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和妈妈处对象时还好,俩人结了婚,又有我让妈妈牵肠挂肚,感觉万事大吉的爸爸就暴露出很多毛病,在车队里跟一群大老粗混杂一起,吹牛喝酒,还染上了烟瘾,衣着更是油腻邋遢,不修边幅脾气还特大,好在没喝得烂醉如泥时,对妈妈基本上都言听计从,但对我一直很严厉,教育方式也简单粗暴,不是骂就是打,为了我,妈妈没少和爸爸吵架,可爸爸总是不长记性,转头就忘。
※※※※※※※※※※※※※※※※※※※※※※※※※※※※※※※※※※※※儿时的我,还是比较快乐的,当时爸爸在供销社车队做司机,在那个年代,供销社车队的效益非常不错,除了工资和出车的补贴,修车时还有额外的返点,加上妈妈在文化局上班的工资,虽然谈不上富裕,但家里的经济层次可以算上中等。
床体都用钢管焊接的,在一个长方形床身中间,用许多钢丝穿起来,床面铺着棕垫和棉褥,虽然简结,但睡在上面舒服的程度,比席梦思还强,弹软适宜,唯一的缺点是翻身时,床体会跟着吱咛吱咛的响。
妈妈本来性格很温柔委婉,加之师范毕业的文凭,有一定文化知识的储备量,妈妈从小就没怎么感受过父母的慈爱,所以对我从来都是格外的温婉疼爱,对我不好的,只有爸爸许拥军,爸爸的心思有点傻大憨粗,初中毕业就不愿意读书,也不愿意去接爷爷的衣钵,非要学习开车。
那时候妈妈的乳房,对我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这样的举动,也被视为母子间亲溺的撒娇,妈妈还以为我是惊吓过度,想要在她那得到安全感,莞笑着把胸脯往我嘴上送,摸着我的脑袋安慰着说:“小晖不哭了,妈妈没有被爸爸欺负,是妈妈肚子疼,爸爸在给妈妈打针”
要是说小胖猪,肉团子什么的,妈妈到不会恼怒,可爸爸居然骂我是肥猪,还说得吹胡子瞪眼的,这就把护犊子的妈妈惹生气了,冷着脸说:“你嚷什么嚷,把孩子吓着了怎么办”
幼小的我,当时居然还信以为真,仰着脑袋好奇的问;“长大的鸡鸡,可以用来打针吗?”
这一招我百试不爽,可谓震慑四野,无往不利,听见我的哭声,妈妈一把推开了爸爸,也顾不上遮挡赤裸的身体,侧身就将我搂进了怀里,急切的问;“小晖,你怎么了?,妈妈在,不哭,和妈妈说你怎么了”
有妈妈这个强大的靠山,我自然是不用惧怕爸爸的,边哭边拿肉呼呼的脚踢着爸爸说:“爸爸欺负妈妈,不要爸爸欺负妈妈,讨厌坏爸爸,呜呜呜呜”
我看到妈妈咬着嘴唇,一只玉藕般的手臂,撑在爸爸的胸膛上,一手则掩着脸,妈妈被爸爸欺负得很痛苦,仰着脖子,喉咙里持续的传出,低沉又压抑的嘶鸣,嗯嗯哼哼的,有点迷沉,时高时低的,似梦似醒般,感觉再不救妈妈,就要被爸爸折磨得断气了,就撑起圆滚的身体爬起来,拿出了我的杀手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没能像别人期望的那样,有坚实的身材,挺拔的身高,俊秀的五官,我从小到大都胖,而胖的人自然谈不上气质独特,造成这样一个后果的主要因素是,是家里就我这么一个男丁,所以爷爷和大伯大娘都格外宠溺我,有好吃,好玩,好用的,都往我家倾斜。
妈妈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使她的体香异常浓郁,贴着我小脸的乳房,像是摸了一层油,滑软得像一颗硕大的果冻,翘着嘴舔了一口,黏煳煳的,还有点咸,没有我想要的香甜。
正,为人诚恳,心地善良。
第一次对父母做那事有印象时,我也记不清自己是几岁,只依稀的记得是一天夜里,睡梦中的我,被吱咛的声音,和床身的剧烈摇晃所惊醒,睁开迷迷煳煳的小眼睛,就看到黝黑的爸爸,压在白皙似雪的妈妈身上,做着下身起伏的连贯动作。
妈妈异常腼腆,平日里总是脸红,也可能是妈妈常年吃补气补j8学中药的原因,那晚妈妈脸红得厉害,害羞得把我搂得更紧,脸埋进乳沟里,一点缝隙都没有,快窒
或许是妈妈不愿意在我面前提及和爸爸的感情,总说他们的结合,有点稀里煳涂地,和爸爸认识了四个月,就接受了他,用妈妈的话讲,爸爸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刚点头就操办起了婚事,随后就有了我;许晓辉,那一年爸爸许拥军23岁,妈妈谢雨薇21岁。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住的是平房,外间是客厅,里间是卧室,只有一张钢丝床,妈妈担心夜里梦游般上厕所的我,肉嘟嘟的身子会滚到门外去,所以抱着我一起睡。
说完还躲在妈妈的怀里,偷瞄了爸爸一眼,只见爸爸一脸的烦躁,铜铃大的眼睛,很是气愤的瞪着我,两腿间一根硬呼呼的棒子,暴怒得一闪一闪的,看我哭个不停,凶悍的骂道:“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这个肥猪扔出去”
其实我感觉爷爷说的万物相生相克,是很有道理的,在家里爸爸谁都不怕,就怕妈妈冷脸,被妈妈说了一句,就垂头丧气的不再出声,扭着脸坐在那,可我还是哭个不停,妈妈就抬脚也蹬起了爸爸,被娘俩一起针对,爸爸气呼呼的下了床,随手在床边扯了条裤子,跑外间抽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