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阮余笙怀疑地看向她:“你不是母胎solo吗?怎么这么懂了?”
“那当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啦。”林蓉拍了她大腿一下,“而且你平时教人的时候,我在旁边也没少偷学好吧,是你现在事情摊到自己头上,就阵脚大乱!”
阮余笙又叹了口气:“对,你说的没错。”
“我说你喜欢他,你也没反驳。所以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我不知道我现在感知到的这份喜欢,究竟是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太久没谈恋爱所以稍微和一个不错的异性接触久一点就容易产生感情,还是一种短暂的吸引力。”
林蓉不解道:“好复杂,为什么要分那么清呢?”
“因为我不想伤害秦骜。”阮余笙认真地说,“他和我不一样,他二十二年来没谈过一场恋爱,别说谈恋爱了,他几乎不曾与人深交过。他根本不是一本残破的病书,而是一本几乎还没怎么着墨的新书,刚裁好纸,每一页都是白的,我必须要谨慎。”
干她这行的,再清楚不过了。
在初成书时印上的字迹,哪怕过几百年,也不会全然消失,就算之后被修缮补漏,也是整旧如旧,在曾经文字的基础上进行修复。
她真的有资格在秦骜的书上留下这么重要的一笔吗?
这个时候,她终于有几分理解当初郑烨想亲近秦骜却又不敢干涉太多的心情。
林蓉作为她多年的闺蜜,凭着默契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道:“但是,他的初恋不和你谈,就会和别人谈,你能确定别的女孩能像你一样这么考虑周全?余笙,最有把握的事情,往往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交给别人。”
阮余笙牵了下唇角:“你这话说的,倒让我想起江议。”
“诶,对啊,还有这号人,你和他发展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阮余笙摇了摇头,“早就没感觉了,他倒想复合,但我拒绝了。”
“对江议,你倒是没怎么纠结嘛。”林蓉中肯道,“你就是在秦骜这事上钻牛角尖了,要我看来,你能为他钻牛角尖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说明你情根深种啦!”
阮余笙好笑道:“或许是吧。”
林蓉用手肘戳了戳她,八卦道:“哎,说真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和小鲜rou不可描述时的感觉啦!”
“……”
林蓉坏笑道:“他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吗?是不是技术很差?你有没有好好□□他?”
“…………”
“哎呀,都这个年纪了,姐妹私房话就该说这些嘛,少纠结来纠结去啦。”林蓉大胆猜测,“该不会,你是因为嫌他朽木不可雕,所以才逃了吧?那小子人菜瘾还大?”
“………………”阮余笙忍无可忍,向她扔抱枕道,“林蓉!你怎么这么猥琐!”
林蓉把抱枕扔了回去,理直气壮:“我都快单身三十年了,自己开不了车,还不能在你这儿听一句鸣笛声吗?”
阮余笙哭笑不得:“行行行,等这件事过去了,我马上给你介绍对象。”
林蓉笑嘻嘻道:“我不要你给我介绍,我要小骜给我介绍,人家也想拥有甜甜的小nai狗。”
“我看你皮子痒了,讨打!”
“救命呀,有人蹭吃蹭住还打房主!有没有天理了!”
其实阮余笙心里清楚,林蓉只是想稍微岔开话题,让她轻松一点。
林蓉在A市是租的房子,因为时不时会把父母从B市接过来,所以面积要比阮余笙住的地方大许多,两个人不用挤在一个房间睡。
睡在次卧,阮余笙辗转反侧,又一次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她和秦骜的微信聊天界面,最后的记录是下午离开后她告诉秦骜家里的钱都放在哪里,如果奖学金卡上的钱不够了,就从那里拿。
对方的回复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只有一个“嗯”字。
……这家伙现在已经睡了吧?
明天没有她送他去学校,不知道他能不能克服公共交通上的早高峰?
可别新买的手机又被偷了。
想到这里,阮余笙犹豫着是否要多加叮咛,但打好的一句话删删改改,半小时过去了还没发出去。
倒是对方突然发过来一条消息,把她吓了一跳。
秦骜:你正在输入什么?
阮余笙:“……”
看来不仅没睡,而且还同样打开了跟她的聊天框,看到了“对方正在输入……”的显示。
阮余笙:我是想提醒你明天去学校记得保管好手机和财务,别又被偷了。
秦骜:嗯,好
秦骜:你在哪儿?
阮余笙没回复他这一条。
过了会儿,秦骜又发了条消息过来:阮余笙,我想你了。
“……”
阮余笙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