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二舅子说得可真对,确实像跳舞一样好看啊。
姜世云和他手下两个总旗,背靠背,相互守望,正和水师营的十多个Jing锐较量。
浙江水师营都指挥使许建业,提出要和京师营切磋武艺的时候, 其实只是想看看,传说中的虎狼之师战力到底如何。
陈指挥让三个小哥儿迎战的时候,许建业是不忿的,觉得自家将士受到了慢待,但见太子一脸看戏的表情,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此时见那三个小哥儿已经处于上风, 许建业有些无地自容,同时对京师营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其他人并不在乎许建业的心路历程, 甚至都不在乎这场输赢。
如今康家除了还在海上的康子攸, 该控制的人都已经控制住了, 该审问的, 该核查的也都已经完结了。
太子等人此时更关心,京城什么时候才能吵出个结果,没有旨意他们也不好办事!
毕竟是二品大员的家族,就算是东宫太子,也不能直接上门抄家, 没这个权利啊!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连派兵去捉拿康子攸,围了康家老宅都要打着知府衙门的名义。
就算如此,太子依然被参了一本,罪名曰擅专!
林方旭作为半个局外人,没有许建业的羞愧,也没有王孝文的Cao心,他正聚Jing会神地欣赏着校场上的打斗。
准确来说,应该是欣赏姜世云和他手下的阵法,他还在心中给这三人小阵取了一个名字,蝴蝶阵。
三人互成犄角,一主一辅,可攻可守,打起来配合默契,步伐敏捷,招式灵活多便,却又招招致命,可不就像那轻盈灵动的舞蝶么。
这阵法也是奇妙,需要三人都心思缜密,身手灵活,就像是为小哥儿量身定做一样,能弥补小哥儿力量上的不足,提高几倍的战力。
但汉子们若是用这个阵,反而有些鸡肋,提高不了多少战力,还丢掉了自己的优势。
比武台上,自家水师营的人已经不剩几个,许建业想着趁着还没被全部踢下台去,自己还是赶紧认个输吧,别把颜面都败掉,好歹留一些。
在他踌躇着如何开口时,有兵士匆匆跑了进来,躬身道:“禀殿下,康家族长康嵩,领着百名族人家丁,拉了几十口箱子,正朝着市舶司衙门而来。”
朱显宗挑眉笑笑,对着王孝文意味深长道:“哦……,看来这位康族长是忍不住了啊。”
王孝文也笑着点头道:“是啊,只是不知道是怎么个招数。”
太子站起身来,施施然道:“走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了,许建业现在也不用找借口了,和陈指挥对视一眼,各自叫停了手下的将士。
张舒云看着台上剩下几人,失望地撇撇嘴,刚想跟自家上司抱怨几句,便见上司家的状元郎,已经笑眯眯地翻上台来,手里还拿着一条雪白帕子。
林方旭不管别人眼光,一边细心地给姜世云擦着脸上汗水,一边高兴道:“听说康族长去市舶司了,咋们也去瞧瞧热闹。”
姜世云白他一眼,夺过帕子道:“有什么好看的!莫不是来找殿下求情的?”
林方旭看着他擦得微红的脸颊,漫不经心回道:“肯定不是求情,好歹是一族之长,怎么可能就这点本事。”
姜世云此时有了一丝兴趣,好奇问道:“那你猜,他是
去干嘛的?”
林方旭却不回他,只神秘笑道:“走吧,没准今天能见到金山银海呢。”
康家这么大阵势,一路跟着来市舶司看热闹的人不少,看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衙门口,让临时主持市舶司的沈茂有些压力。
想着后堂等着看戏的众人,沈茂稳了稳心神,深吸一口气道:“康族长来此可是为了何事?若是为了康子期一案,您恐怕走错了地方,杀人越货这种事,不归市舶司管。”
康嵩眼皮子跳了跳,忍着心头怒气,大义凛然道:“那畜生犯了国家法度,自有朝廷处置,老夫并不为他而来。”
沈茂点点头,心想‘看来康家是要放弃康子期了,’还不等他感慨完,只见康嵩手一抬,后面跟着的壮汉将几十口大木箱子抬进大堂。
整齐放好后,康嵩才又转头继续道:“康家用了多年的账房年纪老迈,前些时日才发现许多账册都记录错误,导致少交了市舶税,老夫今日是来补交的。”
说完后,示意手下打开那几十口大木箱子。
看着那似乎铺满大半院子的金银,沈茂心里有些震撼,想着‘约莫有几十口箱子,但到底是几十口来着?’
门口围观的百姓在箱子打开的瞬间,就爆发了一阵惊呼声,此时一个个已经看直了眼,人头攒动,挤挤攘攘地一起向前涌,被京师营的将士拦住。
“一、二、三……二十五……”,林方旭带着姜世云站在后堂门口小声数着。
数完后,回头几步,向太子禀告道:“禀殿下,有白银三十五箱,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