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窝着,今日这亏也只能这样了……”朴景晖吼道。
“疼不在大哥身上,大哥当然算了……”南五爷小声嘟囔。
放屁……!子攸身上没一块好rou,老子都快心疼死了!
“好了……”见大哥还要动怒,南子攸劝道:“小五听大哥的,这次只能算了,一人挨一回,也算是勉强扯平了,我们若是再动手,殿下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南五爷听得进他二哥劝,心里再不平,可也知道大局为重,不能因为自己坑害了兄弟们。
京师营的悍哥儿,此时乖巧得很,老老实实地坐在矮凳上,由着赵时悦拿着个微烫的白煮蛋,给他散脸上的一小块淤青。
“真的只有这一处伤么?你可别骗我。”赵时悦收了手,不放心问道。
“真的只有这里,我下了套的,还撒了豆子,若不是大意了,这处伤都不会有!”
姜世云有些得意,赵时悦却不满得很,低声骂道:“哼……,打不过就然往小哥儿脸上招呼,定是个不入流的东西!旭哥儿也是,也不知道护着些。”
林方勤含笑地看了一眼自家兄弟,林方旭讪讪,摸摸鼻子,不吭声,姜世云低头偷笑。
“大哥夫这次来宁波,是为了送茶叶吗?”林方旭开口道。
“金丝茶后来又陆续制了一些,除了送亲戚的,我这次都
带过来了。”
当然,京城武安侯府,杭州商家,以及许先生那里,赵时悦都是送了的。
“对了,小云,我记得你下下个月就及笄了,商郎君有交代怎么办吗?”
比起金丝茶,赵时悦更关心这个,林方旭当然也关心,及笄过后就是大婚了。
姜世云大约也是想到了及笄过后的事,有些不自然道:“祖父走时带话,姆父给他老人家写信了,说是下个月就杭州,在商府举办笄礼。”
当然,还有嫁妆什么的,家里已经在准备了,到时候由二哥送过来。
最终还是像商道虞夫夫预料的一样,不能从京城发亲了,不过比起礼仪排面,两人到底更心疼孩子一些。
小云既然入了京师营,也只能是他们那边尽力配合了,总不能孩子在努力向上,家里人可劲儿拖后腿吧。
努力向上的两个“孩子”其实闲得很,市舶司已经走上了正轨,新换上的市舶司官员也已经是熟练工。
林方旭这块万能砖便彻底闲了下来,当然作为一个自律的读书人,他打算在回杭州之前,将市舶会的前前后后都记载下来。
怎么说也是个万国来朝的盛事,务必要书写成册子,供万人敬仰,最重要的是给皇帝老子和朝堂诸位看一下,重整市舶税它是个正确的策略方针。
说起来,年前金銮殿廷议定下的策略,重整市舶税已是初见成果,清查隐田之事,似乎还没传出什么进展。
杨严大人上个月就已经出了京城,去了南京苏州府,据说苏州府知府是杨大人的同年好友,大约是想着更方便行事。
一开始确实是查了一些,但现在似乎也是胶着在那里,并没有找到更好的突破口。
太子之前还提过这事,问了一下林方旭的看法,但这次林方旭是打死也不打算开口的。
查隐田和市舶税可不同,在世人眼里,土地田亩才是根基。
林方旭可不想去挑战世家的底线,至少现在是不能去的,他目前还没有实力挥动那柄大锄。
太子自然也不会为难,说起来,他对林方旭还是很有些惜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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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世武到达宁波时,林方旭和姜世云两个正好看了水师营演练回来。
“京师营的兄弟们,不到一刻钟,就把水师营主船给拿下了,我们夺下帅旗的时候,你不知道威远侯脸色有多难看。”
确实很难看,林方旭陪同太子殿下在旁边看着了,他大约也没想到战力悬殊这么大。
“威远侯大概还因为何家的事,不能释怀呢,你没见他看南子攸的脸色同样也不好么?”
姜世云翻个白眼,不怎么在意道:“有什么不能释怀的,我们跟南子攸这么大仇恨不也释怀了么?”
林方旭:“……”据说南子攸可是在床上躺了七八天呢,我确实是释怀了。
大概也觉得自己这话不怎对,姜世云砸吧砸吧嘴,又接着道:“哎……,他不就是因为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么,可这事情就不是这么算的,平时都说是为朝廷尽忠,为社稷效力,这时候你还要什么好处?威远侯这想法就不对。”
这姿态就不好看,太子殿下能给你好处才怪。
姜世云煞有其事的样子,逗得林方旭只想笑,他家小云倒是心明眼亮,看得透彻!
“我已经在这里坐了半天了,你两没就没什么话要问我?”姜世武听得雨里雾里,再加上被两人无视了半天,一张脸拉得老长。
“咳……那个,二哥,你来宁波做什么?”
“姆父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