想想,“有可能!可是也不该。贾家那些人文人向来把颜面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