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遮胸,四处寻找消失的衣服,只见白色的破布挂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树杈上,但她的目光立马就被近处的生物扯回来——狼!
这匹狼的皮毛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颜色。 ,它的眼睛分明在盯着她的身体,令她不敢挪动分毫,只能滚动眼珠子寻找凌宿的身影,可在这茂密的树林里似乎除了她和狼就没有第三个生物存在了。
“凌宿?狼……是你吗?”她小声询问道,紧张地盯着狼的前爪,不敢与狼对视,颤抖的语调泄露了她的恐惧。
它可不像外表无害的天鹅妖和乌鸦妖,光是那对獠牙分分钟都能扯下她身上的rou!
狼静静地看着她的裸体,一时忘了要做什么,这在它面前的人类女孩看来却是危险的凝视。
“哼,我知道你就是凌宿!我才不怕你!变态痞子!”白语烟决定豁出去,如果横竖都是被吃掉,她也不在乎多骂这匹狼几句。
“我是高估了你的智商还是低估了你的胆量?居然敢单独冲一匹狼叫嚣?”话音刚落,棕红毛的狼就当着白语烟的面一寸寸转化为人形,凌宿对她不甚惊讶的淡定有些意外,却不知她早已见识过天鹅妖转化为人的过程。
人形的状态显然比狼友善,但校园霸凌者的前科多少还是令白语烟有些畏惧,她忐忑地指责道:“你……弄坏了我的衣服,必须赔我一件!”
凌宿望着她强撑的气势忍俊不禁,低头将身上的黑色背心拉过头顶脱下来,上半身壮观的肌rou群即刻呈现在她面前。
白语烟有点慌,踩着草后退:“你干什么?”
“早就想脱下你那件狗袍,撕烂你的衣服,我一点儿都不觉得抱歉。”他把背心翻过来,双手从两侧衣角往上挽。
“你别过来!”白语烟看不懂他那些动作的意图,盯着他走近的脚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着一棵树,她慌乱地绕开想继续退,但前面光着上身的大男孩已经追上来。
“别动!”他果断把背心套在她脖子上,一边从两侧袖口捉出她的手往外拉,一边粗声责问:“夜晚出来行动还穿白色衣服,你是担心这里的妖怪眼睛不好使吗?”
想起刚才能够裹住大部分身体的医生工作服确实颜色太招人,现在这件男士背心挂在她身上虽然凸显出两颗娇巧的ru头,黑色确实夜晚最好的保护色,但白语烟还是忍不住控诉:“要我换掉那件衣服,好好说话会死吗?干嘛非得像个流氓似的撕烂它?”
“它太碍眼了,我早就想撕烂它,不过,我记得刚刚你害怕的时候还喊了我这个流氓的名字。”
这时,远处的天空传来熟悉的狼嚎,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呜——”凌宿仰头冲着暗淡的天空发出一声与身形迥异的嚎叫,便扛起身边的女孩冲进密林中。
狗妖一家三口闻声从木屋里跑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只看到半空中挂着一件破烂的白大褂,却不见白语烟的人影。
第十四章 蛋纹忍羽镶
“啊……不要拔!”
“啊——痛死我了!”
“呼……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
“唉?你们干什么?那里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
繁茂的松林深处,时不时传出男性凄厉的尖叫,每一声都令人心惊rou跳。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凌树不会想到原来折磨鸟类妖禽还能用这般的手段。
只见一棵粗壮的松树干上挂着一只半转化的乌鸦妖,它的身体基本转化为人形,除了手臂,因为肩头穿刺入骨rou的木钉限制了翅膀的转化,巨长的黑羽凌乱地垂在它遍体鳞伤的身体两侧,鲜血从木钉处流出来,一路沾shi翼羽滴落到草地上。
几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轮流拽下它的羽毛,用尖而硬的羽根在它两腿间最脆弱的肌肤上划出血腥的图案。
“我说,我说……她在天鹅、湖——”乌鸦妖终于受不得同类的摧残,供出人类女孩的位置。
“这是你背叛神的惩罚!”话音刚落,几个人便将一根根羽毛的根部镶入它伤痕累累的rou蛋上,乌鸦妖顿时发出嘶哑的尖叫,脸色惨白,失去意识。
直到出现狼的嚎叫才中断这场血腥的私刑,几个施刑者迅速化作乌鸦,仓皇飞走。
黄昏时分,椭圆的凸月还不甚明亮,凌宿和白语烟借着落日的微光在森林里摸索,但到了三岔路口两个人就争论起来。
“我怎么说也在丛林里生活过十几年,这条路有动物痕迹,绝对错不了!”凌宿笃定地说道。
“可是我的直觉是这边,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听从直觉吗?”白语烟指着枝叶肆意生长的密林。
“你讲道理好不好?这种从来没有人走过的路肯定存在未知的危险!”真是个没经历过森林险恶的小女生!凌宿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好想把她扛起就走,可是目光又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害怕她穿着他背心的青涩身子令他的眼神变得贪婪而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森林深处传来乌鸦妖的嘶喊,白语烟所指的密林分明延伸向