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景对我,是有感情,这就足够了。”
初廉的表情坚定不移,声音铿将有力,仿佛在宣读什么誓言。
对于初廉这个死心眼的样子,谢君尧已经见怪不怪,他没想过要掺和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初廉就是这个傻子,哪怕你告诉他前面是陷阱,是南墙,是一去不返的路,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狂奔过去,只因为冬景站在那端。
给人当了这么久的代替金主,谢君尧早就烦透了冬景了,他抬起头,拿着手机问:“那我答应她了,等把她约出来,把事情讲清楚。”
“不要讲我的事,关于你和我的事一件都不要讲。”
“为什么?”谢君尧摊开手,他格外的不理解,“之前你不让我告诉她是害怕她因为这件事感动蒙蔽自己的内心,现在呢?她都已经爱上你了。”
“正是因为这样,才不让你告诉她。”初廉说:“我不想因为这件事给她造成太大的压力,相爱的两个人,应该平等相处,如果她知道背后是我在给她铺路,心里一定会不舒服的。”
理是这个理。
但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谢君尧迄今为止只见过两个,一个是人人歌颂的雷英雄,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无力的拍了拍手,再一次感慨道:“爱情真伟大,你果然是教科书一样的男主角。”
初廉不管他这语气是不是嘲讽,继续叮嘱:“总而言之,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
“好吧。”谢君尧拿起手机开始回消息,他发了时间和地址,“如果她真的是要跟我分手的话,我会痛痛快快答应。”
*
万家烽火是一家火锅店,这里几乎每天都是宾客爆满,就连等位的,每天都能排到一百多号。
这里的食材也是限量供应,平日里想要订个位子,必须一周前提前预约,就算这样,还是有啥吃啥。
就这么一家如此傲娇的店,在二楼的大包间里,八人桌只坐了三个人,菜摆满了整张桌子,锅里的热气腾腾升起,水咕嘟咕嘟的一只在翻滚。
佟绛把羊rou下到锅里,几秒后捞出来放进初终的碗里,“哥,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初终像是几天都没吃过饭一样,不管佟绛塞了什么都塞进嘴里,看起来有点不雅观。
佟绛又转过头招呼柴阳,“柴律师,您也吃。”
“谢谢。”
柴阳夹了一筷子又放下,表情一直没变过。
十几分钟以后,初终终于填饱肚子,他抹了抹嘴,翘起来二郎腿,这才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你考虑清楚了吗,要不要加入我们?”
“哥…”佟绛有些犹豫,“我还是觉得你误会了,堂…初廉没有你说的那么坏。”
“我的妹妹啊,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被他给蒙骗了,他可是亲手把咱爸送进了监狱,这么坏的人,你还说他好话,你真的是…气死我了。”初终说着便生气起来,整个身子往后一靠,脸上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么了,红了一片。
“我打听过了,他们都说是因为当初咱爸占了大伯的财产,所以才会被…”
“谁跟你说的。”初终撂下脚,放大了声音,“简直就是胡说八道,那财产本来就是咱爸的,他们都是为了跟咱爸抢,所以才编来讨同情的,当初大伯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整个初世纪都是咱爸的!”
“可…”
“别可是了,你都被他们给骗了。”初终放软声音,“妹妹,我可是你亲哥哥,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当初初廉觑觎家产,和谢君尧耍手段诬陷咱爸,要不是他为了保护我,才不会服输,这都是他们的错,他们都是为了赎罪,才对你好,因为你单纯,太好控制了。”
“真的吗?”
这段日子,佟绛听初终讲了不少关于自己爸爸的事,她虽然从小就离开了初跃,但是初跃还是经常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比起来严厉的妈妈,她更喜欢那个处处纵容她的爸爸。
如今知道爸爸是因为初廉才进去的,她刚开始很是崩溃,连续问了几个人,发现是真的。
那场官司人尽皆知,都知道是因为那场官司,初廉才拿回了初世纪。
她心里一直认定的事突然有了动摇。
“真的好妹妹。”初终握住她的手,“我已经摆脱了柴律师找到了能证明咱爸清白的资料,你要是不相信我,你总得相信证据吧。”
说完以后,初终向柴阳使了个眼色。
对方连忙把文件从包里拿了出来,放在佟绛手边,“佟小姐,这里面就是当年的真相,您要是连白纸黑字都不相信,那您爸爸可能就太难过了。”
看完了几张纸,佟绛倒吸一口凉气,她偏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初终,“哥,这个…”
“是真的。”
“我不敢相信。”佟绛变得有点失落,“我感觉初廉不是这种人。”
“你感觉!你感觉!”初终气的拍了拍桌子,声音都放大了几倍,“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