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考试的百来位小哥儿此时都和姜世云差不多,正因为大皇长哥儿,才让众多小哥儿除了嫁人生子外,又有了另一种选择。
待台上朱宣讲了一些勉励的话后,五千来人便被打发到,重新布置过的营房,先进行文考,由于之前林方旭笃定说题目必定不会太难,姜世云也没感觉到什么压力,打开试题卷,一共有三道题:
题一为‘默写《论语》颜渊第十二之第七,子贡问政。’
题二为‘《武经七书》指哪七书?’
题三为‘何为兵者,诡道也。’
知道不会难,但没想到这么不难,试题开头,居然还特意提醒了,只要答对前两题,便可过关,并鼓励诸君不要轻易放弃,姜世云心里感叹,‘看来五军都督府的大佬,对大家的文化水平期望不高啊。’
可即使如此,姜世云依然看见许多五大三粗的汉子,不是偷瞄旁边,便是悄悄回头,有极个别为了看前桌答案,脖子伸得老长,屁股都快抬起来了。
甚至几个明显来自同一卫所的汉子,竟然互相传起纸条来,监考的京营众位都使、把总并不在意,只在纸条实在乱飞得过分的时候,才走下来,一人后脑勺赏了一巴掌,没收纸条完事儿。
姜世武见此,对着坐在旁边的姜世云“噗呲、噗呲”两声,示意他将答题纸移到这边一点,要求默写的那段论语里面,他还有一句话记不得了,姜世云看他一脸着急,只好将纸稿移过去,心中感叹,‘自己之前那么认真补习,这次说不定能那个文考第一呢。’
然而姜世云高估自己了,和殿试需要第三天才知道结果不同,京营文考结果下午就出来了,二十来个五军都督府文职人员一起阅卷,先把只答了前两题的三千多人和答了第三题的一千多人分开排名,然后再合到一起,快得很……!
最终结果便是,姜世云只得了第二,得了第一的是英国公的二孙子沈定远,姜世武也过了,五千多新生,文考只刷下来百来人,可见五军都督府的大佬们对文考似乎也不是太在意。
文考过后第二天才是武考,武考一共考两天,姜世武兄弟过了文考后,便和沈定远等世交子弟,一起回了城,商量着明天如何好好发挥。
说起来,沈定远和姜世武兄弟也算是从下一起长大,他年岁要大些,小时候带着姜世武、姜世云四处胡闹。
十三岁时,英国公做主,被送到了定辽卫历练,隶属辽东都司,本来凭本事是可以得到推荐名额的,但身为国公府嫡系子弟,哪里好意思和其他普通平民出身的袍泽,抢这少而又少的机会。
姜世武问道:“沈二哥,你这些年在辽东呆得可好?我看你都黑了。”
沈定远摸摸自己小麦色的皮肤,不在意道:“有什么不好的,比在京城自在多了,骑着骏马想跑多快就跑多快……!何况,你呆在京城也没比我白多少啊”
姜世云倒是不关心他的肤色,只问道:“沈大哥若是进了京营,还会寻机会回去么?”
沈定远想了一下道:“太平年月,留在京营除了训练,还能做什么?京营每年招的新人都要去其它卫所驻防几年,我到想到时候申请回辽宁卫,毕竟习惯了,小云你们也一起吧,那里我已经混熟,到时候罩着你们。”
沈定远说完,颇为热情地看着两人,姜世武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姜世云却犹豫着道:“我到时候再看吧,现在说这个还早了些。”
京营结束得早,殿试却到了天黑才散场,众人中午在宫中蹭了顿御膳,临出宫时,还一人领了包点心,林方旭三人提着点心坐上回武安侯府的马车。
车厢里,出身杭州世家的许仲康,突然问道:“我观今日题目,圣上是否要对江南等地世家……”
商谭不等他说完,立马打断道:“子健慎言,小心祸从口出。”
许仲康自知说错了话,讪讪闭嘴,过了一会又似乎还是忍住不,想要一吐为快,欲言又止半天,林方旭实在看不过去,语重心长道:“许师兄,就算正如你想的那样,自有朝堂诸公去着急,你何必在此自扰。”
许仲康恍然大悟道:“也是,自有人比我还着急,许家也算不得什么顶级世家。”
商谭好笑道:“先不管这些,说起来就今日这题,你们是如何答的,为兄刚拿到
题目时,甚至以为自己怕是要交白卷了。”
许仲康无Jing打采道:“还能怎么答,我是从兴水利,修沟渠,鼓励农桑等事说的,老生常谈得很,不过东升你到底答得什么?居然让圣上赞不绝口。”
说起来从文会开始,东升怕就入了圣上眼了,这次殿试,傍晚快交卷时,圣上和诸位大人估计是议完事,一群人又转了回来,林方旭的试卷刚交上去,便被圣上命人,承了上去。
翻看过后,圣上竟大赞道:“好、好好……,此法甚好,甚好,这份答卷堪当头名,林公后人果然名不虚传。”如此,结果虽然还未出来,众人便觉得林方旭这六首之名,怕是跑不了了。
许仲康问完后,见林方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