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过下去了,尤其是姜nainai的赡养问题,将来绝对是个定时炸弹,不早点把这炸弹给拆了,迟早要闹得姜爸姜妈家宅不宁。
姜沁渝也顾不上睡觉了,把臭臭那小家伙哄睡着了之后,就开始伏案忙活起来。
不确定姜大伯那边什么时候请村长来做见证,她得赶紧把分家协议都准备好,到时候白纸黑字身份证签字加手印一应俱全,她也不怕姜大伯那边会耍赖。
这边姜沁渝在忙活着呢,另一边县一中的围墙一角,夜晚凌晨两点多,忽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接着夜色遮掩,这人缓缓地攀爬上围墙,然后从围墙跳进了校园里,脚步急速地朝着林子那边走去。
不多时,这人来到了一处灌木丛边,悄无声息地将灌木丛扒拉开,然后挖动泥土,不多时就将里面的一个纸箱子给扒拉了出来。
扒到纸箱子,这人嘴角不由得弯了弯,眼中闪烁着诡异而兴奋的光芒。
但当他打开纸箱,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这个人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似乎是不敢置信,这人又在周围扒拉了一圈,四处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这下这个人眼底已经彻底疯狂了,大概是猜测到了什么,这人猛地就站起身来,浑身紧绷着,警惕地四下环顾,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眯了眯,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了一个Yin鸷又嗜血的表情来。
但夜色下,没人能猜到,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将土层粗暴地重新复原,再用枯枝败叶覆盖上,这人又重新在夜色之中原路返回,再次从墙角爬出了校园,跳下围墙后,他的眼神还不经意地朝着教职工宿舍楼那边看了一眼,这才朝着住处走去。
这人走后,守在暗处的几个人就想要开口说话,但却被警觉性很强的一个老警察给制止了。
那几个队员还有些纳闷,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说话,结果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原本已经走了的男人,又重新从另一条路上冒了出来,在巷子里探头探脑地朝着这边张望,那眼神,就和毒蛇一样。
这一下,是真把盯梢的几个警察给吓得不轻,一个个脸色都白了,哪怕是借助着车窗做遮挡,这几个警察仍然是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闹出什么动静来惊动了对方。
盯着这边看了十几秒后,这人才躲进了夜色里。
但这样还没有结束,就在盯梢的队员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那个人又再一次地出现在了另外一条街道上。
连续二十多分钟,足足在几条街巷里出现了四五次,直到确定自己的周身没有异常也没有危险,这人才放心离开。
又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大街上再没有一点声响,终于确定不会再有一双眼睛忽然出现在街角了,几个警察才感觉到浑身一松,周围Yin冷的空气也好似活泛了过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几个人都感觉后背冷汗都给吓出来了,一个个都下意识地咽了一大口唾沫。
“妈了个鸡,这个姓郝的真能把人给吓死!”
“我去!我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Jing神病!那眼神,太可怕了!我一个当警察的都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差点窒息!”
“这人警惕性很强,而且还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难怪一直没被警察盯上,我怀疑当年那个什么和县矿场老板出事的案子,真的是他做的!”
“他去学校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没去教职工宿舍那边,就在林子里呆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但林子里很暗,也看不到他做了什么。”
“继续盯着,另外,务必确保目标一号和二号的安全!”
“是!”
姜沁渝还不知道,出于某种虐猫后的特殊癖好,郝春强又再一次来到了他作案的现场。
这人想将猫的尸体挖掘出来,然后拿到教职工宿舍,把尸体丢到董旭兰家门口。
然后他一大早就可以看到董旭兰还有她那个女儿惊魂失魄,吓得面无颜色的滑稽样子了。
可让郝春强没有料到的是,原本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一件事,现在却出了纰漏。
好端端埋进树林里的猫,竟然不见了,不知道是被人意外发现,还是那猫自己挣扎着从那土里爬出来跑了。
不管是哪一种,总之他要吓董旭兰和她女儿的计划就干不成了。
郝春强非常生气,回到他租住的出租屋后,一股脑地就将家里的东西都掼到了地上,这还不够,他用刀在墙上的那些相册上疯狂划动,直到力透纸被,连墙壁上的墙灰都被他的刀削了下来,他才停下来。
这时候,郝春强的一双眼睛,已经涨得通红,里面满满的都是血丝,他紧紧地盯着墙壁上唯一的一张保存完整没有半丝划痕的画册痴痴地发怔。
然后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抚上了画册上那张漂亮又稚气的脸,一点点地来回抚摸亲吻起来,眼神里是满满的痴迷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