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以来,可出过几个进士,又有谁在朝为官!”
商婉君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悲伤,泪如梨花,纷纷飘落下来,伤心道:“陈大哥别说了,不管林家怎么样,但林小弟身上却无婚约。陈大哥,以后别再送小妹东西了,也别再见面了,没得让人误会。”说完带了头帘,竟就直接转身离去了,独留陈恺一人在原地怔怔出神。
陈恺回过神来时,已经没有了佳人的得身影,他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从茶楼匆匆赶回到忠勇侯府,向管家打听了母亲并未出门,便不顾墨竹的劝阻,直接冲到了母亲房里,跪在姜太夫人面前,满脸泪痕道:“母亲,求您了,我不想娶小云做夫郎,求您了……母亲!”
姜太夫人正在听管家娘子禀告府里制春装的事,突然被儿子来这么一出,吓得手里的茶杯都险些扔出去,同时被吓了一跳的还有管家娘子和追到门口的墨竹。
管家娘子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还顺道拉走了墨竹,墨竹却不肯走,惨白着脸自觉跪在了院子中间,心里万念俱灰地想,‘完了……,少爷这么来一出,夫人就他一个独苗,最后肯定是没事的,自己就说不好了,怕是要小命都要不保了。’想到这里,墨竹已是浑身抖如筛糠,明明跪在春日的暖阳底下,却只觉得如堕冰窖。
事实也却是如此,姜太夫人就是再强势,看着自己独子,一边对着自己哀求,一边脑袋“咚咚咚”地磕在地上,除了心疼,哪里顾得上生气。忙扶着他的肩膀,像小时候一样,揽在怀里,心疼道:“这是怎么?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杭州回来时,不是还说和小云处得不错么,怎么又不愿意了?”
陈恺自然不敢提商婉君,只得哭着到:“母亲,我只喜欢女子,根本不喜欢小哥儿,我不想娶小云,他在我眼里就跟大表哥和二表哥一般。”
知子莫若母,姜太夫人自然知道,他肯定没说实
话,只得哄着他说,自己需要考虑一会儿才能给他答案,然后安排人伺候他去洗脸休息,却单独把墨竹叫了过来。
当被叫到夫人面前的时候,早就心里有底的墨竹,便将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姜太夫人或许真的相信了自己儿子可能真的不喜欢小哥儿,所以对墨竹竟然没有那么迁怒,只让人打了三十大板,便过去了。
墨竹肿着屁股被人抬回房的时候,庆幸地想,‘小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不知道,少爷能不能心想事成。’
傍晚时,陈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母亲,姜太夫人沉了沉脸道:“你是真不喜欢小哥儿,还是为了商婉君,故意编这话来哄骗我?”
陈恺瞬间白了脸,委屈道:“母亲,我是真的不喜欢小哥儿,再说小云小时候经常欺负我,我也不喜欢他。”
姜太夫人冷了脸,气愤道:“婚姻大事,你以为是你喜欢谁,就能娶谁的?!娶了商婉君能给你仕途带来多大助益?!”
陈恺急得不假思索道:“我已经承了爵,何必再去汲汲营取,叔父他们都说,若不是母亲非要劝父亲去参军,父亲也不会死在战场上。”
“啪……!”
姜太夫人一巴掌打过去,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声音颤抖道:“若是没有我让你父亲参军,就没有你今天的爵位,其他人可以怪我,你却没有资格,你听好了,无论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你都得娶小云。”
比起忠勇伯府的大风大雨,武安侯府反而平静得很,姜军知道自家小哥儿报了名后,只是将姜世云叫到面前,问道:“你不想嫁给你表哥么?”
姜世云面色平静道:“是的,我不愿意。”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姜军让人退下后,跑到房间里,像个委屈地大狗熊一样坐到夫郎旁边,沮丧道:“小云小时候都会nai声nai气地撒娇要糖吃,现有心事都不肯告诉我了,他早说他不愿意,我怎么可能勉强他。”
商道虞心中冷笑,你倒是不勉强,你妹妹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怎么哭闹,嘴上却还是安慰道:“你当时都已经答应了,总不能让你言而无信,到时妹妹又要找你哭诉,你又要为难。”
姜军不好意道:“我当时也是觉得小荷的提议不错,才答应的。哎…,父母早逝,我就小荷这么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地长大,妹夫又走的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
商道虞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妹妹不易,只是儿女婚事,你下次还是不要轻易答应得好,至少答应之前还是要先告诉我一声。”
姜军讪讪地笑道:“以后都听夫郎的,哎……,小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商道虞被他的话震得有些懵,过了一会儿才郑重道:“小云不喜欢姑娘。”
姜军奇怪道:“不喜欢姑娘,他考京营做什么?”
商道虞木着脸道:“他考京营是为了不受约束地,在广阔天地间自由骑马奔驰。”
姜军又诧异道:“不考京营,他也能骑马奔驰啊!……,还有人不让他骑马不成?!”
商道虞闭了闭眼,压下想要揍人的冲动,四十来岁依然柔韧的身躯贴了上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