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他扯了嘴角,“陆总说得是。”
陆修年把他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如同看着跳梁小丑。
徐枫宁吃了憋自然不愿意久留,后退一步绕过他往电梯方向去。走了几步心里不忿,穿过安全通道到了楼梯,夜风吹来灌进他衬衣里才让他舒适。
他松了松领带,脑子里跳出温夷秋对他抗拒的动作,轻啧一声掏出手机给许成书打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人也到了一楼。
徐枫宁没回厅里,站在栏杆处远远看着发光的泳池,刚才一幕跃至眼前。他弹琴时就注意到了温夷秋,虽然诧异她为什么不和温家人一桌,但也没表现出来,见她出去好一会没进来,也寻了借口出去想去找她。
谁想到,一出去就看到她被人推下水使劲扑腾,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到现在他都记得,温夷秋在水中柔顺的长发,上岸后被池水裹紧的曲线。
该死的迷人。
徐枫宁舔了舔唇,收回眼打算回去,转身之时撞见特意来找他的陆成。
他留了心眼,出声:“陆少。”
徐枫宁打听过,比起陆修年这个能力超群的大儿子,陆俊伟更喜欢毫无特长的二儿子,也知道陆成最讨厌“二少”的称呼,他聪明的换了喊法。
陆成听了果然高兴,看他都带了些欣赏,“里面酒好舞美,怎么不进去?”
“喝了点酒,吹吹风。”
“以前没见过你。”
“我刚回国,您没见过很正常。”徐枫宁自然伸手,“徐枫宁,单人旁徐,枫树的枫,安宁的宁。”
陆成跟他握手。
两人相视一笑,像是达成了某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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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夷秋被人推进去还懵懵的,抱着瓷碟竖起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他们聊些什么。奈何恒德酒店膈应效果太强,拧眉听了半天愣是一句没听到。
没一会儿,门铃响了。
她赶紧开门,只见到了陆修年,探头出来左右望,问:“他人走了吗?”恰好看到徐枫宁的背影。
陆修年戳她脑袋,不悦道:“看什么看,快进去!小心暗处有摄像头。”
一听摄像头,温夷秋立马缩头进去。
陆修年看了眼徐枫宁消失的方向,勾唇冷笑,抬脚进了里面,关上门。
“你怎么过来了,宴席还没结束。”温夷秋抱着瓷碟拖拉着脚走到了沙发边,一屁股坐下,抬脚架上身前的茶几,拿了颗瓷碟里的车厘子塞进嘴里。
“唐姨怕你在上面无聊,让我带着车厘子来陪陪你。”陆修年当然是说了假话,他把人送来后下去看温挚处理后续,结束后见唐茗水下来,也没心思继续坐在席上,借口出来端了一盘她喜欢吃的车厘子来找她。
不曾想,碰到了重度厌弃的人。还说什么“好久没见,要抱抱”?呵,想得美!
“还是妈妈爱我。”温夷秋确实蛮无聊,又塞一颗,评价道,“有点酸。”
“是吗?”陆修年没吃。
“嗯,看着红里面挺酸,你尝尝。”温夷秋挑了一颗给他。陆修年接过,咬了一半,感觉还行,又还回去,“这颗还行,不酸。”极其自然。
温夷秋顺手接过塞进嘴里。
是不酸,甜丝丝的。
“陆修年,幸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温夷秋连吃几颗,为了保持身材把瓷碟放下,拿了抱枕抱在怀里,跟他诉说和徐枫宁久违见面的感觉,“我感觉他变了好多,行为和说话都比以前大胆。”
“他做了什么行为?”
“他一开始想摸我的头,被我让了,又说要抱抱,吓死我了!你说他是不是国外待久了,被那边自由奔放的习俗感染,所以回国后才改不过来。”温夷秋记忆里的徐枫宁是个和她说几句话,都拘谨到会脸红的人。
“谁知道。”
“不过我觉得他比以前成熟多了,连钢琴也弹得好。”温夷秋说到这个,眼睛一亮,“你知道吗?在沂水镇的时候,我教他弹过钢琴,他当时很笨,手把手教了好长时间才会一点,没想到现在弹得这么好。”
老话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他们许久没见,好像都变的不熟悉了。
“哦,这样啊。”陆修年敷衍,神色已然不耐,温夷秋深陷回忆没注意。
“嗯嗯,他今晚弹得曲子就是我教的,神奇的是我都快忘了怎么弹。”温夷秋进了娱乐圈后,以为很轻松,其实每天都很忙,都没自己的时间。
呼。陆修年吐气。
温夷秋像个小话唠一样喋喋不休,说得都是一个人的事,他听在耳中烦不胜烦,终于在她吃颗车厘子解渴时,出声制止了她接下来的长篇回忆。
“能不说他吗?我不想听。”
“……”温夷秋话卡在嗓子眼生生压下,察觉到他的低气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了惹他不高兴的话。想了半天,也没有啊,她都在说徐枫宁。
陆修年进屋后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