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时,风无争带着病得奄奄一息的叶儿上了路,今春归来,却见人儿面色微微带着红润,眼中满盈着粼粼秋水,被搀扶着翩跹而来,模样竟是比从前更加出尘绝艳,见了人,唇红齿白地展颜一笑,令所有人惊叹不已。
风无争却像舍不得旁人多看一眼似的,话没说上几句,就急忙搂着自己的宝贝回了房。
还是原先那间暖阁。风无争已经提前寄回书信让人把屋子收拾得与过去一模一样。
他将叶儿扶到床上,拿软枕垫住腰背,只听人儿软绵绵地喘着气,轻声埋怨道:“你这样急做什么,我还有话……还没与阿随讲……”
风无争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人儿的小绒靴和绸袜,捧起两只被已经被磨得微微青肿的嫩足,满目都是心疼:“还不是你逞强非得自己走路,看看磨成什么样了,疼不疼?”
人儿细细地抽了口气,微微有些发抖,不说话也知道是疼得厉害了。
风无争低头疼惜地吻了吻人儿细弱的脚踝,道:“乖,让夫君给好好揉揉。”
叶儿听了却一下子红了脸:“你胡说什么……什么夫君……”
“怎么,你忘了那天在山脚下,咱俩可是当着山神大人的面拜过堂了。”
“什么拜堂、那……哪里作数的……”
风无争搂住了他,笑道:“那你告诉我,依着你们人类的习俗,怎么样才是作数的?”
叶儿怔了一下,羞红了耳朵,小脸埋在人怀里娇嗔不语。半晌,才低声咕哝出来一句:“还能怎样……什么都让你做过了……”
风无争被这一句话撩得心头一烫。还能怎样?他低头吻住人儿柔嫩温凉的唇瓣,唇舌搅动起细而凌乱的喘息。两人都知道,这一夜将会很长。
这些日子叶儿身上稍微长了点rou,抱在怀里触感不再似当初那般嶙峋。却依旧是轻软得可怜,又是大病初愈,敏感得叫人发疯,手指揩在薄薄的皮rou上转眼间便留下一道浅淡的痕迹。
冰肌玉骨捧在怀里,风无争一如既往地热血奔腾。而这一次,再没有什么忍耐的理由了。
“嗯啊……风哥哥……”人儿被他一个吻弄得头晕目眩,额头靠在他颈窝细细地喘气。
“叫我什么?”
“风哥哥……晕……”
“叫我什么?”风无争强硬地掀起他尖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深邃的双眼中迸射出与生俱来的狼性,直勾勾地坠入那两汪清泉似的美眸中。
“风哥哥,我疼……”
“疼么,来唤一声夫君。”
“夫……君,好疼……放、放了叶儿……”
风无争并不满意,一松手让人儿跌落在臂弯里。只见人儿低垂着眸子浅浅地咳了几声,下颌方才被手指碰过的地方落下了几道显眼的红痕。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失了轻重,托起人儿的下颌心疼地吹了口气。
“还疼么?都怪风哥哥。”说着,怜惜地细细吻在那指痕上。
“唔……”玉颈肌肤娇嫩敏感,人儿忍不住轻yin了一声,红着一张小脸,仰起头在风无争的下巴上轻啄了一下,似吻非吻。“没事,不疼的。夫、君。”
说完,他弯了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明眸皓齿的一笑,美得摄人心魄。
风无争一时间望着出了神,下身还没动作,欲望就已经奔涌得满盈满贯。
“宝贝,”低沉的嗓音微微沙哑,“你怎生得这样美。”光是语言已经不足以形容。况且,这一次,他已经抛弃了隐忍的打算。
他遒劲有力的手臂稍稍放松,让人儿雍倦躺在怀里,胸前ru白色的皮肤有如春光乍现,上面两点熟透的小茱萸,微微细颤着只等人去采撷。
风无争便俯下身去以犬齿衔住,舌头一圈圈地在那柔嫩的尖端打着转。没两下,怀里的小人儿就轻咛出声,接着娇yin从唇齿间轻轻重重地流泻而出。
“呜……风、风哥哥……不行、不行的……”晶莹的涎ye快要溢出桃花瓣般的唇角。
“……另……一边……”
风无争愣了一下,随即狡黠笑道:“长本事了啊,宝贝。”
说着,用手指帮他揩了涎ye,带去那另一颗上揉捏起来。
人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单薄的胸膛一起一伏间凌乱地细颤着,荡漾起浅粉的媚色。
这却只是个开端。风无争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小美人这副娇弱无助的模样,心思已经溜去了更罪恶之处。
他熟练地动手褪下人儿的软布衬裤,只见两条白莹莹的腿正难耐地微微绞动着,那裤底已经浸上小小一片chaoshi,可前头粉嫩的玉jing却依旧半硬不硬地垂挂在那里,看来终究是Jing元虚弱,但柔弱无依的模样看在风无争眼里只觉得可爱得过分。
这却也难不倒他。他早已对这副身子了如指掌,随手摸了一盒软膏来挖出一点揉在指间,一只大手一边拢着那嫩jing和两只薄薄的小囊,同时手指向后探去,落在那紧紧缩起的小xue口。
叶儿的身下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